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汁苦澀無比,但二人均未嘗出,一碗藥還未喂完,二人皆已氣喘吁吁,雲袖滿面桃花,相比較之前,現在的她更讓人心動,端木靖再次被那豐潤小巧的唇迷住了,在最後一口時,他趁機將舌滑入了她的磹口,貪婪的汲取著那些剩餘的湯汁,臨了,還在那嫣紅的唇上,舔了一遍,那一瞬,二人均顫慄不已……
「誰讓你走的?誰給你膽子走的?」
端木靖啞著嗓音,怒吼著。
「奴婢不想嫁不認識的人……」
「你見過他!上次他來,我特意指給你看的呢,這有何怕的?他舅舅在京城開了好幾趟鋪子,和我很熟,他最近才從羽國過來,幫著他舅舅一起經營錦緞生意,他不會傷害你的,有何不好?」
端木靖說的眉飛色舞,卻依舊看到雲袖的臉色越來越暗,不管了,一切皆在他掌握之中!
雲袖心中鬱悶,頭也昏沉沉的疼起來,說到底,夫婿都已待她選好,那剛才為何還要如此輕薄於她?!
「王爺……」
「唔~~~~~叫我靖,不許叫王爺!」
「王爺,那是您的錦兒才能叫的……」
端木靖在她懷裡換了個舒服的睡姿,避開了腹部的傷口,才慵懶開口,「袖兒……我就允許你一人這樣叫,今日,明日,一直如此……」
雲袖剛想反駁,卻發現懷中人已沉沉睡去,心不由一緊,他很累很乏了吧,這樣勾心鬥角,提心吊膽的日子,要是她,半日也過不下去。
就在雲袖剛剛入睡時,懷裡的人卻驀地睜了眼,忍了傷口的痛楚,他輕輕將已熟睡的女子抱至床榻之上,脫下她的軟靴,外裙,只著了內衣才擁進了錦被。
這時候的她,是最無害的小動物,就像那雪白毛茸茸的雪兔,閉上了那最聰慧,靈動卻又不輕易示人的秋眸,使你再也無所顧忌的凝視著她……
如果不是自己替她擋了那一劍,怕是她早已香魂飄去,而她,居然在自己昏迷時,想逃!
他恨恨地啃噬了一下懷中人兒的唇,這小巧豐潤的感覺,總把他的氣息撩撥到紊亂不堪,但,自己不能現在要了她,否則,一切就會變得難以掌握,滿盤皆輸!
小雪兔彷彿被這樣的殘暴弄痛了,皺起眉,絲絲的抽了口冷氣,又埋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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