驚愕,震撼,一旁的三人見了,愣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的這一幕。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是他,為什麼她會選擇他?
蔡和森也是一愣,震驚地睜大了眼前,望著眼前這個近在咫尺的俏臉,享受著他柔軟的粉唇,正欲回吻,唇突然一涼。只見懷裡的人,忽地一把推開蔡和森,一改之前的神情眼神帶傷地望著蔡和森,似憤恨,死控訴
「木蘭……」驚愕中的蔡和森忍不住出聲呼喚
紫霖狠狠用衣袖擦拭著自己的嘴唇,比之前更劇烈地哭喊「你騙人,你根本不是奇,奇的吻不是這個味道。嗚嗚,你們都是壞人,都是騙子。嗚嗚,你們全都欺負我,奇,你在哪兒?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任性,不偷偷亂跑了。請你不要丟下我,嗚嗚,奇」邊哭邊退回床腳,一臉警惕地望著眼前的眾人
突然,一陣風拂過,蔡和森不知被什麼東西給撞開,愣愣地退後幾步。接著便見一襲白影出現在床前,二話不說直接擁住床上淚雨梨花的人兒
床上的人似乎也感受到來人的靠近先是胡亂掙扎,隨即停止了哭泣,眼掛淚珠呆呆地望著眼前之人,過了半晌突回抱住白衣人,哭訴道「奇,嗚嗚,你終於來了。嗚嗚,我好想你,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
伴著紫霖的哭聲,房外走來幾個英俊的身影。還未待房內的幾人反映過來,一抹青衣飛至床邊,看到床上哭泣的人,焦急詢問「三哥,三嫂她怎麼了,她……沒事吧?」
一身灰衣的上官皓跟著來到床邊,同樣憂心地望著床上的人。拜託,他也好像抱抱自己哭得傷心的妹妹,只可惜某人在場,身不由己啊
「謙」白衣男子冷聲叫喊,隨即一身藍衣的陶仲謙神色淡然隨同一身紫衣紫銀杉走近了已裝了不少人的房間
陶仲謙有些無奈地望著好友掩不住焦慮的臉色,接受到警告只好把心中的調侃暫時放下,快步至床前,正想碰紫霖的手,正被紫霖狠狠瞪住,兩眼如受驚的小鹿般警惕地望著陶仲謙。陶仲謙頓時哭笑不得,無可奈何地望了白衣男一眼,示意『她不讓我把脈,我也沒辦法』
白衣男瞪了陶仲謙一眼,眼神異常的凜冽,望向懷裡的人兒時已轉換為她所熟悉的溫柔,柔聲勸道「霖兒,乖,伸出手讓他給你看看」
紫霖抬頭愣愣地望著發話的白衣男子,不發一言,也不再哭泣
白衣男繼續努力,「霖兒,聽話,看好了就帶你回家,好不好?」聲音柔得幾乎可以膩死在場的錚錚鐵漢
這幾個熟知白衣男個性的男人忍不住朝屋頂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真是不平等待遇呢,之前是誰怒氣沖沖四處尋找的,怎麼一見面怒氣連影都沒了。話說那個李毅至今還為沒找到這個小人的事受罰了
「嘻嘻」懷裡的人兒忽然咧嘴一笑,很聽話地伸出手,眼卻始終盯著某人不放
白衣男顯然很是滿意,嘴角微微上揚,忍不住低下頭啄了啄懷裡人的粉唇,不過很快便分開,他怕忍不住啊
「咳咳……」紫銀杉假意的咳嗽聲響起,含笑的雙眸緊緊地盯著白衣男懷裡如小白兔般乖巧的小人。有趣,看來這次是不虛此行了
回過神的蔡和森等人,愣大眼睛望著眼前這幾個突然出現的俊美男子。來人不僅外表出眾,全身還散發著令人不可抗拒的高貴氣質。他們是誰?花木蘭又是誰?
「你……你們……」蔡和森忍不住出口詢問
「呵呵」紫銀杉連忙笑著回應,「冒昧打擾,不好意思,我們幾人都是床上那位姑娘的親人,此番前來只是為了接她回去,還望見諒!」
「嗯」上官皓隨即拱手,「這段時間多謝幾位對家妹的細心照料,大恩不言謝,以後有用得著地方,在下定義不容辭」
白衣男沒理會幾人的寒暄,兩眼緊盯著懷裡的人,聲音卻是朝陶仲謙道「如何?」
陶仲謙淡淡一笑,不置可否,接受到某人殺人似的眼神,立即識趣收尾,假意咳嗽幾聲道「放心,你的小寶貝沒事,只是受了風寒有些發燒罷了」這話頓時在趕來的幾人鬆了口氣
「不過……」立即又引起眾人的警覺,陶仲謙直接忽略轉身將目光落在屋內的主人身上,直視著蔡和森等人道「你們給她下過迷香?」不是疑問是肯定
蔡和森等人心中錯愕,他……怎麼知道,難道……
「什麼?」不得白衣男發話,燁蕭搶先大叫,迷人的風眸立即染上血紅,恨恨地盯向屋內的四人。可惡,竟敢傷害三嫂,不可原諒!!!
燁蕭正欲動手卻被紫銀杉和上官皓攔住,紫銀杉無奈地彈了彈燁蕭的額頭,「小蕭,衝動是勝利的大敵,這句話又忘記了?」
「可……」燁蕭不滿地撫了撫疼痛的額頭,第一次不以為然地反駁這句話「師父,其他事我都可以容忍,可以如你所說般切忌衝動。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動我的三嫂,不管怎樣,我都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話一出,不僅是紫銀杉連白衣男眼裡也閃過一絲的錯愕,望向燁蕭的眼神中多了一抹複雜的神色——燁蕭,難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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