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寒先告辭了,改日再來拜訪。」站起身,白寒對著面前的宇文映陽行了一個禮。
宇文映陽點點頭,微微地笑著。真希望……可以像她一樣。哪怕只是朋友……那也是一種很要命的奢侈了。
看著白寒的背影,宇文映陽再次感到了孤寂。不過,卻不那麼難過了。至少,終於有了個說話的人。也是一件不錯的事了。
南宮浩軒的宮殿,白寒還是第一次來。這裝潢,倒是蠻像那個不羈的五殿下的風格。不看這些裝飾品的不菲價值,單是看樣式,就覺得好像是南宮浩軒附身一樣。豪放不羈。
走進內殿,白寒遠遠地就看見了坐在椅子上的人。南宮……宇澤?
「白寒見過三殿下。」福下身,白寒埋頭行了一禮,表情淡定。
「起吧。」好像有種心有靈犀,南宮宇澤也不多說話,不露出多餘的神情,看著面前的人,似乎好像隔了幾日便不再相識一般。
這樣……很好。站起身,白寒安靜地想,「謝殿下。」
「小白可算是來了,讓本王這一陣好等。」從殿外走進來,南宮浩軒依舊風風火火。
白寒笑了笑,準備福下身子行禮,卻斂下笑意,看向了南宮浩軒的身後。
被白寒突然的表情弄得不明所以,南宮浩軒也轉回了頭。
站起身,南宮宇澤將一手背在了身後。
「宇文將軍,何事到本王寢殿作訪?」看著面前的人,南宮浩軒還算客氣,不過看到他身後的人群,倒是壞了剛剛的好興致,「本王可不是好客之人,這麼多人,本王沒那麼多茶水招待。」
「卑職見過五殿下,三殿下。」埋下頭,宇文致遠對面前的人請著安。
側過身,南宮浩軒不準備理會。沒辦法,他就是對誰都不喜歡客氣。
「將軍不必多禮。」伸出手,南宮宇澤對著面前的人講。
「宇文將軍此番來所謂何事?」看著宇文致遠,白寒輕聲詢問。
凝視面前的人,宇文致遠沉默片刻,眼中含著不明的情愫,然後側回頭對著身後的人講,「來人,將白寒壓入天牢!」
輕輕仰頭,白寒看在了宇文致遠臉上。為什麼?
視線移向白寒,南宮宇澤輕輕皺起了眉。看來她真的惹上麻煩了。
「大膽!」南宮浩軒轉回身對著宇文致遠身後走出來的士兵大喊,「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誰允許你們在我天軒宮胡來?!」
「五殿下恕罪,卑職奉皇上之命,此番來押解白女史到天牢審問,希望殿下不要為難卑職。」埋下頭,宇文致遠低聲回答,「請白女史諒解。」
「父皇?」南宮浩軒語氣不佳,那個老頭子又搞什麼?「這件事本王會去詢問父皇,反正你們想在我天軒宮帶走人,那是不……」
「殿下,」打斷南宮浩軒的話,白寒朝前走了一步,「白寒願意跟宇文將軍走一趟。」
「小白,你……」轉回頭,南宮浩軒皺著眉看著她。這個丫頭就不明白自己的好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