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本王中意於你,你為何還要聽從父皇的話留在這宮中?你知道這樣做的含義嗎?」南宮英傑似乎心情更加不好,一把拽過柳含之的手臂,強迫她看著自己,「若是你一早就跟了本王,你知道本王定會真心待你,若非你覺得做父皇的妃子就一定比做本王的妃要好嗎?!」
「殿下!」甩開他的手,柳含之往後退了幾步,「含之只是一個風塵女子,沒有什麼事是含之可以自己決定的,更何況對方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九五之尊。況且,含之一早就說明了自己對殿下的態度,殿下若扔執意如此,含之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希望殿下好自為之。」說我,柳含之便繞過南宮英傑,逕直朝大門走去。
「含之!」拉住柳含之,南宮英傑不想她走。
「砰!」白寒朝後退了一步,不小心碰到身後的書架,幾本書掉了下來,發出不大不小的聲響,在這空曠的御書房裡卻顯得格外清晰。
「誰!」迅速回頭,南宮英傑沒有放開柳含之的手,頭往後探了探。
遭了!這是白寒唯一的想法,這種時候若是被發現,自己一定會被南宮英傑滅口的!
驚慌地往後退了兩步,白寒心底打著鼓,怎麼辦?這個地方雖然書架很多,但是根本就不好藏身!
一抹白影出現在自己面前,抬起頭,白寒看見了伊雪頁近在咫尺的臉。
「噓~」按住白寒的唇,伊雪頁摟上她的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窗戶飛了出去。
看著背後的御書房,白寒輕輕呼出一口氣。還以為自己死定了~
「你為什麼會在?」沒有道謝,回到女官房,白寒離開他身邊,冷言詢問。
「這可不是對恩人的態度。」顧自坐到椅子上,伊雪頁全然不在意她的態度。
「呵~」冷笑一聲,白寒當做沒聽到。
瞥了一眼白寒,伊雪頁反倒笑了起來,「就當做為昨天晚上的事道歉,互不相欠。」
「你這種人也會道歉?」笑話。就算沒接觸多久,這個男人的為人白寒自認為還是有些瞭解的。
聳聳肩,伊雪頁不作回答。若不是那個男人,他自然不會做這些無謂的事。
「你監視我?」坐到位置上,白寒將公文翻開,目光不落在他身上,也聽不出她語氣中的惱怒。
「昨晚我走了,還愉快嗎?」答非所問,伊雪頁走了過來,靠在桌邊看著她微笑,纖長的手指巖著墨。
「知道有人在還那麼做,留下活口不是你的作風。怎麼?讓人知道無所謂了嗎?」瞥了他一眼,白寒一邊提筆一邊回答。
「不留下活口,只怕你更加不會告訴我那個東西的下落。」手指停下動作,伊雪頁目光掃了過來,笑容中含著一些危險的東西。
寫字的手頓了頓,白寒假裝鎮定。他不可能會發現自己愛著南宮宇澤的,也不能讓他發現!
「什麼意思?」
「非要我說破嗎?」手背挨著白寒的臉,伊雪頁語氣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