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死人償命!毒死人償命!……」事態發展的越來越嚴重,許多的飛蛙人圍著飛行屋吼叫著。還有飛蛙人在積極地趕來,不一會兒飛蛙人就把飛行屋裡三層外三層,圍得水洩不通。皓月和白蓮已經嚇得臉色卡白,兩人爬到飛行屋門上,聲淚俱下地道歉:「飛蛙人兄弟們,都是我們夫妻的錯!都是我們兩人的錯啊!……那個小飛蛙人中毒與四個兩隻眼睛的地球人沒有關係,沒有關係啊!你們就放過他們,放過他們吧……」
飛行屋外面的飛蛙人那裡相信皓月夫妻的話?許多飛蛙人還是歇斯底里地吼叫著:「償命!償命!都要償命啊……」飛蛙人看見飛行屋太小,不能夠擠進飛行屋,就在地上撿起東西,擲向飛行屋。雨點般的東西把飛行屋打的咚咚咚的,響個不停。飛行屋裡面的人擔驚受怕到了極點。小猴兒在害怕之餘,覺得就這樣僵持下去。飛蛙人對飛行屋越來越不利,就冒著雨點般的雜物把飛行屋的門關上了。外面的飛蛙人更加憤怒起來。不計其數的飛蛙人飛在飛行屋的上面,胡亂地整著飛行屋。皓月夫妻還是在求饒:「飛蛙人兄弟們呢!你們就行行好嘛!千萬不能把飛行屋整來要不得啦!我們還要送幾個地球人回到綠星去啊……」
「不行,不行!償命!償命!……」飛行屋外面的飛蛙人簡直不依不饒,吼叫的非常凶。
皓月夫妻氣急之下,沒有多久就暈過去了。假想等人整的心急火燎的,沒有辦法對付飛蛙人這陣的陣勢。又過了一會兒,事態更加惱火了。那些飛蛙人開始用利器在飛行屋外面胡亂戳起來。小猴兒驚恐萬狀地說:「假哥快想想解決的辦法嘛!我們難道就在這裡等死啊?」
「唉!我們能夠把飛行屋開走就對了。」藍霞疲憊的臉上又增添了恐懼,無奈地說著希望。
「嗯,這就是我們唯一逃生的辦法了。」小猴兒立即附和著。
假想和假藍在照顧皓月夫妻。假想思考良久,覺得此時只有逃走再說。他抑鬱極了,一時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非常無奈地說:「你們光說逃走。我們能夠開走飛行屋嗎?」
假想的話讓人立刻沒有了主意。小猴兒非常惱火地拍打在自己的腦殼,深深地自責起來:「媽喲!平時說白話,腦殼非常好用的。這陣要解決具體問題了,居然一點辦法都沒有。」
「唉!皓月老弟和白蓮妹妹清醒一點就對了。他們不能夠駕駛飛行屋,也能夠指點我們咋個駕駛飛行屋嘛。」假想還是心急如焚地說著。
飛行屋外面的飛蛙人越來越吼得起了,整飛行屋的飛蛙人越來越多。有的飛蛙人還直接站在飛行屋上咚咚咚地捶打著。假想他們在飛行屋裡面簡直嚇得心驚膽顫,也沒有辦法控制住飛蛙人的行為。假想等人的心情簡直壞透了。假想就算是有頭腦的人了,這陣也冷靜吧下來。他不斷地呼喊著:「皓月老弟快醒醒啊!白蓮妹妹看醒醒啊!……」小猴兒和藍霞母子還是一個勁兒地呼喚著皓月夫妻,把逃脫厄運的希望完全寄至於二人身上了。
飛蛙人王看見飛蛙人在全力包圍著飛行屋整,自己心裡稍安。他看到剛才中毒的那個飛蛙人,嘔吐了一陣,就慢慢地安靜下來了。飛蛙人王怕中毒飛蛙人就此死去,趕忙喊道:「犵鳶快些給小飛蛙人喂一些毒液。使其以毒攻毒,好化解中毒飛蛙人體內的毒素。」
「好,我馬上照辦。媽喲!就是那兩個綠星人幹的壞事。還說的他們的文明程度非常高。這陣不是暗地裡做些損陰德的事情嗎?」犵鳶答應著,又罵起皓月他們來。
「嘿,你咋個那麼多廢話喃!是不是兩個綠星人幹的壞事,我心中有數。」飛蛙人王說。犵鳶沒有再開腔,就給中毒的飛蛙人整了一些黑如墨的水餵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