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初升,朗照天地。夜有徐風,清爽宜人。長樂宮內,歌舞裊裊。
天朝帝王與太后居於正中,番邦王子與使者坐在帝王右側,那王子,年紀輕輕,雖身材高大,卻是長得清秀至極,穿著一身異族服裝,頭髮梳成辮子分別固定在兩耳之側,他將番邦男子的粗獷與天朝男子的溫文完美地結合在一起,惹得不少出席夜宴的名門之女暗許了芳心。
丞相蘇海臥病在床,並未出席,百官,便以太尉顏庚為首,而他寵冠後宮的女兒淑妃卻因身子不爽而未出現,倒是為這場晚宴操了心的連昭儀,坐在了帝王之側,讓顏庚心中頗為不忿。
楊宥天說了番中秋祝詞後,與他的臣子們和番邦使者一邊寒暄,一邊欣賞著歌舞。
出場表演的每一個姑娘們無不盡心盡力,總是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羞澀地向王子傳情,而王子呼裡斯卻似未看到一般,只是把酒溫文而笑,禮貌客氣地同帝王說著話。
又一波表演的姑娘們下去了,亮如白晝的長樂宮卻忽然變暗了,幾乎所有人都有些驚訝了,包括呼裡斯王子,人群中,有細小的驚疑聲響起,卻在楊宥天鎮定自若的神情中漸漸隱去。
安靜的大殿中,響起飄渺的音樂,前方,忽然而起一陣渺渺煙波,隔著那一層朦朧的煙霧,有個裊娜的女子翩翩起舞,似乎她身帶螢光,讓周圍人可以清晰看見有人在跳舞,卻又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如夢如幻,倒真有些像是仙女下凡塵,一時興起,弄來仙霧,讓人覺得像是在夢中一般。
那霧中女子戴了面紗,但透過那薄薄的一層紗,仍是能看到一張美麗美的容顏,宛若秋水的眸似有欲說還羞的情意,含羞的玉頰上有一抹薄紅,為她添一分嫵媚嬌柔。
她扭動著如流水的柳腰,舞動著最溫柔的舞姿,隨著煙波漸散,才看清那女子穿著一襲素白的薄紗裙,袖袍及其寬大,像是蝴蝶展開的翅膀,在袖袍腳邊繡著最精緻美麗繽紛的蝴蝶,隨著女子甩出廣袖,那驚艷的舞姿,讓觀者震撼,更是生出想要隨那蝴蝶振翅高飛的願望。
女子腰間繫著一條色彩絢麗的腰帶,長長的,在女子旋轉著身姿時,腰帶也隨之飛舞,在她周圍,形成一個又一個的綵帶圈,坐在不同席位的觀者看來,卻是不同的顏色,不同的亮麗。
滿場寂靜,只有那樂聲不絕於耳,觀者們驚歎地看著那廣袖與腰帶在她週身舞動,色彩繽紛,迷亂而炫目,看她身姿柔若無骨,舞著天地至柔至美。
層層煙霧從腳下升起,如煙霞籠罩著女子,似又將她帶離了凡塵,只在雲端,如精靈一般,為人間跳一支最動情的舞姿。
楊宥天淡淡瞥了眼神側的呼裡斯王子,只見他目不轉睛的看著著女子的舞蹈,漆黑的眼眸內是不加掩飾的欣賞,楊宥天的嘴角微微一扯,很是滿意,再見番邦的那些五大三粗的使者們,各個滿目癡迷,垂涎的看著那個面紗女子,就差再淌下哈喇子了。楊宥天心中冷笑,蠻人就是蠻人,此等舞姿,也能讓他們心馳神往,瞧那神情,誰會看不出他們心中有何齷齪想法。
微暗的殿中央,只有那女子一處是明亮的,似那夜明珠之光,柔和瀅白。女子周圍的煙波漸漸消去,她剛剛好轉過身來,正對著呼裡斯,面紗也隨之落下,一張清麗絕俗的臉映入眾人眼裡。
殿內,響起一陣又一陣的吸氣聲,似歎似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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