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沒問題了,不過你最好請工人,換一個閥門。否則保不準什麼時候再壞。」
「謝謝你了。害你濕成這樣。你等著,我去給你找衣服,換上。」
也不知道這丫頭是不是腦子進水,竟然拿出一件女式的白色睡衣。更滑稽的是,上面還印著
可愛的小灰兔。
這一刻,唐蕭突然想到了左小歐的粉色花邊睡衣。那時候他像個白癡,不倫不類的穿著她的睡衣。
她每次看到都會取笑他,調侃他。
「有沒有搞錯,讓我穿你的睡衣。」
望著吳桐雨手中的小兔子睡衣,唐蕭有點哭笑不得。
「沒辦法,酬和著穿著,我去把你的衣服吹乾。不然你會感冒的。」
吳桐雨尷尬的笑著,露出一排整潔潔白的牙齒。
「我沒那麼嬌貴。」
唐蕭沒有接睡衣。
「換上吧,要不你生病,我會內疚的。」
沒辦法,女人就是這麼麻煩的動物。
雖然有點滑稽,不過算了,反正又沒別人,穿就穿。
唐蕭換上小灰兔女式棉睡衣。而吳桐雨傻乎乎的站在唐蕭跟前,打量著唐蕭那身不和體的衣服,差點笑出來。
該死的女人,竟然還沒換了衣服,就那樣穿著那件被水完全浸濕的白色衣裙。白色衣裙將
完美勻稱的胴*體包裹著,隱約可見的嬌美與性感,凹凸有形。簡直讓人又想犯罪的衝動。
唐蕭就那麼癡癡的凝視著性感的吳桐雨,她黑亮的頭髮依舊在有規律的滴著水。眨巴著黑亮的大眼睛,一幅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顯得更加嫵媚。
唐蕭要吐血了,到目前為止,除了在左小歐面前有過這種本能的衝動,還沒有第二個女人讓他這般癡狂。
「該死,為什麼不換掉那該死的衣服,為什麼誘惑我。」
他長長的喘著氣,臉壓到她面前,聲音沙啞而危險。眼神中卻有一絲貪戀。
「我,我,我不是有意的。我這就去換。」
吳桐雨打量一下自己身上緊緊包裹著,隱約露出春光的衣物,臉上泛起桃花般的羞紅,嬌艷。
她真的忘了,只顧著擔心他,怕他感冒。竟然忘了自己。
「來不及了!」
當她轉身的瞬間,他陰邪的一把將她拉入懷中。聲音裡透著無法阻擋的慾念。
性感冷毅的唇霸道的堵住她嫣紅嬌嫩的唇瓣。
忘情的陶醉在她罌粟般的身體上,感受著那份白濕漉漉包裹著完美胴*體帶來的奇妙感覺。
「不,不要……」
她掙扎著,艱難的從牙縫擠出幾個字。然後被他強而有力的手緊緊摟住,霸道的將舌頭探入她小檀中。
她也醉了,完全的醉了。這個男人是那麼英俊,那麼霸道。那麼炙熱的讓人無法拒絕。
她被奇妙的電流佔據了血液,無法逃離的依戀在他身上。僵硬的身體慢慢被他的柔情融化。
他們完全沉醉了,沉醉在那溫柔的熟悉裡,是的,是那麼熟悉,那麼熟悉。熟悉到他不敢去想,不敢去碰觸。
她們太像了,卻又太不像了。那感覺,那味道,是那麼像。而那張臉,卻是那麼的不同。他又來了,又把她當替身了。
「咚咚咚!」
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唐蕭依然沉迷在溫柔鄉里,忘我的吻著,忘了時間,忘了地點……
而敲門聲已經在響,而且更加急促。
吳桐雨掙扎著逃出他的身體,臉上的炙熱讓她整張俏臉持續燒紅。像一朵怒放的桃花般柔美。
她不捨的離開他的懷抱,沒敢直視他。悄悄的轉身走到門口開門。
門外一個熟悉的身影,渾身濕漉漉的怒視著吳桐雨。連帶進來的空氣都是殺氣騰騰的。
「啪啪!」
接著就是兩個響亮的耳光,落在吳桐雨驚詫無辜的白皙臉蛋上。
因為杜雪珊清楚的看到唐蕭穿著吳桐雨的睡衣,表情異樣的裡在哪裡。而眼前的吳桐雨竟然渾身濕漉漉的包裹著一件性感,露性的衣裙,一臉潮紅的立在面前。
「狐狸精,真的是你在勾引蕭。不要臉!」
接著第二個巴掌扇過來。不過她的手掌沒有落下。
「你瘋了嗎?」
他怒目可憎的瞪著她,緊緊的,狠狠的拽住她纖細的手腕。以至於讓她疼的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是瘋了,是被你逼瘋的。要不是親眼看見,我根本不相信他們的話。」
杜雪珊強忍疼痛,面如冰霜,目光冷銳的直視著他,毫不畏懼。
吳桐雨眼圈不爭氣的開始發燙,淚水在眼眶翻滾。握著炙熱殘留著掌印的臉,望著眼前這兩個瘋子。
「你說什麼鬼話,吃錯藥了嗎?」
他眼神更加冷厲。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一定是你,一定是勾引蕭。」
甩開唐蕭的手臂,直逼無辜的吳桐雨,麻利的上去抓住吳桐雨還未完全干的頭髮,發瘋般的廝撤。
這個女人還是什麼受過西方教育的,簡直沒有一點修養。野蠻的像一個潑婦。
其實也不能怪杜雪珊,要不是幾次去公司聽到張蓉添油加醋的好心警告,再加上今天看到的這種場面,她也不會衝動到不顧及形象。
畢竟任誰看到這種場面,都會聯想很多,都會誤會。都會發瘋。何況她是那麼愛他。愛了他七年,等了他七年。
吳桐雨努力的護著自己的臉,無力的掙扎著。卻不是高她一頭的杜雪珊的對手。
「啪啪!」
伴隨著兩個火辣辣的巴掌,杜雪珊眼神閃動著失望的淚光,定格在那裡。
「好啦,鬧夠了沒?」
唐蕭的手輕輕的落下,臉上閃過一絲悔意,不過很快消失在憤怒裡。
「吳秘書,你沒事吧。」
剛才還陰沉的臉龐出現了一抹柔光,深邃的黑眸轉向頭髮蓬亂,衣衫不整的吳桐雨。
「唐蕭,你竟然為了這個女人打我,難道我們7年的感情,抵不過你們一個月的感情?」
杜雪珊臉上清晰的巴掌印,絕美的俏顏上掛滿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