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爹爹說……是要嫁給你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宇文映陽放低聲調,說得很悲慼,似乎眼睛裡就要溢出水來。可是,不是自己的女人到底還是不覺得心疼,就像現在的南宮宇澤。
「多謝母后厚愛。」
「南宮宇澤,你別再對本宮說這種話!」大聲地喊出口,宇文映陽對著南宮宇澤咆哮,然後淚便簌簌地掉了下來,連在一旁的白寒都覺得不忍,這個南宮宇澤還真是個鐵石心腸。
於是乎,大家一起沉默,在微微的月光下,只聽見宇文映陽低低啜泣的聲音。
白寒靜靜地站在一旁,等著宇文映陽哭完。倒不是她也那麼冷血,只是,她也不知道怎麼辦。這個南宮宇澤也真是的,好歹也安慰人家一下,人家畢竟是個女孩子。不過,若是他真的這麼做了,怕是這個娘娘又要想多了。
終於,宇文映陽哭夠了,用手絹擦了擦眼,故作堅強地轉回了頭,直視著南宮宇澤的眼,語氣堅定,「南宮宇澤,我知道我已經配不上你了,可是,我還是會堅持自己的想法。不管你以後會屬於誰,反正,我都會一直這樣下去。」真是個蠢女人。白寒在心底想,然後輕輕地歎了口氣。
「放棄吧。」輕聲出口,南宮宇澤將白寒一把攬了過來。
白寒一個不小心,便跌進了他的懷裡。抬起頭,白寒仰視著他英俊的臉。
「本王已經心有所屬,希望母后與本王日後能以母子關係相處,本王感激不盡。」看著面前的人,南宮宇澤將手臂收緊,似乎想告訴她,這才是我愛的人。
自己老爸的女人怎麼能動呢?白寒覺得他的做法是正確的。當然,她在心底強調他現在這種做法的目的也是為了…讓自己不多想。這樣近距離的接觸,她白寒怎麼可能心如止水呢?
埋下頭,白寒顧自地想。
睜大雙眼,宇文映陽看著眼前的一幕,似乎覺得很不可思議。側目看著白寒,眼中帶著探究。這個是剛剛那個小公子,他跟南宮宇澤……宇文映陽不敢想下去。怎麼會……
「南宮宇澤,即使為了擺脫本宮你也不必找出這樣的理由。」看了一眼白寒,宇文映陽直視南宮宇澤的眼,似乎想看出其中的欺騙和玩笑之意。
轉回頭,南宮宇澤看著一直沉默的白寒。伸出手,將她頭上的帽子取了下來。長髮散下,讓白寒抬起了頭。
他的眼神在月光下閃耀,透出讓人看不懂的光芒。移開目光,白寒不去看他。她是被這樣的眼神欺騙過的,她怕了。
反正自己現在是他的奴婢,無所謂,他樂意怎樣就怎樣吧,在這種社會裡,身份卑微的她還能講什麼人權?
「你……竟然是個女子?」宇文映陽的眼睜得更大,似乎這個事實比剛剛那個還要讓人震撼。怎…怎麼可能?
咬著下嘴唇,宇文映陽的眼沒有從白寒的臉上移開。是的,白寒是個很優秀的女子,她剛剛是見識過的。可是,南宮宇澤真的喜歡她嗎?她的心底,還存在著僥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