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用力的吸了一口氣空氣,可能是他太緊張了吧,都是一樣的空氣,哪有什麼不同的。
他走過了室內的床邊,床上的顯然已經收拾好了,很乾淨,也很整齊,他的手指放在了床上,上面並沒有一點溫度, 看起來,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去睡了。
他坐在上面,還真的是很軟,這個男人,還佔了一個好房間,他的腳偶然的踢到了一個什麼東西,他站了起來,看到了床底下了有著一個皮箱,他拿出來,感覺有些興奮,把這個放在了這裡,裡面一定會有很什麼東西的。
他的手放在了箱子上,這倒是經常會打開的東西,他的手找了半天的按扭,砰的一聲,箱子打開。
他睜大了雙眼,看著箱裡放著的東西,只是一個娃娃,一個算是大的娃娃,他從裡面拿出一看,真的是好漂亮,娃娃的是純黑色的頭上,綠色的雙眼,還有,她的臉上有兩個小小的酒窩,真的是太漂亮了,如果有真人就好了。
他喜歡的就是這樣的類型,這應該是一個小女孩,如果真的有真人的話,年紀再大一些,會特別的吸引人,他現在對黑髮的東方少女,有著特別的喜歡。
小心的放下了手中的娃娃,他合上了箱子,嘴角無聊的勾起,還真的是一個變態的男人,這麼年紀竟然還帶著一個娃娃。
只是,他看著腳底下的箱子,真的是想要將這個娃娃據為已有,因為,真的是太可愛了,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忘不掉了。
轉過身, 他合上了門走了出去,不過那個娃娃的長相卻是牢牢的印在他的臉腦海中,卻也是再也揮之不去了。
門再一次的被推開,銀颯走了進來,只是奇怪的看著四周,他感覺自己這個房間有著陌生人的味道,他連忙的走到床邊,拿出了下面的箱子,打開箱子,看到綠蒂的娃娃在,才放心了下來,他的什麼東西都可以拿,只是除了這個。
這個是小乖留給他唯一的東西,他沒有了小乖,不能再沒有這個娃娃,那麼像他的小乖,如果沒有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才能在晚上睡著覺。
他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瓶子,對著四周噴了幾下,這是他特製的空氣清新劑,他的房間一定是有人進過了,而他討厭陌生人的氣息。
「小乖,他們沒有嚇到你吧?」他將娃娃小心的抱在了自己的懷中,眉心處擰的很緊,如同打結了一樣,他鈄自己的身體靠在了閒頭,他又是走了一次,而他三歲前的記憶,似乎正在慢慢的復甦起來。每天的熟悉都會增加。
或許過不了不久,他就可以相起很多的事,包括那個金髮的女人。
放在一邊的電話響起,他拿起了手中的電話。
通話,那邊傳來了Fred的聲音,「小子,我已經查到了你要查的東西了。不過,我感覺有些奇怪啊?」
「小子,告訴我,這些東西是不是都是和你有關的,那個安迪的長相,怎麼會是你的樣子?」Fred抓著自己的頭髮,只是對旁邊的女人尷尬一笑,他旁邊的女人搖搖頭,轉身走了出去,不應該聽的不聽,不應該看不的看,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對她並沒有多少好處,有時,不知道,反而會更加的輕鬆一點。
門砰的一聲關掉,Fred的身體軟了一下,連忙的找了一根可以靠的柱子,把自己全身的重量全部都靠了上去。
原諒他,他還沒有從小乖的死中恢復過來,現在又是查出了這麼不可思義的事情,他是真的感覺到了可怕的,感覺到他真的老了,承受能力變差了。
「小子,告訴我,我已經查的很清楚了,我記的你在惡魔島時,也是三歲,我以為你會同我一樣是無父你母的孤兒,原來還是有地方不一樣的,你可能是某一個國家的王子,或許還會是國王,小子,你還真是絕啊,」Fred有些語無倫次說著,他是真的太過激動了,怎麼也沒有想到,銀颯要他查的事情。他竟然可以查到這樣一件事。
安迪,海利王國的大皇子,三歲時的因為某些原因失蹤,他有那個國家皇室獨有的銀眸,還擁有他母親的金髮,怪不得長的這麼好,原來是都是基因的問題。
他不是和一個王子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還欠了他那麼多錢,他不停的抓著自己的頭髮,真的是太過激動了,激動的他都想打自己嘴巴,看他不是不是在做夢。
而電話中的銀颯一直都是在沉默,任他的口水在另一邊飛滿天,很好,一切都查清楚了,Fred在那邊避裡叭拉的不斷的在著說著,而他只是聽,一直都沒有半句話,不過,應該記的,他一字都沒有錯過。
「小子,我已經說了這麼多了,你就給我一個回應吧, 是不是你就是那個安迪?」Fred的聲音的繼續的傳來,這一次少了太多的平日的玩笑,多了一份他少有的認真。
他不是總愛開玩笑的,玩笑也是分場合的 ,他懂,他明白,應該認真的時候,他自然是會認真。
「你不是心裡已經有數了,還用問我嗎?」銀颯說完,拿下了手機,他想要知道的已經全部都知道他,他所遺忘的原來就是這些。
他的母親,還有他的是這樣被分開的。
皇太后,原來,她是這樣一步步爬上來的,踩在他與他的母親身上。
他的唇角無情的揚了起來,黑眸裡閃過了一抹銀光,很精彩的一場戲,她們過了幾十年皇族的生活,是不是應該夠了,她們最想得到什麼,而他就會讓他們失去什麼。
他低下頭,眸子裡又是變的清澈了一些。他的手指輕輕撫著床上那個娃娃,娃娃的臉依然是那麼的可愛,像極了曾今那個總是叫著哥哥的女孩。
Fred半天才是如同機器人一樣放下了手機,而那邊已經斷線了十幾分鐘了,他還是傻傻的維持著同樣一種動作。
門再一次的被推開,那是一個極美極年輕的女人,她雙手環胸看著Fred,有些無奈,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走進了他,她怎麼就不明白,她怎麼會這麼倒霉的遇到這個老年人,還應該死的風流的不得了,不過,他現在乖了很多了,不再給她找其它女人了,只是,她仍然是感覺自己很虧,風流就風流,只是不要這麼呆好不好。
他才四十歲多一點,不會是得了老年癡呆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