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兒……這姑娘不是昨日扇你耳光的奴婢麼?今日怎麼就遭此毒手了?」
王安一聽,慌亂的立刻撲通跪倒在地,顫抖著音色,哭求道:「雲大夫一定要救她,求求你,她只是個可憐的傀儡,還總喜歡出頭!總之,只要您救活她,做牛做馬,我們都會服侍在王妃身邊的!」
「王妃?」
「雲大夫有所不知,雲袖小姐正是我們王爺的側妃,只不過礙於緒皇,才金屋藏嬌……」
「王安!你話真多!」
雲袖微怒,隨即也就釋了懷,人啊,到了此時,你還指望他能平靜處事嗎?!
「長順伯伯見諒,雲袖失禮了…………我和端木靖之間,斬不斷理還亂,所以雲袖現在乾脆置之不理,以期平心靜氣度日。」
雲長順默默地處理著傷口,並未多言,只朝她微微頷了一下首,便又開始了縫針。
雲袖和王安見狀,也閉嘴不言,在旁緊張的陪伴著。
過了半響,他才抬起頭來,汗珠已滲透長衫,雲袖看的一陣心疼,呵,他可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啊!
「長順伯伯,她的傷勢怎樣?」
「雲大夫,我的如兒有救嗎?」
「唉……挺過七日感染期,大概就無礙了,但……」
王安看著雲大夫的臉色,心猛地掉了下去,「您請說,我一定會遵照指示照顧她,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嗚嗚……」
「呵呵……小子,她是你心愛之人吧?」
「不要這樣,她只是中了一種封口散的毒,從今開始,即使醒了,也不會開口說話,而且,下手之人根本沒想讓她醒!」
「啊——長順伯伯,這世上,這世上竟然還有這種毒?!」
「天,她那麼愛嘮叨的一個人,這,這讓她如何是好啊,這讓她如何面對啊?!」
王安絕望的抱住床上的人兒,心疼的將臉貼在她蒼白的容顏上,喃喃低語著,雲長順見狀,默然地示意雲袖,二人一起出了內室,前面鋪子裡,畫眉已經回來,並招呼客人選著布料了。
見到他們出來,她立刻迎了上去,大大的眸子裡盛滿了恐懼,「雲袖,她,她怎樣了?」
「哦,挺過七日,興許有救。」
畫眉低頭抹了淚,再抬起頭來,面上已恢復平靜,「但願她能好過來,雲大夫受累了,我去泡茶……」
「好,多謝畫眉姑娘了。」
「畫眉,別怕啊,泡了茶,就去休息一會吧,前面鋪子有我呢。」
「嗯,好的……」
端木靖得知府上丫鬟之死,已是二日後。
得知雲錦因為此事而臥病在床,心下也異常焦急,端木司到北山後,他立刻快馬加鞭的往煙城趕,緊慢著,已是五日後。
周管家一行站在弘居路口焦急地等著他,直到第六日午後,墨寶才從路的那一頭嘶鳴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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