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燁奇,你幹什麼,放開我!」我垂死掙扎,雖然明知這是無用功,可要我這就樣乖乖任命,休想!
燁奇將我帶到一個貌似涼亭的地方,將我放下,強制性地將我按在凳上,乖乖坐好,臉色仍是一團的黑,明顯怒意未消
我不明白我又是哪裡惹他生氣了,明明是他的老媽蠻橫不講理把我關進牢房我還沒找他算賬呢!他倒好反倒生氣我的氣了。唉,算了,看他的樣子,氣似乎不小,所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於是,我主動向他打起招呼,「呵呵,夏燁奇,你怎……」話還未說完他就立即瞪向我,拉住我的小手,我的手腕立即傳來一陣疼痛接著是紅辣辣的不舒服
可惡,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當我是病貓是吧,本小姐忍無可忍了
我不客氣地站起身,對著他黑雲密佈的俊臉怒吼道「夏燁奇,你有毛病是不是,我哪兒得罪你了,幹嘛無端對我發火?」
「沒有,你膽敢說沒有」他一聽,怒火更甚,更加用力地捏緊我的手腕逼問「說,為什麼要拒婚?」
我白了他一眼,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道「理由我不是已經說了嗎?」
「哼,本王不信,是不是因為那個孔友茗?」
「嘎?」我不明所以「孔友茗?是誰呀?這個名字好熟悉」說完我才想起貌似今日在府庫新認識的『表哥』就叫孔友茗來著
「你……」對於我的回答,燁奇明顯不相信,兩眼緊盯著我道「你不認識?」
「哦,認識倒是認識,就是不太熟,聽他說他好像是上官婉兒的表哥」
「表哥?」燁奇挑眉
「呵,應該是吧!」我不太確定地吐了吐舌頭,接著問道「可提他幹嘛,你們很熟嗎?我拒婚又關他什麼事?」
聽言,燁奇臉上的憤怒之色稍減,狐疑地盯著我質疑道「真的跟他無關?」那表情宛如一個丈夫正在質問自己出牆的妻子,莫名其妙!!!
「廢話」我不客氣地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和他不熟,況且我們今日才第一次見面好不好」
「第一次?」夏燁奇有些不相信地抓緊了我的手,望了我半天,帶著肯定的語氣質問「你……不是上官婉兒?」
「啊?」聽他言,我暗叫不妙,糟糕,怎麼不小心說漏嘴了,咋辦?
見我發愣不言,燁奇更加肯定自己的推論,臉色也緩和起來,沒了怒意恢復平日的神色,放鬆了抓住我的力道,卻仍舊沒有鬆手,拉我坐下,心平氣和道「既然不是,為何冒充?」
見他一臉篤定,不容反駁。無奈之下,我也只好乖乖點頭,癟著嘴一臉委屈道「你以為我想呀,當初我只是為了幫別人才去找到上官大人。誰料他一見到那玉珮連問都不問就篤定我是他的女兒,連解釋的機會也不給我,硬拉著我回上官府見他的妻子。病重的上官夫人一見到我,以為我是她的女兒,驚喜萬分,長年的疾病一下子就好了,氣色也漸漸好了起來。如此,他們就更加肯定我是上官婉兒了」我無奈地擺擺手,話說得很是無辜
「唉,原本我是想等上官夫人的病徹底好痊癒,告知他們真相後離開,可上官大人似乎察覺到什麼,說什麼夫人已經離不開我,我是誰都無所謂,在他們心裡我就是他們的女兒,他們的親人。我也不想一輩子做他們的女兒的替身呀,可沒辦法,對於別人的眼淚,我就是沒法拒絕。你說得對,我根本就不是什麼上官婉兒,我就是沐紫霖」呵呵,這還真是諷刺,曾經被上官家拋棄而到了這兒卻被上官強留,這算什麼,風水輪迴轉
「上官婉兒人呢?」夏燁奇故作無所謂地提問
「死了」答著我神色一暗,心裡不禁有些傷感,垂下頭道「就在東平郡的時候,是我親手將她掩埋的。臨死之前,她將玉珮交給了我,求我代她侍奉雙親」
「很好!」冰山悶了半天才吐出了兩個字,臉色仍舊是一如既往的鎮定自如
「什麼,很好?你啥意思?難道你想要我繼續扮演上官婉兒?」我不悅地嘟起嘴,兩隻眼緊緊的盯著他
「是!」他淡淡作答,一如既往地不給與人一點想像空間,「不過我可以幫你?」
「什麼?你真有辦法?」我有些期待
他有意地瞅了我半天,嘴角微微上揚,甚是得意,不緊不慢地說道「辦法倒是有,只是……」
「只是什麼?」
「得暫時委屈你」他繼續下套
「???」我繼續落網
「很簡單」他一手頂起我的下顎,目光堅定地望著我道「只要你答應做本王的王妃」
「啊?」聽言,我立即拍掉他的豬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是存心的,這叫趁人之「休想!」哼,我最討厭落井下石的傢伙
「怎麼,你害怕愛上本王?」冰山目光如炬,滿臉挑釁地望著我
What?害怕愛上他?這個人……還真是……自戀得沒話說,他以為我沐紫霖是看臉蛋說話的人麼?
「王爺大人,你就這麼有信心我會答應你?」
「當然,因為本王有這個把握和信心,只要你答應嫁給本王,你就一定會愛上本王?」
「呵,做夢!!!」我嗤之以鼻,接著道「竟然你這樣自信,我們賭一場,如何?」
「哦?」冰山饒有興味地望著我,「你想賭什麼?」
「呵呵,就賭我們的心。我可以嫁給你,不過期限是一個月,如果一個月之內我仍舊沒能愛上你或者你已愛上別人,就算你輸,你得乖乖放我走並且幫我解決上官府的麻煩,如何?」
「那如果你輸了呢?」他好笑地睨著我,兩眼直放光
「不可能」我直接否定
「呵,難說。這樣吧,如果你輸了,你就一輩子待在本王的身邊,如何?」
「好!」我想了想,直接給與答覆。想我愛上一個老古董,休想!!!
「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