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大驚小怪?!如此身世,你竟然還留在王府三載,怪不得我身體一直虛弱,還有錦兒,你竟然還說那是虛無?!你肯定得罪了神靈,包庇了待罪之身的人,現在,竟然還一直認她作乾妹妹!」
雲袖低下頭,膝蓋一軟,慌張地朝著宜太后不停地跪拜著,「太后,饒了雲袖吧,請您不要責怪王爺,都怪雲袖,您想怎樣都行……」
聽著她軟語哀求,那些人卻不出一言,陳遐氣得呼哧喘氣,隨即猛的拉起了雲袖,慢慢整理著她的衣裳和雲發,絲毫不顧背後那些詫異,氣憤的眼神,隨即回轉身重重雙膝跪地,「靖王爺,當初您和我說的話,陳遐絲毫不敢忘,雲袖,美麗妖嬈,任何男子都會動心,但我陳遐卻堅守著諾言!」
望著端木靖愈來愈陰鷙的眸,陳遐勇敢地相迎著,繼續說道:「可今日,我不允許任何人侮辱她,只因她現在是我的妻!從今開始,她的一切與靖王府和大煙國朝野無關!從現下開始,她——只屬於我!」
說完,一把抱起傻望著他的雲袖,意欲飛奔而去!
「站住!在大煙國,容得了你如此放肆?!」
玄墨錦袍一掀,冷聲大喝,生生的嚇哭了幾位柔弱的女子,宜太后的眉眼間也瞬間染上不快,「靖兒,讓他們走,無需阻攔!」
「王爺,母妃說的對啊,讓他們夫婦去吧?」
「閉嘴!你有何資格教我如何去做!」
被他憤怒的樣子嚇的一抖,雲錦終於放開了他的衣袍,默默地退至一邊,淚珠止不住的落下,卻還是見他如風一般的追著那一對人兒出了偏殿!
呵,他的行動最終還是出賣了他的心,他在乎的真的是那個禍國殃家的賤婢,愛著的也是她,卻為何,在來之前讓她雲錦說出剛才那一番話來?
她只不過提前說了而已,也只不過在娥妃恰巧問出來之時說了而已,為何,他竟會一改對自己的溫言軟語,惡言相向了呢?!
哈哈……非哥哥,難道,我真的得不到他的心嗎?
真的不幸而給你一語成讖了嗎?
端木緒坐於外殿主座,冷冷的看了一下陳遐,心底怒火直冒,看來他慕容玨也有耐不住性子的時候啊!
眼波一轉,看著那個雅致妖嬈的人兒,溫柔立刻現於眼底:「袖兒,就不能等司生辰結束了嗎?非得急著和他回去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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