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亞瑟無溫的勾起了自己的唇角,「你配叫這個名子嗎?」他的手指輕輕的滑過了伊若的慘白的臉,而伊若只是感覺他的手指如同一把刀子一樣,讓她連動都不敢動一下,似乎只要輕輕的一下,她就會破相,其實現在她連命都不知道有沒有,還在想著破相什麼的?
「清是嵐給我取的,你永遠也不配叫我的名子,你應該叫我亞瑟先生,」亞瑟繼續說著,這就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是他給伊若的精神折磨,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面對著未知的世界,或許是死亡或許是折磨,在這座古堡裡,他就是王,他可以任意的去操縱一個人的生死,因為,他有這個權利。
亞瑟的手滑過了伊若的下巴,眼中有著一抹厭惡,只要一想起自己曾今吻過這個女人,甚至差一點就和她上床,他就感覺噁心無比。
而伊若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她只是不斷的縮起自己的身體,直到無路可退時,才只能硬著頭皮感覺著他的手。
他的手指冰冷的要命,甚至真的如同刀子一樣,沒有一點溫度,而伊若的臉此時已經白像鬼一樣了,只需要再多一點,或許她就會真的要瘋了。
亞瑟的低下頭看著伊若脖子……
「啊……」伊若猛然的尖叫了起來,她以為亞瑟是要掐死她的,她以為亞瑟要在直接割斷她的動脈的,她不停的顫抖著自己的身體,眼睛一翻,她的承受能能力已經到了極點,直接的昏死了過去。
亞瑟站了起來,卻是看著自己手上的那一串項鏈,這是他送給他的嵐的,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帶上,懷瑞家最高身份的證明,而這個女人,她不配。
他只是冷漠的看了一眼地上已經被嚇暈過去的女人,危險的瞇起了自己的綠眸,幽綠的眸底沒有絲毫的情緒可探。
其實,才剛剛的開始而已,伊若我會讓你體會到更深一層的地獄,相信,你一定會喜歡的。
他走到自己的保險櫃邊,蹲下了自己的身子,按了幾下那個他一直記在心中的密碼,叭的一聲,保險櫃開了,他從胸口上小心的拿出了那一疊被揉的沒有了任何平整的資料,還有那一張不知道被誰揉快的照片。最後全部的放進了保險櫃裡,而保險櫃裡還有一件舊衣服,還有一把舊傘。
他鎖上了保險櫃,這才走了出去,等到不久以後,門口進來了幾名黑衣男人,領頭的那個只是摸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這個女人是上輩子一定是狗轉世的,差一點就咬掉了他的一塊肉。
「快一點,主人不願意等的。」
另一個黑衣人壓低了聲音說著。
「嗯,」領頭輕輕的點了一下頭,走近了伊若,然後極輕鬆的,將了軟的如同爛泥一般的身子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之上。
又是一陣快速的腳步聲響起,這個房間時的燈依然是亮著的,但是,卻是沒有一個人影,只是了除了一個摔壞的電話機,還孤零零的躺在了那裡。
黑衣人的行動很快,腳步踩在地上,近乎是無聲的輕快,直到他們走到一間傭人房內,敲門,然後一動不動的站在外面,身體都是挺的十分的筆直。
小西揉著自己的雙眼,從被子爬了起來,她的眼睛依然是腫著的,又是哭了一夜,又紅又腫的跟核桃一樣的難看,而汪小嵐卻只是閉著雙眼,枕頭上已經濕了半邊,她並沒有動,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已經與她無關了。
她只想安靜的呆在這裡,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做,就只是這樣一直躺著就行了。
小西走下床,她費力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真的很用力才行,因為她的眼睛現在只能閉,要是睜開那就是很難了。
「誰?」如同吃了沙子一樣的聲音,連她自己都嚇到了,不過,她仍是打開了門,在看到外面的一群人時,眼睛猛然的睜大了一些。
「主人讓我把她給你們,這個人可以任你們處置,你們讓她做什麼都行,以後,她就是個傭人中的傭人,」男人機械式的聲音響起,冷硬的讓人聽不到他的語調,似乎如同機器人一樣,只是按照著設定好了的程序辦事。
他的話音剛落,一個女人的身體絲毫沒有憐惜的被他給直接扔在了地上,然後他們轉身,整齊的離開。
小西盯著他們的背影,只是奇怪的將自己手放在了自己的下巴上,有時她真的會很懷疑,他們的主人其實並是一個生意人,而是一個變態的科學家,而剛才的那些男人,則是他生產出來的智能機器人,不需要吃飯,不需要睡覺,也不需要上廁所,只是需要不停的工作就行了。
她關上了門,看著地上的女人 ,卻是不知道主人到底給他送了什麼人過來,她們這裡其實現在並需要多一個人,兩個人就已經夠了,沒有了小青,她也不想讓人打攪到她們現在在的生活。
地上的女人趴在那裡 ,只能看的出身上的布料還是極好的,只是髒了一些,皺了一些,小西蹲下了自己的身體,手放在地上那個女人的肩膀上,喂,醒醒。她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反正她本來就是這樣的。
只是她搖了那麼大半天,這個女人甚至連醒都沒有醒,她有些煩惱的抓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總不能讓她就這樣的一直睡在這裡吧。
地板也太硬了,這大冬天,明天估計就要掛了。
算了,誰讓她倒霉,主人送什麼不好,偏偏給他們送一個大活人,一定是來折磨她們的。
她扶起了地上的女人,打算直接把她背到另一床上算了, 因為,這裡剛好就只有一張床,那是小青睡過 的,不過,現在她已經不可能是回來了,她不想猜她與主人的關係,也不想知道小嵐究竟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