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覆上臉頰,他慢慢揉搓著,突然覺得異常之疲勞,「袖兒,你是不是在怪我沒把真實的身份告訴你?可是,那會嚇著你的……」
「初次見你,我便愛上了你,只是戰事不允許我表露……不僅僅只有端木靖會心痛你,我也會心痛!當你呆怔著想他的時候,我也會嫉妒!當你對我展露笑顏時,我也想擁你入懷,狂吻你……可是,我不敢……我怕嚇著你……」
「慕容玨……」
「呵呵……對,就這樣叫我。多少次,我都在幻想著從你的口中,聽到你軟糯糯地叫著我的名字,就像你每次說夢話時,叫著端木靖一樣!今天,我終於聽到了,呵呵,我送你回煙城……」
雲袖怔怔地看著這個憂傷的男子,剛剛在襄樊衙門裡,還談笑自如,而現在卻像變了個人!
「也許,我不該奢求,因為端木靖明日便會發動總攻,因為你的失蹤,不過我不怕,為了國土不再丟失,為了父皇,我定會竭盡全力的!袖兒……如果戰敗了……你……答應我好好活下去,懂嗎?」
雲袖的心一顫,他,是在訣別嗎?
怪不得如此傷感?!
端木靖怎麼會知道是他將她帶走的?那,自己豈不是間接加快了這場戰爭的進程?!
「袖兒?聽到我的話了嗎?好好活下去!」
「你這樣,我如何放得下心來獨自離開?」
「他的野心很大,將你救出也是怕他萬一失去理智,用你要挾我,我就無法不顧及!另外民間也有個組織,叫寒,也是野心勃勃的想天下大統,最近也在這一帶活動,唉,我是焦頭爛額啊……」
只是那麼一瞬怔忪,雲袖的心便恢復了鎮定,寒?
是那個面目醜陋,和父親是至交的男子?
可是,他和端木靖是認識的啊?!
想起那個邪肆的人,雲袖的心底苦澀無邊,若真和他在戰場上相見,他會怎樣?
不過,他本就花心,走一路花一路,任何絕色都逃不過他的手掌心,這下又惹上了管事的女兒!
呵,她雲袖在他心裡還不知排第幾?
或許,只是獵奇心理作怪?
當自己臣服了,也就無任何魅力可言了吧?
****************邪王的冷妃********************
雲長順每日都會去市集上轉悠,那個如蘭一般的孩子說不見就不見了,他派出了府中的家丁四處打聽,也沒有任何消息。
宜蘭軒也一日不如一日,幸好有畫眉那個丫頭,不然早就入不敷出了。
十天前,那個受傷的丫鬟終於傷癒,雖然沒有機會再開口說話,但總算撿了一條命,千恩萬謝之下,和那個小伙子一起離開了煙城。
今日他早早地就來到了市集,只因等會還要去靖王府吃小世子的滿月酒。
想到此,他猛的頓住了腳步,想起錦兒對那孩子的仇恨,莫不是趁人之危,在端木靖不在的當口,對她作了什麼?!
背後起了絲絲涼意,在這初夏,已有些炎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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