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我微蹙眉頭詢問
「夜已深,王爺吩咐屬下前來,請王妃回房」
夜已深?我抬頭望向窗外,月亮不是才出來嘛,當我是笨蛋還是白癡呀!
「時間還很早,你回去告訴王爺,我還有很多話想和娘說,一會兒再回」
「這……」
一旁的娘親聽到李毅為難的聲音,了然一笑,雖不捨自己的女兒,但女兒畢竟是人家的妻子,『長時間』霸佔總是不好的。況且人家已經派人來催了,人還是知足比較好
「好了,婉兒,娘親也累了,你還是先回去。我們母女兩明日再聊」
「啊?」我不解地望著娘親,見她一臉的肯定,也不好再說什麼,乖乖點頭,「哦,那娘親自個好好休息,女兒不打擾你了」
「嗯,婉兒也早點『休息』」休息二字咬得特重,眼裡還滿是笑意
對著娘親笑得過分燦爛的臉蛋,我是一頭霧水。起身打開房門辭別了娘親,隨李毅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門,房門突被人猛地關上。身子被拉入熟悉的懷抱,緊緊地,不容人有一絲的掙扎。燁奇將頭抵在我的肩上,湊近耳根,吐著熱氣道「小傢伙,回到了家,就把你老公涼在一邊」
「哪……哪有」不習慣他靠得太近,我喘著氣結巴道,「你剛才不是和爹爹他們商量事情嘛,你們又不讓我參加,我也只好陪娘親話家常了」邊說邊推開他的腦袋
「哦?這麼說倒是為夫的不是了」燁奇邪魅一笑,不理會我的阻擾,將臉蛋直接貼近我的臉
「你……」他的動作太過曖昧,我不由地扭動著身軀,想與他熾熱的身體隔離開來。誰料我越掙扎,他卻貼得越近,直到我兩沒有一絲的縫隙。於此同時,他的手也沒閒著,沿著腰逐步向上游離,惹得我嬌喘連連。突然又想起漂亮娘剛才的話,伸手撫摸著自己的小腹,低喃道「為什麼還沒動靜呢?」
「嗯???」燁奇忽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不解地望著我
「呵呵」我呵呵一笑,強裝正經道,「奇,你說我們現在幾乎天天都又做,可為什麼我會沒懷孕呢」
燁奇身子一顫,僵硬地擁著我,沒有說話。我回頭正欲問個究竟,誰料才回頭唇就被人準確無誤地堵住,再也說不出一個字,只覺大腦一陣眩暈,然後身子就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耳邊不停的響起某人低沉溫柔的聲音,「寶貝,我愛你!」一字一句,似傾訴似承諾
雕花大床發出古老而和諧的律動聲響,伴隨著紗帳內宛若鶯啼的嬌吟在初冬門窗緊閉的屋內譜出一首千古不變的鴛鴦歡曲。
汗水早已浸透身下的床褥,而身上的人彷彿不知疲倦一般不斷攫取,一次又一次地將身下的人送上歡愉的頂峰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透紗窗射進屋內,外面傳來鳥兒的鳴叫,還有人走動的聲響。夏燁奇又一次在身下的人兒體內釋放,整個人壓在她的後背上,因徹夜歡愉而顯得沙啞的聲音送進似睡非睡的她耳中,「謝謝你,我的小霖兒,你會是我永遠的寶貝」即便你不能為我孕育子嗣,我依然會愛你一生一世!!!——
回憶——
插敘到紫霖因中毒小產之時
「謙,如何?」
陶仲謙眉頭緊皺,歎了口氣,放開床榻上紫霖的玉手,起身一臉嚴肅地望著燁奇道「燁,我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沐姑娘……這次所中之毒正好與之前的銷魂蠱蟲相剋,恐怕以後不會再有身孕了」
「什麼?」燁奇詫異地睜大了眼睛,能讓他這個萬年冰山王有所表情的恐怕也只有床榻上的小人了,「沒辦法?」
陶仲謙苦笑著搖頭,眼帶抱歉地瞅著夏燁奇——燁,看來你是真的愛上這個丫頭了
「也不是絕對不可能,你知道的,任何事都會有例外存在。奇跡總是在不經意間發生的,不是嗎?」說著陶仲謙安慰似的拍了拍燁奇的肩,「燁,好好珍惜現有的幸福吧!祝你好運!」說完也不等燁奇開口說話,自個轉身離去——
結束——
「絲絲,疼~」日上三竿,我總算擺脫了周公的邀請,睜開了疲憊的雙眼,腰酸背疼仿若被卡車壓搾般——可惡的夏燁奇,這人怎麼這樣啊!哪有人這麼不知節制的
想起昨晚的激烈畫面我又忍不住羞紅了臉頰,屋外突傳來丫鬟們壓抑的聲音,「王妃,你醒了」
「嗯,進來吧!」
「是」一群丫鬟魚貫而入,一人端著熱水盆,一人拿著換洗的衣物,剩下的人端著豐富的事物低著頭,不步維艱地走了進來
「王爺人呢?」
「王爺,老爺還有少爺都去上早朝了。王爺臨走前吩咐奴婢,等王妃醒來就為王妃沐浴更衣然後吃早點,吃完早點乖乖等王爺回來」
「哦!」不錯,想得倒挺周到的嘛,前面的事我接受了,至於等你回來嘛,呵呵,沒門!
在丫鬟們的伺候下,沐浴換上新衣,吃完早點。借探望母親,屏退了其他人,向上官府後門方向奔去
只可惜本姑娘陽光射進帳內,映出她眼下那圈淡淡的青黑,以及裸露在外的肩頸上纍纍的青紫淤痕。半路上卻遇到了一信差,恭敬地遞給我一封帶著香氣的信封。接過信,反覆看了看。信封上沒寫送信人,只有收信人—上官婉兒。奇怪,這會是誰寫給我的呢?
只可惜本姑娘陽光射進帳內,映出她眼下那圈淡淡的青黑,以及裸露在外的肩頸上纍纍的青紫淤痕。半路上卻遇到了一信差,恭敬地遞給我一封帶著香氣的信封。接過信,反覆看了看。信封上沒寫送信人,只有收信人—上官婉兒。奇怪,這會是誰寫給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