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雙兒求求你,赦免宇文將軍吧!」跪在地上,南宮飛雙將頭埋向地面,低聲求著南宮宇澤。
手掌撐著額頭,南宮宇澤看著地上的南宮飛雙,眉頭輕皺,「雙兒,宇文致遠的事朕會處理,身為公主,你不要過問這件事情。」
昨晚仙虞宮被燒了,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結果忙了一宿,這件事情也無法查清原委。這他倒是不怎麼在意,畢竟死者已矣,現在南宮晟瑞也去世了,仙虞宮留下來也沒有了意義,這樣……也好。
「皇兄,雙兒從來都沒有拜託過皇兄什麼……就這一次,請皇兄赦免了宇文將軍,好不好?」抬起頭,南宮飛雙滿臉乞求地看著他,「宰相下毒之事跟宇文將軍無關的,雙兒不相信宇文將軍會做這種事!而且,以往將軍為天離國南征北戰的時候從來都是不顧個人安危的,皇兄應該比雙兒還明白,難道皇兄不可以看在宇文將軍始終對天離國一片赤誠的份上赦免他嗎?皇兄……」
「雙兒,朕說了,會處理的,」擺擺手,南宮宇澤有些無奈,「朕近日很忙,你先回去,近日之內宇文將軍跟文貴妃的處置朕都不會做判決,你放心……」
「皇兄……」南宮飛雙還想說話,不過南宮宇澤卻擺擺手,讓一旁的太監將她帶了出去。
宇文致遠啊……拿起一旁的一份奏折,南宮宇澤再次看了一遍。沒想到自己還未正式登基,就已經有這麼多事需要處理了。
那……什麼時候才可以放她出來?
靠在龍椅上,南宮宇澤輕輕閉上了眼。白寒……
「真是風水輪流轉啊~」走進大牢,柳妃瞥向牢裡的宇文映陽,輕聲說著,帶著些許得意。
「柳妃這麼有空?」抬起頭,宇文映陽看著來人,面無表情地回答,看著她一身白衣,便又揚起了若有似無的微笑,「不好好在先帝面前守著,這樣跑出來閒晃也不怕遭人話柄嗎?」
「文貴妃入了牢,本宮怎麼也應該來看看吧?要不~~豈不是辜負了以前姐姐對本宮的好?」
「那柳妃可真是看得起我了~`~」
「喲~~這口吻可變的夠快的,這麼快就適應身份的轉變了?」挑了挑眉,柳妃微笑著說著,「怎麼樣?姐姐現在還想保住誰嗎?」
斂了笑意,宇文映陽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沒有搭話。
彎下腰,柳妃湊到她面前,更加妖艷地笑了起來,「本宮什麼都沒對她做哦~說來,這就算是命嗎?先帝在臨死之前的最後一個要求竟然是這個,還真是讓本宮意外呢?這樣的話,也省了本宮多少事了~~怎麼樣?姐姐,你說……這是不是就是命中注定?」
看著她微笑的臉,聽著她口中的話語,稍久,宇文映陽露出了淡淡的笑意,「柳妃,跟你打個賭怎麼樣?」
有些意外,柳妃看著她臉上的笑容,然後直起了身。這個時候,她竟然還笑得出來?
「賭什麼?」收起笑容,柳妃面無表情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