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她吸食罌粟的情況有兩種,一個是身居深宮精神空寂才會從罌粟中尋求刺激,另一個就是用罌粟來緩解其它的疼痛。即是疼痛的話,一定不是生病。因為皇宮裡面有那麼多的御醫,什麼疑難雜症治不了?莫非……太后真的是也中過毒?不然,連行動不方便的百毒公子都會出現在皇宮?而且,還是離太后宮殿不太遠的這片罌粟從中?
非凡想及此處,臉上漾出了幾絲笑意。太后,你不是想要跟我鬥嗎?那麼,就看看咱們誰的本領更高吧!
掌燈時分,太后蕭冷眉的鸞鳳殿內。
軒轅沐陽正站在太后的床榻前,隔著塌前的紗幔看向裡面的人。
「母后,兒臣給您請安了!」
「嗯,皇上你也坐吧!」太后在床榻內閉目養神,口中幽幽地說了一句。
「兒臣謝過母后!」
「皇上,這個時辰你給哀家請的什麼安?你不會是只因為給哀家請安,才在這個時候到哀家的宮裡來吧?你是哀家生的,心裡想什麼哀家怎會有不知之理?有什麼事情,直說無妨。」太后聲音平靜,從中聽不出她任何的情緒起伏。
軒轅沐陽在一邊的椅子中坐下來,伸手彈了一下自己衣襟上的灰塵。
「知子莫若母,母后真是瞭解兒臣。其實……兒臣今天來,是因為聽說……母后白天的時候,傳軒轅沐風的王妃覲見了。不知母后見她,所為何事?」
「皇上,你是在擔心那個舞伶了?哼!」太后聽了軒轅沐陽的來意,睜開眼睛鼻孔裡冷哼了一聲。「你不必試探哀家的心意,你現在身為一國之君,怎麼可以一味的沉迷於兒女情長?不要辜負了哀家這些年來對你的悉心栽培和期望,希望你可以放開那些過眼浮雲,現在最重要的是專心致力於你的皇位。要知道你的龍椅得來不易,得時刻的小心謹慎才行。龍椅坐穩了,到時候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太后蕭冷眉的語氣忽然變得有點嚴厲冰冷,她不能對皇上的優柔寡斷坐視不管。
「母后,你不要生氣!兒臣並沒有其他意思,兒臣只是……希望母后不要傷害季純兒,就算是為了兒臣。」
軒轅沐陽的內心,從小對於他的母后就有懼怕的心理,她在自己面前一向都是嚴厲不苟言笑的,總是讓自己按照她安排好了的路去走。
「皇上,哀家對這件事情自有分寸,你就不必過於擔心了。」蕭冷眉為了穩定住他的情緒,故意不經意的言道。
「兒臣只是希望母后知道,季純兒她……是兒臣真心愛著的一個女子。所以,兒臣才會緊張和在意她。這一點,希望母后可以理解!」
「怎麼?皇上你是在擔心哀家會對付她了?」
蕭冷眉言語間現出絲絲的寒意,聽了兒子的話她的心裡更加堅定了,要盡快處理掉季純兒的想法了。
「兒臣以前因為種種顧慮,所以才會暫時放開了她。可是……兒臣希望以後,等江山社稷都穩定了之後,可以給她一個明確的身份。」
「陽兒,你可不要忘了……她現在,已經是那個軒轅沐風的妃子了。難道,對於一個意圖謀逆叛國之人的妃子,你也要不顧顏面的想要安置嗎?這樣,成何體統?」
太后蕭冷眉心裡一陣氣結,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是如此的癡情,為了一個心儀的女人,竟會冒著違背母親的意願來提醒她。
「母后,你是知道她……當初為何會成為軒轅沐風的妃子的。若不是皇后和她的父親一再的對兒臣施加壓力,兒臣也不會將她賜婚與軒轅沐風了。現在,兒臣想自私一回,等到我們掌握了軒轅沐風謀逆造反的確鑿證據之後,希望母后可以成全兒臣的這一片心意。」
「皇上啊,你是這樣想的。可是你是否知道那個季純兒,她的心裡是否也是如此呢?」
「兒臣曾經和她山盟海誓花前月下,她現在之所以會對兒臣心存怨氣,那也是因為氣我當初負了她。這一點,兒臣日後自會向她解釋清楚。」
「唉,罷了!既是你如此的對哀家講,那麼……哀家也不會太過於的為難她。只不過,三日後的壽宴會有外藩的使者一起來給哀家賀壽。希望她到時候,不要惹出什麼不好的事。如果她真的在壽宴上面有什麼失儀的地方,到時候哀家也自會責罰與她的!」
「是,多謝母后,兒臣知道了!」
軒轅沐陽看到太后已經答應了自己,心裡不禁一陣喜悅。有了太后的應允,自己日後自然就不用顧慮皇后和她的娘家人了。
「皇上也不要只顧著高興,不要忘記軒轅沐風他在時刻窺探著你的這把龍椅。一定要盡快的將他手中的兵權收回,掌握他謀逆的罪名。」
「母后,已經好幾年了……兒臣派出去的人,始終沒有在他的身邊找到什麼證據。不知母后的消息是否可靠?軒轅沐風,他真的有謀逆叛國之心嗎?」
「皇上,哀家難不成……還會拿這種非同小可的事情騙你不成?為今之計,就是盡快掌握了他的罪證,早日將兵權收回,這樣你的皇位才可以做的安穩!」
「兒臣知道了,兒臣一定會想盡辦法找到證據,到時候恐怕他……是想賴也賴不掉了!」
「好了,好了!哀家原本想好好休息一下的,卻被你叨擾了那麼久,皇上還是快些擺駕回宮吧!」
太后臉上故意現出幾絲讓皇上放心的笑意,淡淡的對他言道。
「兒臣知道了,兒臣告退,不打擾母后休息!」軒轅沐陽說完,站起身走出了太后的房間。
******
無痕想問一下,親們為什麼只看文不給留言呢?是不是寫的不好啊?鬱悶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