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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靖一看到慕容玨獨自下得馬車,心就咯登一下,難道他真的金屋藏嬌,決不讓自己見她一眼嗎?
慕容玨眼見到端木靖的愣神,心底如明鏡似得,就一陣窩心!
若不是那二老聽風就是雨,他怎麼捨得讓她千里跋涉,又怎麼捨得讓眼前如獵犬般迫不及待的人多看她一眼呢?!
說到底,還是帶她來了,但現在,他卻不知端木靖守在此地的用意?!
只稍微一愣神,萬千念頭就從二人心底閃過,隨即,公式化的笑容立刻掛滿了二位君王的臉,各自行禮後,端木靖就彬彬有禮的邀請道:「黃將軍是我大興王朝開國第一將軍,承蒙玨皇看的起,不遠萬里前來赴宴,朕已在雪飛宮設下酒宴,為玨皇洗塵,還望玨皇賞光!」
慕容玨一聽,心底不免一陣放鬆,明朗的笑容也立刻顯露:「多謝冷皇,朕和蘭妃不勝感激!」
蘭妃兩個字一出,端木靖的心就開始激越的狂跳起來,她來了,她竟真的來了!
「那就隨朕回宮吧,請!」
「請!」
從城門到宮裡尚有五里多路,慕容玨又上得馬車,看見蘭傾城依然在熟睡,寵溺的刮了一下那翹鼻,便安心在她身邊躺下。
雪飛宮是按照以前靖王府裡雪飛閣的名號起的,想起以前的日子,端木靖每每都會長吁短歎,時光如飛,歲月如梭,轉眼,竟已過去了將近四年了。
他的雪兔,那如鬼精靈般的女子,如絕世妖姬的魅惑容顏,現在竟每日躺在別人的懷裡,即使見了,也是相見不相識,只有徒增感傷啊!
她難道在車裡睡著了嗎?
為何沒見她朝外張望?
騎在馬上的端木靖突然有想笑的衝動,有多久沒這種感覺了?
真的感覺有幾生幾世了……
這一刻,他彷彿又回到了青春年少,彷彿還是那個懵懂的少年,一刻見不到她,就覺得忐忑不安!
這一刻,他的身心竟如飛一般的,那般的讓他想跳起來,拉著她一起,奔跑在綴滿彩旗和綵帶的城樓,仿若當年……
雪飛宮裡一片忙碌的身影,冷皇吩咐,所有被褥一概換新,亭台水榭一概擺放上蘭花,臥房裡從靖王府搬來的古箏,也要擦拭的一塵不染。
一直到晚膳開始,她們才佈置完畢,當端木靖領著風塵僕僕的慕容玨和臃腫著身子的蘭傾城到達雪飛宮時,大紅的宮燈剛點上不到半個時辰。
下得馬車,慕容玨就一直牽著蘭傾城,半步也不敢離,倒是蘭傾城,水眸不停地瞟著走在前面,衣袂飄飄的男子。
而在前面走著的端木靖,此刻的心情難以言喻。
看著他們交握的手,他的胸口一陣窒息,鳳眸一陣躲閃瑟縮,意識才稍微清醒一些。
她是慕容玨的——
無論身體,還是心,一點渣滓都沒剩下的,全都給他帶走了。
當初的托付,現在的失落,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端木靖咎由自取,還能怨得了誰?!
哈哈——他還能去怨誰?!
進得雪飛宮,所到之處皆是蘭花,慕容玨的臉色立刻暗了下來,心裡也一陣彆扭,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去一笑天酒樓,總比住在這安全!
他此刻心底認為的這種安全,是針對蘭傾城記憶深處的感覺。如果端木靖有意這樣做,那他豈不是明目張膽的想搶她?!
而且是打著第一將軍大婚這樣一個名號!
「玨皇可還滿意此處?」
端木靖見蘭傾城四處張望,偶爾莞爾一笑,心間便開闊了一些,只要她喜歡就好,無論她住幾天,哪怕住一個時辰,只要她覺得快樂,就好。
「冷皇太客氣了,多則三天,少則一天,等黃將軍大婚儀式過後,我便要啟程回羽了!」
那一雙鳳目黏在她身上,就像要將她整個吞下去,如果再在此逗留,保不準他端木靖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看來,明日的婚宴上,他是必須帶著傾城了,本不想抖出她的真面目,但現在看來,只有明示於天下,她蘭傾城是他慕容玨的妃子,他端木靖才會因這天下而保全面子問題,收斂一些的吧!
放慢腳步的端木靖,此時聽著慕容玨的話,不禁低下頭,輕輕笑了起來,只因他這樣一說,在他身側的女子微微皺起了柳眉,面帶不解的望了他一眼,呵,看來她,想法和慕容玨倒是有點相左。
「皇上,三王爺和三福晉,還有黃將軍已到了多時了,正在前廳候著呢。」
曹公公諂媚地看著微微笑著的端木靖,小心的報著,生怕一個不小心又惹著天子,害的他滿床打滾。
端木靖依然好心情,愉悅透過磁性的音色傳遞著,「是嗎?他們可比朕都心急啊,呵呵……」
又過了一處綴滿雛菊的長廊,才到了宏偉華麗的正廳,廳內坐著的四個人遠遠的看到了端木靖,連忙磕頭拜見,一干人等皆跪地叩拜……
「臣等叩見冷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無須多禮,來,這是玨皇和蘭妃,這是我三弟端木司,黃將軍!」
四人一見,立刻向後望去,這一望,就如被響雷劈了似得,個個臉上露出驚恐的模樣,端木司首先回過神,連忙作揖拜見:「玨皇,蘭妃吉祥,不遠萬里趕來,真是辛苦了!」
而其他三人則如見了鬼魅,黃威震驚之餘,汗毛直豎,蘇倩兒也如見了鬼似得,半天合不攏嘴,最最鎮定的應當屬小魚了。
有了先前的意識,再加上這一刻的相見,她的心中更加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雲妃還活著!
可是,既然這樣鮮活如初,為何見了皇上竟如陌路?
而且還成為了玨皇的妃子,並且已有了如此臃腫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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