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這個時候,皇上都會開一次宮殿門,然後進去拜祭。
話說,這皇上還滿癡情的嘛。
也許南宮浩軒沒什麼感覺,因為他一出生虞貴妃就仙逝了。但是南宮宇澤不同,那時候他兩歲了,隱隱約約中他記得他見過那個被喚作母后的人,她的確是一個很美很美的女子。南宮宇澤只記得她對著自己溫柔地笑,然後銘記今日。
他怕觸動那種美好,所以,從來都沒有參加過這樣的祭祀。每年南宮浩軒都會勸說他,但是卻都無疾而終。
現在好了,竟然把白寒找了來。
那自己是去呢,還是不去呢?
「三哥可真是給小白面子,」南宮浩軒迎上來,對著朝自己走來的南宮宇澤講,「本王往年是三催四請也不見三哥有動動大駕的意思。如今倒好,小白才稍稍動動嘴皮子就把三哥給請出山了。」要說南宮浩軒也確實是有點嫉妒的,他不知道是三哥聽白寒的話比自己多讓自己不舒服,還是嫉妒白寒的話竟然對三哥有這麼大的作用。
「五弟的意思是本王不該來?」走到南宮浩軒面前,南宮宇澤輕聲問,「那本王回去便是。」話雖如此說,但是卻不不見他動彈。
「三哥也真是的,明知道本王不是那個意思。」撇撇嘴,南宮浩軒將手放在了腦後。
「呵呵,來了便好,來了便好。」在旁微微地笑著,南宮文博溫柔地說道,「白公子也來了?」轉向白寒,南宮文博笑得很親和。
「奴才見過四殿下五殿下。」剛剛一來就聽見南宮浩軒在那兒說話,自己也沒機會開口,反倒是四皇子先給自己打招呼了,有些於理不合。還好沒什麼外人。
白寒依舊穿了一身男裝,她怎麼覺得這樣好像在南宮宇澤和南宮浩軒的眼中成了一種保護色了?
「小白,聽說你做了三皇子府的管家了,恭喜恭喜。」在白寒的肩上拍著,南宮浩軒笑瞇瞇地說道。
「聽說五殿下做了無雙郡主的劍術老師了,同喜同喜。」埋下頭,白寒輕聲出口。聽在四周人的耳中,怎麼聽怎麼覺得像是幸災樂禍。
「小白長脾氣了不是?」斂下笑,南宮浩軒威脅地講到。
「在本王眼中,白管家一向都這麼有脾氣的。到底是我三皇子府的人。」南宮宇澤也在一旁起了哄,平日沒有人治得了他這個弟弟,如今可好,被白寒收了個服服帖帖。
「喲,怎麼的?帶著自己人合起伙兒來欺負本王不是?」挑了挑眉,南宮浩軒將手交叉在了胸前。這兩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合拍了?
「呵呵,玩笑玩笑。」笑了笑,南宮文博在一旁打起了圓場,稍久,南宮文博轉向了南宮宇澤,「三哥,近日宮中不是很平靜,你一直住在宮外,對這些事情不太瞭解,當下還是不要像五弟一樣到處串門的好。」
「喲,四哥,這話怎麼說的?」南宮浩軒可不依了,自己什麼時候就在他嘴裡成了反面教材了?「本王不上門拜訪說本王恃寵而驕,本王上門了又說本王亂串門子。這宮中這些主兒還真是不好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