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奇表哥???這個女人是夏燁奇的表妹?
嘿嘿~該不會也是他的表妹相好吧!古代不是常上演這種類似的愛情麼?話雖如此,可為何在聽到她叫冰山『燁奇表哥』時,心裡很是不爽,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的東西被人搶了一般
呀,這是什麼狀況?我……該……不會是喜歡上那座冰山了吧!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怎麼可能喜歡上這種人,更何況他還是一個比我老了不知道幾千年還是幾百年的古人。還是別想了,先聽聽他們到底在說什麼吧!
我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向涼亭靠近,企圖聽清他們的每一句談話
冰山在聽了女子的問候,很是冷漠地擺了擺手,女子明顯有些不滿,但臉上仍舊保持著淑女的風範和微笑,不厭其煩地繼續關切,「燁奇表哥,語嫣還是很擔心,依我看,還是請大夫看看吧!」
冰山很不領情地望了女子一眼,明顯已有些不耐煩,瘦弱的男子見狀立即打圓場,咳嗽了幾聲,對女子道「嫣兒,凌奇王爺不會有事的。我們還有一些事要談,你先下去吧!」
女子原想反對,但見其他人嚴肅的表情也就識趣地應了聲「嗯」乖乖退下
呵~不愧是大家閨秀,果然『知書達理』!!!想到女子臉上那些動人的表情,不由地嗤笑了起來,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這一笑聲,被某些人逮個正著
剛走出涼亭的女子興許是以為我是什麼壞人或者蓄意的偷聽者,忽地伸出手向我扔來不只是什麼東西。面對這種突發情況我當然得躲了,說不定又是什麼毒鏢或暗器之類的。不躲,難道等著受死麼?
孰料我這一躲,左腳是相當不配合它這可愛的主人,很不給面子地滑了一段距離,身子在這種類似於摔倒的趨勢下,不偏不倚地掉進了花園的大水池中
哦,買噶,怎麼又是掉水?上次掉海,害得我莫名其妙地穿越來到了這兒,難道這次不慎掉入池中是為了讓我穿回去?回去固然是好,怕就怕莫名奇妙地做了一個溺死鬼
本小姐曾經可是游泳健將,這種深度的水分明就是小X嘛!但出人意料的是我的身子一接觸到水,竟莫名地開始發麻,如被注射了麻醉劑般沒了知覺,不能動彈。難道一次莫名的穿越竟讓我得了什麼『畏水症』?不會吧!有這種病嗎?
無奈的我只有選擇最原始的解救方法,發出SOS。我幾乎是用盡了全力,大喊『救命!』。話音剛落,便有一個白影飛了過來,將我從水中救,不,準確點應該是提起。熟悉的味道,溫暖的懷抱,不用說,救我的人正是冰山本人
冰山難得露出擔憂的神色,快速將我抱上岸摟在懷中。原本呢,我是想笑著對他說聲『謝謝』來著!可是身體彷彿已不是自己的,有些不聽使喚,眼前的人影也越來越模糊,然後眼前一黑,就徹底失去了知覺
迷迷糊糊中只隱約聽到燁奇急促的怒吼聲——該死的,快給本王去找大夫
突然覺得能有人這樣關心自己也挺不錯的,呵呵……
夏燁奇感受到懷裡人兒的顫抖,心裡既擔心又懊惱。該死,明明早就察覺到她在偷聽,只想陪她玩玩,沒想到……可惡!!!夏燁奇從未像現在這樣懊惱後悔過,心裡莫名地被什麼東西無情地拉扯,陌生的恐懼感和心痛一波波襲向他冰冷的內心,這就是愛嗎?他真的是喜歡上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被這個萬事總談錢卻不貪財,愛胡鬧卻從不瞎鬧,愛頑皮卻從不扯皮的小丫頭吸引了。在她的身上,他感受到了一般女子所不能擁有的愛心、善心、真心
她可以為了與她毫無關係的人,犧牲自己;可以為了那些與她沒有一點血緣關係的死人黯然淚下,沒有欺騙更不懂隱藏內心的想法什麼心情心思全都寫在臉上,沒有矯揉造作也不會趨炎附勢;頑皮淘氣,無論遇到什麼困難,受到什麼打擊總是精力充沛,活力四射;就連面對刺客,也是機靈古怪。這樣的她,他怎能不動心?
有她在身邊,他的生活不再是死氣沉沉,不再暗淡無光。有她的陪伴,他會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隱藏在內心的那份沉積了十幾年的空虛也因為她的存在而蕩然無存,總是會期待明天的到來,期待她將帶給她的另一份驚喜,這應該就是幸福吧!
夏燁奇下意識地抱緊了懷裡還在顫抖的人兒,從不曾有過這麼強烈的想法,想要把一個人,尤其是女人,留在自己的身邊,永遠地愛惜她,寵她。任何人都別想把她奪走,即便是閻王也不行
不顧其他人驚異的目光,夏燁奇出奇溫柔地將已陷入昏迷的紫霖抱回了房間,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跟著靜坐於一旁。眼前的女人也許根本算不上什麼傾國傾城的美人,在他所見過的女人中最多也只能算是中等。可他偏偏就愛上了這樣一個相貌平平的她,也不會再放手,即便她不願!
望著她嬌嫩的睡顏,夏燁奇忍不住伸手輕輕地撫上她的額頭,好燙,燁奇急了,他不允許眼前的人有任何喪失,即便毀滅一切也再所不惜
他,夏燁奇,就是這樣一個人,天性的冷漠,殘酷,無情,從不知心軟體諒為何物,即便對象是自己的至親。長年的孤獨和沉寂,他幾乎已經忘記擔憂,心悸為何物。可現在竟出現一個能夠動搖和擾亂他內心的小女人,除了愛還有什麼可以解釋這一切
愛情是世上最毒的毒藥,這一句話果然沒錯。再冷血再殘酷的人也終究逃脫不了,而且越是冷酷越是無情的人,他的愛情旋窩也會越大越深,一旦陷入就只能是萬劫不復……
這個頑皮的小女人,硬生生地闖入了自己的生活,住進了自己的內心,他怎能輕易放手。尤記得桃花園的那一夜,纏綿蜷縮,雖那一切是因藥物的發作而引起,可他卻清楚地知
道那是自己內心的渴望,對,就算渴望。他,確實想要這個女人,而且是非她莫屬。在她身前,他嘗到了前所未有的甜蜜和幸福,那種滋味他只是稍稍想想就會熱情澎湃,引發自己最原始的渴望
之所以後來絕口不提,是不想讓小女人難堪,更不想讓她覺得他會因為想要負責才對她有了明顯的改觀。所以,他保持了沉默,耐著性子等著她,也耐著性子考驗著自己。他相信,終有一天,他會如願以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