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嫂子?你的嫂子只有雲錦!知道嗎?只有那個為我生兒育女的女人!她算什麼?呵,記住了,她——什麼也不是,她僅僅是慕容玨還不一定要的陳夫人而已!」
牽強的苦笑幾聲,他復又開口:
「把她在我帳內的消息散播出去,諒他慕容玨不會不出來!去啊,還愣著幹什麼!」
「大哥——勝之不武,有意義嗎?」
此時的端木靖血紅著雙眸看向滿臉悲哀的黃威,那眼神足以殺死萬人,「兄弟,你知道被人背叛的滋味嗎?你知道心被人狠狠地插滿刀的滋味嗎?她,居然還要殺我?哈,殺我啊!」
黃威緊扶這頹廢的大哥,心下不禁惻然,唉,為情所困的男人竟是這樣的,以前的王爺,瀟灑面對一切,躊躇滿志的運籌帷幄,現在居然傻得用一個女人做籌碼?
如果心不痛到一定的程度,恨不到了不能再退的邊緣,他是決計不會那樣做的吧?!
他還想繼續安慰一番, 卻見帳門被輕輕掀了起來,一張蒼白的素顏露了出來,滿身血點的白色長裙,青絲已挽起,她的手裡還抓著那柄劍。
「靖王爺,這是您的劍,謝謝你成全我和夫君的相見之期,黃將軍,可否請你帶我去牢房,無需最舒適,只需一張席即可。」
說完,正眼也沒看一下端木靖,就向著營帳的北方走去,如果主帥的寢帳在東面的話,那俘虜的牢房則一定設在北面。
「嫂子……。」
「別叫她,我倒要看看,她能挺過幾時?!」
「大哥……。」
「呵,黃將軍,謝謝你的好意,可是這一切,全是命中注定……。」
頭並未扭轉,輕言細語卻是對著身後的人說的,她其實早就是一顆棋子了,只不過黃威並不知道而已。
現在不是正好派上用場了嗎?
既然這樣,為何還要口口聲聲說為了她好?
呵,虛偽至極!
******************邪王的冷妃**************
清晨,北塞城中已是車水馬龍,因著儲君親自督城,百姓們自然心寬,叫賣聲不絕於耳,好似城外並沒有駐紮煙國的軍隊。
然而此時,卻從縣衙中猛的衝出來一匹通體棗紅的駿馬,馬上的男子一襲銀白盔甲,英姿勃發,他大叫一聲,猛的一拍馬尾,那駿馬便像飛起來似的急速奔馳而去……
後面跟著的一群將士們手捧著信鴿呆怔著,等到其中一人反應過來時,那一人一馬已不見蹤影。
而端木靖則穩坐於帳中,等著將士們來報那一對癡情人兒的消息,然而不管男人,還是女人,皆杳無音訊!
呆坐一天的他,終於忍不住心底的憤怒和困獸般的煎熬,高聲喚來了侍衛。
「那個賤女人關在哪裡?帶我過去!」
「王爺……。她,她好像生病了,總是嘔血……。」
「什麼?!嘔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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