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的, 你不要胡想,不是病危,在是有人看到竟然有人要殺她啊,現在醫生還有保安都過去了 ,甚至都報了警了。」
「不會吧, 你別嚇我?」 另一個人連忙的捂自己了自己的嘴,這不可能吧,在她們的醫院裡竟然出了命案,真的太怕了, 她還以為這些事情,只能在電視看到呢,原來,這一次,她是真實的聽到了,而且就發生在她的身邊。
「沒事,你不要緊張,被人給發現了,除了值班的護士之外,還有一個長著綠色眼睛的外國男人……」
而她們後來說什麼,蘇哲拓卻是什麼也不想再聽了。他大步的跑向了電梯, 他盡力的讓自己的去冷靜,別人所說的,不可能全信,因為那個謀殺是不可能的,他的嵐嵐從來都沒有得罪過任何人,所以,他壓根就不會相信有人會去殺她,但是,她們那一句綠色眼睛的男人,卻是讓他真正的心驚膽顫了起來的原因。
綠色眼睛的男人,他認識很多有著綠眸的男人,但是,能讓他如害怕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亞瑟懷瑞,是那個可怕的男人,是那個會奪走他嵐嵐的人。
不行,他不會允許這樣的人發生的,絕對不會的,而他已經可以肯定來的是他了。
他的腳步變的異常的快,甚至都是跑了起來。
宇文辰的手中還拿著一捧鮮花,自然蘇哲拓前腳的離開了公司,而他則後腳就到了,之所以比他要晚上一些,那是因為他是去買花了,雖然,那個他們共同關心的人現在是昏迷不醒,是不可能看到這樣美麗的花的,但是,只要空氣時有著這樣清新花香, 相信,她是一定可以感覺的到。
其實,那個孩子失去了,還會再回的,只要她可以醒過來,相信,她想要的一切,拓都是可以給她的,只是 ,他是這樣的想的,她原不願意,那樣只有她自己可以決定了。
他將自己買的花放在了自己的鼻子底下,嗯,很香,沒有女人是不愛花的,向青嵐當然也會是的。
他走進了醫院裡,正準備上樓呢,結果卻是被一個男人差一點就給撞到了。
「你……」他剛想要開口指責,不過在看清那個差一點撞到自己的人的長相時,卻是奇怪的盯著他的背影。
「拓,你在搞什麼鬼,又不是地震,有必要像個餓死鬼投胎嗎?你的嵐嵐現在又不會飛走,你怕什麼啊?」
他在後面叫著,但是,蘇哲拓似乎是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仍是向前跑著。
蘇哲拓的手指緊緊的停在了電梯的按扭上……
五.。四……三……
不行,太慢了,他轉過身,又是向一邊的樓梯跑過去。
宇文辰摸了一下自己的頭,真的有這麼急嗎?他也沒有多想的著急跟上去,而在這個時候,電梯卻是開了,不過,他與蘇哲拓一樣,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向樓梯跑去。
「拓,你怎麼了?」好不容易才趕了蘇哲拓,宇文辰不停的拍著自己的胸口,不過,在他看到蘇哲拓的臉色上,手中的花差一點就掉在了地上。他吃驚的盯著蘇哲拓一臉灰白的臉色,怎麼他會這樣,是發生了什麼樣的大事嗎,怎麼他要這樣的緊張,甚至,還有害怕,他從來都沒有在他的臉上有過這樣多的情緒。
「拓,你到底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宇文辰跟在他的身後,而蘇哲拓甚至都沒有停一步,他的黑色皮鞋一直踩在樓梯上,安靜的樓梯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腳步聲,顯的十分的錯亂。
「沒事,」蘇哲拓的身體輕微的顫抖了一下,只是簡單的丟下了一句話,跑上三樓,他最擔心的心要發生了,只是想不到會是這樣的快,明明他什麼也不記的了,為什麼要來這裡,他不是已經有別的女人了,已經有了伊若了,他不是給了他一個伊若,為什麼還要來搶的嵐嵐,他已經奪走了她的心,難道連她的人也要奪走嗎?
他不敢相信,如果他真正的失去了向青嵐會變成什麼樣子,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不管有多少的陰謀都是為她,如是,他真的最後還是沒有了她,他要怎麼辦,他要怎麼辦。
「拓,你到底是怎麼了,你在緊張什麼?你在害怕什麼,這真的不是像是從前的你。」宇文辰一把拉住了蘇哲拓,沒事,沒事才怪,他這樣的拚命,一定是有什麼事發生了。不要當他是傻子,不要當他是白癡,他有腦子,有智商,可以自己思考的,不要用沒事這話來打發他,他們是朋友,是兄弟,不需要把所有的事都全部的憋在心裡。
被他拉住了手臂的蘇哲拓只是抿著自己的薄唇,牙齒緊緊的咬在了一起,他不知道要如何的回答,才能夠說清自己與那個男人所有的事。一切都太過複雜。複雜的到了現在,他已經不知道要怎麼樣去做了,明明一切他都是已經計劃好了的,明明,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只是為什麼,他卻突然來了,而且還找到了這裡。
難道是他恢復記憶了,想到這有個可能性,蘇哲拓的心裡一緊,緊握在一起的手掌心裡,全部都是汗水……
「他來了,」蘇哲拓閉上了雙眼,說出一句讓宇文辰半天都不知道要如何反應的話,而他因為閉起雙眼的原因,而成功隱住了眸底中的擔心與害怕,他來了,真的來了。
「他,是誰?」宇文辰這次是真的不明白了,他簡直是一頭霧水,原諒他的遲鈍,他確實是不知道蘇哲拓口中的那個他是什麼人?
而他是真的不知道在這個世界,還有什麼人可以讓蘇哲拓怕成這樣,而且不是一般的害怕,是包含著,恐懼的失去。
而那個男人,他認識嗎?他只是用手指輕輕的敲擊著自己的下巴,怎麼想也是無法法出他的那個他到底是誰?
「亞瑟懷瑞,」蘇哲拓沉聲說著,一字一句似乎都是顯的那般的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