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是他的。
猛然的,他俯下自己的身體,在她帶著驚恐的雙眼中,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他用力的吻著,咬著,似乎是要找回他曾今最眷戀的味道。只不過他嘗到的只是那種拒絕中的血腥味道。
但是,他不會放棄,不會,他不會給任何人機會再接近她,他已經無法再忍受下去了 。她是他的。只是他一個人的。他的動作猛然的發瘋了起來,整個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不顧她的拒絕,他已經被嫉妒腥紅了雙眼 ,留下的只有掠奪。掠奪這個本來就屬於他的身體。
「你是我的,嵐嵐,我知道錯了,所以,給我一次機會,」他的唇間嘗到了兩個人的淚水,有他的,也有她的 。他以為他是冷血的,他是沒有眼淚的,原來,他的淚也是鹹的。
向青嵐伸出手 ,想要推開他,他的氣息,讓她的整個人都不舒服起來,一直沉封在她心底的那一幕,讓她有種反胃的感覺,房間內男人與女人身體的交纏,他們的粗吼與呻吟,他們的肉體的起伏,一切都看起來那樣的讓人噁心。
不要,不要,她糊亂的推著他的,清,救我,救我……
突然,她的小腹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抽疼,一股溫熱從她的雙腿間落下,那是向征生命的……
她的雙眼慢慢的閉上,絕望在她的眼底蔓延,黑暗中,她心乎是看到了清指責的眼神,不要,清,不要這樣看我……
蘇哲拓發現身上的女人竟然不再掙扎了,他的心中有著一瞬間的狂喜, 是不是她接受他了,是不是……
只是 ,他想繼續時,卻是發現,她蒼白無血色的臉,然後他低一頭,看到了沙上發那一片突然的血跡正在滲出了她的衣服,似乎是要將她的生活流光一樣……
「嵐嵐……」他顫抖著身體,大叫她的名子,血色完全從他的臉上退去,嵐嵐,他連忙抱起他,黑色的西裝的沾染她身上的血,向青嵐的唇一直微動著,似乎是在叫著什麼人的名子。
亞瑟突然的睜開雙眼,他坐了起來,摀住自己的胸口,不明白剛才的那種心痛是什麼,好像是有人在叫著他的名子,那樣痛苦,也是那樣的害怕。
伸手不見五的指的黑暗中,他的唇動了一下,碧綠色的睃子裡沉到看不到任何情緒,只有一片冷,太多的冷。
「亞瑟,你怎麼了,很晚了,」床上的女人從身後抱著她,黑色的直髮落在他的肩膀上。她的手放在他的背上,而突然的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的手。
「不要碰我,」他的聲音很冷,汪小嵐不由的縮了一下身子,這個男人的性格的真的是讓人完全的猜不透,有時,他能將她寵上天 ,有時,卻不讓他碰一下,簡直陰晴不定的要命。
「亞瑟,你怎麼了?」汪小嵐收回了自己的手,只是她還不及傷心時,她卻是被人緊緊的抱了起來。
「嵐,是你嗎?」亞瑟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手指習慣的線著她的髮絲,果然是他的熟悉的感覺,他的嵐,應該是直髮的才對。
「亞瑟,你到底是怎麼了,你有什麼事,可以告訴我,我是你嵐啊。?」汪小嵐抱住了他的腰,享受著屬於他獨有的細緻溫柔。
這個男人或是冷酷的,六親不認的,可是如果你能得到他的溫柔,那麼,你會是一個幸福的恨不得死去的女人。
他的溫柔,可以讓你用盡一切去換。
「沒事,睡吧,」他輕輕的拍著汪小嵐的背,而他的雙眼一直看前方,黑暗中,閃過了一道獨有的冷漠。
一車輛帶著極快的速度離開,醫院內,蘇哲拓臉色灰白的靠在一邊透著冰冷的牆上,他對醫院真的太過熟悉了,熟悉的都有些厭惡了。
他的手猛的垂了一下牆,手指上因為太過用力,在牆上留下了一片血跡,他看著自己的手,他到底做了什麼?
他抱著自己的頭,痛苦的自責不已。
手術室的門打開,醫生從裡面走出來,他還沒有開口問,醫生指著他就是一陣劈頭大罵,「你是怎麼當人家丈夫的,竟在讓一個孕婦營養不良,而且心情壓抑,這樣很容易流產的,你知不知道?」
流產兩個字,讓蘇哲拓驚的後退了幾步,不敢相信醫生所說的那句話,流產,醫生說了什麼,流產,那麼就是她懷孕了,不是他的 ,是那個傻子的孩子。
而他,剛才做了什麼,他殺了她的孩子。
「你放心吧,孩子還在,只是,不能有下一次,這個孩子看似很健康,但是,因為母體太弱,所以 ,再有一次,就很難保住了。尤其是她曾今流過一次產。」醫生以為他是自責,看到他的害怕,於是也就心軟的安慰起了他。或許中,是他真的沒有注意吧。
流過一次產,她失去過一個寶寶,什麼時候的事?蘇哲拓的聲音如同被卡在喉嚨裡,半天都不出來話。
「讓她先住幾天醫院吧,孕婦的脾氣向來都是不穩定的,她要想要做什麼就讓她去做,不要刺激到她。」
醫生還在說著注意事項,但是,顯然現在的蘇哲拓並沒有聽到他的話中的意思,他的腦子裡只有一片嗡嗡的聲音,她懷孕了,而且,還流掉過一次,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千萬不要是那樣,千萬不要……
「那個孩子是什麼時候流的?」他終於發出了自己的聲音,但是,卻是沙啞的要命,他緊緊抓住了醫生了衣服袖子,連手指都是冷的。
「大概在一年前吧,」醫生皺起眉頭,終於是抽出了自己的手,這個男人的手勁還真是大,不過,卻是從頭到尾看了他一眼,眼中有著一種鄙視,原來,他連這個這都不都知道,他還真是一個失敗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