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是不能做錯事的,當傷害已經做成,那麼,他還有多少機會去彌補,不是所有的傷痕會好完好如初的。也不是所有傷害都可以挽回的。
她可以選擇原諒你,也可以選擇不原諒你,甚至,更是可以選擇漠視你,而他現在所遇到的正是第三種。
她對他無愛,但是,也無恨,最怕的並不是恨,有恨說明還有愛的存在,但是,如果什麼也沒有了,那麼就意味著,你在他的心中,就什麼也不是了。
他害怕這樣的結果,所以, 他要留住現在的一切,哪怕是用盡這種卑鄙的方法都行。
向青嵐雙手附在自己的小腹上,確實,醫生是這樣說的過了,她的心情直接影響到寶寶,她現在什麼都可以不在乎,但是,卻是不能不在乎她的寶寶,這是她現在唯一可以能自己安心的事情了。
看著寶寶的長大,盼著他的出生,還有盼著那個迷路的人回家,她一直都在盼著,可是他,知道嗎。
「嵐嵐,你可以考慮一下,我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夠好一點,」蘇哲拓現在說起謊來,可真是臉不紅氣不喘的,完全的如同正在和別人談生意一般,將所有的局面全部都變成對他有利的事。這個商場上沒有他談不成了生意。只是除了,與那個男人的對決。
這也是他輸的最慘的一次。
他奪走了他的嵐嵐的心,還不滿足嗎,既然已經離開了,為什麼還要回來,既然都消失了,為什麼還要出現。還要用這樣的身份。
他非但不是傻子,還是在一個極為厲害的人物。
不過,他也一些事情十分的意外,他似乎是並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並認識他,讓他有一度認為他與那個清不是同一個人,但是,他的感覺告訴自己,這個男人絕對是清,不過,是變的更可怕的清,卻不是嵐嵐當初所撿到的那個男人。
所以,在有些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以前,他是不可能讓向青嵐再度出去的,他可以遇到他,那麼,也難保證向青嵐不會,要知道這個世界會很小,也許不久,他們就會相遇,而他經不起這樣的或許。
任何一點會讓他們相見的機會,他都不會充許,他要的是安全,絕對的安全。
但是,因為太過緊張的原因,卻是忘記了 ,如果,他真的是那個人,那麼,不論怎麼樣的阻止,他都會找到這裡來,因為,沒有人會忘記他的家,除非,他不是他。
但是,如果真是呢,他又著什麼樣他所想像不到的陰謀。
向青嵐聽著他的話,微微的皺起了眉頭,雖然她不是很願意蘇哲拓部總是霸道的要求一切,但是,坦白說,他對她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的惡意,而他說的話也確實是很確定的。明明可以給寶寶好的生活,為什麼,她就是有些死心眼。
是不是,她真的是過度死心眼了?好吧,她又是點了一下頭,算是同意的蘇哲拓準備拿她當豬養的提義,對了,不是養豬,是養寶寶。
而向青嵐卻是絲毫不知道蘇哲拓要她不要出門的真正用意,只是希望他不要遇到那個很可能會是清的男人。
蘇哲拓低下頭,見她同意,真的是微微的鬆了一口氣,他的手指緊緊的劃過杯沿,指尖有些冰涼。
而從這一天起,向青嵐真的是沒有出過門,偶而的出門也只是在門口曬曬太陽而已,而她所要翻譯的資料都是蘇哲拓親自送來,再親自的送回去,其實她真的沒有這樣麻煩,但是,她要給她的寶寶賺奶粉錢,雖然,蘇哲拓不止一次的告訴她,她與寶寶,他會照顧,但是,在她的思想中,她們不會去接受別人的人情。
是人情,總是要還的。
而她根本就就還不起。
更何況是他的,不管他們以前是什麼樣的關係,現在都已經過去式了,過去的心無法回來,那麼,她更是不想再去欠什麼。
不是怕還,而是怕還不起。
她承認,她是一個很自私的女人,但是,這樣的自私,這種拒絕,或許對他而言,是一件好事。
沒有希望就不會絕望吧。
蘇哲拓坐在辦公椅上,他背對著大門,手中的資料翻了一頁又一頁,直到最後一頁翻完之後,他的手開始用力,直到手中的資料完全的被揉成了一團,他一揚手,手中的那團紙被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框內。
亞瑟,懷瑞,英國人,擁有一座私人的中世紀城堡,有著極為奇怪的思想,他的影響力大的無法想像,甚至可以隨意的去操作一個國家的股市行情。這樣的手段,有時讓人想的都有些可怕,換成另一個方面,也就是說,只要他願意,那麼,他完全可以毀掉一個國家的經濟,不過,他倒是沒有這方面的興趣。而這個人向來也都是神出鬼沒,他很少出現在人群中,不過,卻有一段時間,消失了近三個月的時間。
三個月,剛好是三個月。也就是那三個月的時間。
其實不管這些消失是不是真的,他總是有一種感覺,這個男人就是曾今的那個傻子清,那他被他狠狠羞辱過的清,似乎,他們要再一次會會的彼此才行。
從那個亞瑟懷瑞離開以的,他就一直在調查他的事情,一方面,對於這個神秘的敵人總是有些顧忌,另一方面他總是怕他會去找到向青嵐,但是,幾天過去了, 他仍然是沒有任何的動作,但是,並不能讓他放心多少。
他站了起來,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他已經知道了對方的事,那麼相信那一方也是同樣的,將他的事也是調查的一清二楚,那麼,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他就需要好好的瞭解了一下。如果,是為了嵐嵐,那麼,他們就是真正的敵人,不管以前的發生過什麼,他的嵐嵐,只能是他的。
他走了出去,剛好是碰上了迎面而來的宇文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