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表裡不一的女人,真是太噁心了。他同情的看了木水兒一眼,而木水兒這一次徹底的抓狂。只有Fred的笑聲回場在古堡中,顯的心情格外的好。
他的心情怎麼能不好呢,老大回來了,他的好日子也來了,他不用整天忙的像狗一樣,終於有時間去找他的美人了,過他幸福的生活去了。
拿出手機,他快速的拔通一個號碼,「寶貝,今天晚上我去你那裡……」
掛斷電話,他翹起了唇角,連走路都感覺踩了雲彩一般,真是輕鬆了太多了,怪不得老大喜歡給自己放假,所以,他也要考慮要不要給自己也放幾個月假了。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一名有著金色的少年看著坐在沙發上的亞瑟,他們消失了三個月終於回來的主人。
少年的年紀不過十五歲,不過,眼神卻是極為的沉靜。
「嗯,頭有些疼,我不記的三個月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用手揉著自己的額角。語氣裡透出了淡淡的無奈。
「那你記的什麼?」金髮少年回頭,眸子裡面是一片銀色,他有著一雙極為罕見的銀色瞳孔,蒼白的皮膚,顯然很少見太陽,不過,這樣的他,第一眼去,絕對是一個極美的天使,不過,瞭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其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也是這坐古堡的私人醫生。
「不多,只是記的自己被甩開了,然後頭很痛,」亞瑟皺起的眉頭始終都沒有放鬆下,他停了一會接著說道,「我以為我只是睡了幾個小時而已,但是,等我醒過來時,卻已經是三個月的時間了,所以,我應該是失去了那三個月的記憶。」
「OK,完工了。」金髮少年收回了被他包紮好了傷口的手指,這是誰包的,難看死了,他們老大,需要的當然是最好的。這種低檔次的手法, 真的丟人。他的眼中浮現了沉沉的嫌棄。
「銀颯,我想不起來,」亞瑟並沒有陰止這個金髮少年拿當他試驗品,他本來就是這種嗜好,一切都喜歡完美,只不過,這個世上哪來的那麼多的完美,所以他的性格有時確實是變態了一些,
他的醫術十分的好,只不過脾氣也大,他看的順眼的會救,看不順眼的,你死在他的面前,他連眼皮都不會抬一下。
銀颯挑了一下眉頭,反抬了一下自己的雙手,「我無能人力,」這是他第一次說這樣的話,他家主人的腦部本來有於血,只不過現在都散進了,所以,他沒有辦法讓他起想以前的事。
他的醫生,不是神仙。
「銀颯,」亞瑟警告了一聲,綠眸中,閃過一種危險。
「不用這樣看,我是真的沒有辦法,」銀颯只是微微抬了一下眼皮,「你的記憶要自己去尋找,而且,少了又怎麼樣,你不是好好的。」
他抱起自己的寶貝藥箱,走了出去,反正,他能說的都說了,至於,他想要他三個月的記憶,那麼,需要他自己去找。
而且,他的主人,還沒有弱到這樣的地步。
只要他想要的,那麼,就一定會找到,更何況是三個月的時間,他對自己有信心,當然,對他也是。
畢竟,他可不是一般人,他是他銀颯的主人,亞瑟懷瑞,商業王國中不敗的帝王。
銀颯突然彎起唇角,柔美的唇線配著銀色的眸子,遠遠看著在那頭金髮的下面,如同長了一雙潔白的翅膀一般,似乎是可以讓人想像到天使的感覺,純潔,善良的天使。
「誰?」他突然轉過了臉,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把手術刀,直直的甩了過去,銀色的雙瞳內,頓時變有些嗜血,原來,他並不是天使,而是,一個惡魔,真正的惡魔。
「是……我……」一個女聲顫抖的傳出來,而那把手術刀,正好是就是插在了她頭頂上的樹上,甚至是切斷了她的幾縷髮絲,而她臉蒼著臉,一臉害怕看著這個明明長的像天使,其實就是一個惡魔的男人。
「你在這裡什麼?」銀颯的唇線拉直了一些,走過去,直接從樹上拔出了手術刀,在指尖轉了幾下,然後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從頭到必都沒有看地上的那個女人一眼。女人在他的眼中,還比不上他手中的手術刀。
地上的女人縮了一下脖子,有些沒出息的顫抖著唇,「我只是站在這裡掃地而已,沒有做什麼事的?」手術刀上的冷光劃過了她的雙眼,而她的身體如同顫抖的落葉一般,就差要掉光了葉子的桔枝了。
銀颯收起了手術刀,這才低下頭看著這個膽小到極點的女人 ,不算大的雙眼,不上高的鼻子,不算紅的嘴唇,不算好的身材,上半身過胖,就像一顆梨,絲毫看不出一點特色,其實,所有人的女人在他的眼中都是可以用不算來形容的,因為,他的雙眼看不是女人,而是一堆白骨,在他的思想中,人本來就是一堆白骨,骨頭有什麼好看的。
而在這個古堡裡,這樣的女人有一打了,都是這裡的傭人,地方大,所以,人也需要很多,掃地都有幾十個人,他們家主人的家,也夠大了,當然,也夠煩。
他轉過身,金色的髮絲在陽光閃過著極為璀璨的光,讓他整個人如同被渡上了一層聖潔,而剛才被嚇傻的女人則是忘記了剛才的自己差一點可是被他的手術刀給殺了,仍是一臉癡迷的盯著那個男人看,真的好美,好像天使。
而這個時候男人又是回頭,沒有任何情緒的銀色眸子裡一片冰冷,女人狠狠的打了一下冷戰,一個披著白色羽翼的惡魔。不對,對不,是黑色的。
「小西,你在這裡什麼?」一個高挑的女站在了她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的竟然是純正的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