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首席的失聲前妻 一切塵埃落定 第八章  差一點掐死了她
    「宮茹雪,」他咬牙切齒的說著,猛的拉開了女人身上被子,溫暖的被子失去,女人這才不舒服的睜開迷茫的雙眼,也是一臉吃驚的盯著蘇哲拓,怎麼會,怎麼會,她怎麼會在這裡,連衣服也沒有穿。

    「你是怎麼跑到我的床上來的?」 他冰冷的說道,看著女人身上痕跡,眼中閃過了一抹至極的痛楚。為了她,他做了太多的錯事,為了她,他失去了自己最愛的女人,現在還要為了她,再一次失去嗎?

    「我,我不清楚,」宮茹雪連忙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體,向旁邊挪動了一下,面前的男人如同要殺了她的眼神,讓她害怕的想要後退。

    她是這樣想過,甚至,每天都在想,不可否認,這個男人是她遇到過最讓她動心,也是讓她幸福過的男人,如果他愛一個人,真的是可以所有的幸福都捧到她的面前,只不過,她是在他的身上得到幸福,不過,卻不是真正的幸福,是的,這個男人是真的很強,但是,對於自己的感情卻似乎是從來都不清楚。

    或許,他是從來都不會認為,他是愛向青嵐的。

    而她看著面前這一切,似乎只是在她在做夢而已,她明明是在酒店裡的,怎麼會突然到了這裡,而且還和蘇哲拓在一起,至於他們做了什麼事情,他們自己心裡,明白的一清二楚。

    他們上床了,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是,這一次,卻又是背叛的開始。

    「你是怎麼來的?」蘇哲拓猛的掐住了宮茹雪的脖子,而宮如雪只是睜大了雙眼,不敢相信,曾今對她百依百順的男人,現在竟然要殺了她,他的手是那麼的用力,將她肺部所有空氣都要擠了出去,

    「放手,」她打著他的手,但是,男人腥紅的眸子裡只有一片充血的痕跡,手指再一次的用力。而宮茹雪身上的被子也因掙扎再度的落在了地上,她一身光滑的皮膚爆在了空氣中,掙扎中,並沒有多少美感。

    「拓,你在做什麼?」門突然被推開,宇文辰不敢本信的看著面前的一切,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見他這長麼長的時間都沒有醒過來,他是來告訴他一個好消息的,因為向青嵐可以說話了,他剛才見到了那個氣色比起以前不知道要好多的女人,而他也聽到她在叫他宇文辰了,已經一年都沒有聽到的聲音,格外讓人感覺激動。

    只是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看到的卻是這樣的一幕。宮茹雪,還有蘇哲拓,滿地的衣服,還有光著身體的他們,不用想也是可以知道他們做了什麼樣的事情。

    只是,怎麼會在這種時候,而且那個女人還是宮茹雪,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而現在的蘇哲拓還掐著宮茹雪的脖子,老天,這樣會出人命的。雖然他也不喜歡這個女人, 但是,也沒有想過她死,這樣殺人,是會坐牢的。

    為了這樣一個女人,不值得。

    而宇文辰的突然出現,讓蘇哲拓恢復了幾分理智,他收回了自己手指,而一接觸到空氣的的宮茹雪則是用力的呼吸著這樣得之不易的空氣,她不斷的咳嗽著,一臉青白交錯的掩住了自己未穿寸縷的身體,這樣的一切暴露在別人的面前,讓她有種想要立即去死的衝動。

    宇文辰出於禮貌的別過的雙眼,看那女人身上的痕跡,可以看的出來,他們昨天到底有多麼的激烈。只是 。、

    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一夜間,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銷聲隱跡的宮茹雪竟然出現了,就這樣突然的出現了。

    蘇哲拓冰冷的一張臉,快速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直接走進了浴室裡,這個女人留在他身上的味道,讓他感覺噁心。

    他已經很久沒有過女人了,也不再打算去碰除向青嵐以外的任何女人。

    而宮如雪則是抱著被子縮在了一邊,將自己包的密不透風,似乎這樣才能讓自己安全一些,她伸手捂著自己的脖子,脖子上的疼痛提醒著剛才發生了什麼事,蘇哲拓,曾今對她那麼好的男人,曾今為了她離婚,差點也和她結婚的人,竟然差點掐死了她。

    她打了一個冷戰,頭一次感覺到了這個男人的可怕。

    宇文辰看著滿地的衣服,再看一眼那個把自己包成棕子一樣的女人, 現在遮有什麼用,全部的看到了。

    他走了出去,從蘇哲拓的衣櫃裡面,拿出了一件衣服,那女人的衣服全被撕破了,她不認為她有勇氣披個棉被出去。

    做為一個男人,他這點的紳士風度還是有的,雖然對於這個破壞了好友家庭的女人是真的沒有什麼好感。

    不過,有些事情並不止是她的錯,拓也有錯。兩個人的錯,需要他們共同承擔。但是,給他們的背叛最後買單的卻是向青嵐。

    他向裡面走去,直接將衣服放在了床上,然後君子的背過了身,而浴室內仍是傳來的嘩嘩的響聲,他感覺自己的腳底下似乎是踩了一件什麼東西,低下頭,他的嘴角抽了一下,感覺自己的心似乎是被什麼堵了一下,十分的難受。

    那是一件已經被撕碎的女性內褲,桃紅色的,看起來極為的艷麗。

    他小心的抬起了腳,走到了一邊站著,而背後傳來了一陣像是的穿衣服的聲音。

    宮茹雪有些緊張的穿著衣服,甚至,扣子都扣錯了好幾個,等她發現時,又是花了很長的時間去整理好,她的衣服已經不能在穿了,成為了一條條碎布,她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將一堆碎布穿出去。

    真到她穿好了所有的衣服,蘇哲拓的一件襯衣,其實已經可以讓她當裙子的穿了,她小心的走下了床,身體晃了一下,雙腿間傳來了一種酸痛,不由的苦笑一聲,他們昨天晚上夠激烈,或許是他們由始以來最為激烈的一次。只不過,她卻真的是忘記了,忘記了那時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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