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她的眼中除了那種絕色的恨意以外,就無法再找到其它了,當一個女人開始懂得恨的時候,那麼,她的破壞力或許比任何人想像中的都要可怕。
因為亞瑟找到了他心目中的嵐的原因,所以,他也不準備在中國呆下去了,而從蘇哲拓手中奪來的那座百貨大樓,也已經開始了重建工作,不得不說,蘇哲拓是一個商業天才,在這個地方蓋一座大貨大樓,最少可以賺五十年,而他亞瑟懷瑞自然是不會和錢不會過不去,相信讓蘇哲拓看到他在用著的方式賺錢,或許,他會真的氣血。
而他會盡快的回到英國,在英國還有很多的事在等著她。
他合上的汪小嵐的資料,果然是這樣的,站了起來,他走到那個保險櫃邊,手指放在了密碼鎖上,不過,眼睛微閃一下手,卻又是收回了手,他再也不需要這件衣服,就讓它永遠的放在了這裡吧。
伊若,蘇哲拓的表妹,伊氏集團總裁唯一的女兒,二十歲,剛剛出國回來,她的背景很簡單,一目瞭然,成績優秀,身材,相貌一切都可以說是完美,是上天眷顧的寵兒,只不過,卻是愛上了一個她所撿回來了的男人 。
而因為這個男人非但沒有一絲記憶,而且身份與她極不相配,她的父親,她的表哥,用力的打壓他們,他們過了一段很辛苦的日子,直到最後,男人突然在的一天失蹤,從此以後,就再沒有回來,而她所有的資料也就被保護了起來,沒有知道,她的生命中曾今出現過這樣一個男人。
原來是在這裡 ,亞瑟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額間,他對蘇哲拓的敵意就是因為她的原因吧,怪不得,他那一天見到他如同見了鬼一樣,雖然極力的在保持著的鎮靜,想必也是因為認出了他。
他們都在阻止他們的見面,但是,沒有想到吧,他們最後還是相見了,而這一次,他不會放手,再也不會,誰要是敢從他的身邊奪走他的嵐,他一定會殺了他的。不管是誰都是一樣的。
門從外面被打開,輕手輕腳的聲音,而站在窗戶前的他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誰說亞瑟懷瑞是不笑的,誰說他的笑是惡魔的笑意的。只要他願意, 他可以笑的很溫柔,很乾淨。
腰部被人從後面一環,他的手放在了來人的手上,這一次不再懷疑了,但是,卻也開始心疼她,他一定是讓她受了很多的苦。
「嵐,」亞瑟輕歎一聲,轉過身,將她的身體抱的緊緊的,而伊若只是抬頭看他,你怎麼知道是我的,她微微的嘟起了唇,那樣撒嬌的樣子看在亞瑟的懷中,讓他好笑的輕輕捏了她一下臉,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總是有些恍惚。
很快的,他就放下了那種奇怪的感覺,專心的抱著懷中的女人,將下巴放在了她的頭頂上。
「嵐,你是不是又長高了?」他無意識的說出這句話,卻是讓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伊苦的眼睛閃了一下,卻是輕輕的捶了一下他的胸口,「清最壞了,把我的都忘記的乾淨了,一點記憶也沒有了,我從來都是這個樣子的。」
她說著說著,眼睛一紅,看起來就要哭出來一樣。
「對不起,對不起, 是我不對,嵐,不要哭,不要哭,」亞瑟連忙的哄著她,他這一輩子還沒有這麼手忙腳亂過,似乎只有在這個女人的面前,在他的嵐面前,他並不是高高在上的亞瑟懷瑞,而是一個小心的愛著的男人,這份愛讓他擔心,讓他害怕,讓他恐懼,他是如此的愛著他。比他的生命都要愛。
雖然他仍然是記不起來從前,但是,這種深入靈魂的中的愛,已經讓他明白了,他無法失去,真的無法失去。
伊若這才安心的靠在他的懷中,享受著這個男人對她獨有的溫柔,但是,對於他口的那個嵐字,她每聽一次,就會感覺自己的心被刺一分。
表哥從來都沒有告訴他,那個嵐是誰,但是,她卻是有種奇怪的感覺,那個嵐一定是表哥認識的,而且還是關係極好的。
否則,不會知道這麼多事。她的臉色暗了一下,原來一個汪小嵐並不是她的對手,她真正的對手是那一個嵐。
「清,我們什麼時候去英國?」她抬起頭,伸出手攬住了他的脖子,亞瑟只是淡淡挑了一下右眉,「怎麼這麼急,不會是急著要嫁給我,給我生個寶寶嗎?」亞瑟的手放在她的臉上,有些半開玩笑的說著,但是,他的眼神卻是在告訴任何人,他從來都不是一個開玩笑的人。
「清,」伊若的臉微微的紅了一下,其實他們還算是陌生人,這麼快的談婚論嫁,其實是有些早了,但是,能夠成為這個男人的妻子,將成為一個女人最大的幸福,當然也是她求之不得的。
而且,結婚,只要有了這一層關係,就算是有一天,他想起來,那麼他也不可能離開她。當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伊若才是他的直正的妻子時,所有的一切都要塵埃落定了。
至於孩子,想起兩個人以後會有親密接觸,她的臉就要紅的滴出血來了。
而亞瑟只是笑笑,將她抱了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親密的吻著她的髮絲,一點一滴,直到她的紅潤的唇間,細細的挑逗 ,溫柔的糾纏。一切看起來都是那樣的唯美。
暖黃的燈光落下,這一室的愛戀被門鎖在了裡面。
一家醫院的門口,汪小嵐摘下自己臉上的墨鏡,她撫了一下自己垂在肩膀上波浪的長髮,比起直髮,這樣的顯然是真的很適合她,她走進了醫院裡,直接走到她所查出來的那個病房前。
她應該感謝那個男人給了她這麼多錢,多的可以讓她唯所欲為,想做什麼都可以,當然還包括查出現在出現在亞瑟身邊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