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南宮宇澤一眼,卻發現他也在看著自己。白寒不由得露出了求救的眼神。
她…在求自己?接收到她的目光,南宮宇澤竟然覺得有些心情好,她在這種時候竟然想求助的是自己。而且,他也希望真的如她所說,她想要留在三皇子府是為了他。
「父皇,」轉回頭,南宮宇澤對著皇上徐徐開口,「剛剛父皇才說讓兒臣賞的,現在父皇要收回成命來搶了兒臣的家奴不是?」
「呃?」也許是因為南宮宇澤從來不這樣說話,竟一時讓皇上沒有反應過來,不過稍後便回了神,笑了笑,「澤兒這話可怎麼說?朕只是問問小白的意見而已。再說了,六皇子年紀尚小,就是要做六皇子的導師也要等些年月。若是小白有意,那過幾年再說也好。」看著南宮宇澤,皇上慢慢解釋。
「皇上,白寒是怕才疏學淺,到時候誤了六殿下反倒讓白寒覺得罪過了。」白寒雖然想南宮宇澤幫著她說話,但是卻也不想他因此而為自己說太多話。畢竟,她現在也只是一個家奴而已。
「皇上,你看看,你又強人所難了不是?」趙貴妃終於找到機會開了口,微笑著靠近皇上,趙貴妃笑得嬌媚,「白寒公子都已經說了,他是要報答三皇子的救命之恩的,您這樣說豈不是將白公子陷於不義?臣妾見三殿下似乎也挺寵這個小奴的,皇上又何必強人所難呢?」
「呵呵,愛妃說的是,朕糊塗了!」拍了拍趙貴妃的肩,皇上笑著說道。
趙貴妃揚起笑意,看了看白寒二人,便又朝著皇上靠了過去。
「既然如此,那朕就不勉強了,」擺擺手,皇上說道,「還是如剛剛說的,澤兒自行賞賜便好,且不得虧待了我天離國的人才,你可明白?」
「兒臣明白。」點點頭,南宮宇澤輕聲回答。
「白寒多謝皇上厚愛。」埋下頭,白寒行了一禮。
呼,這事兒可算是過去了。
轉頭看了看南宮浩軒,卻見罪魁禍首還是在一旁白癡的笑,白寒真想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這個小混蛋!
「壽宴繼續,」待一切塵埃落定,剛剛那個公公尖聲尖氣的聲音又再次響了起來,將眾人的視線又拉了過去,不再落在白寒身上,「下面由……」
「三皇子殿下,這是我家主子托我捎的信,望殿下務必前往。」坐了一會兒,一個小宮女打扮的女子走了過來,剛好站在了白寒旁邊,對著一旁坐著的南宮宇澤低聲開口。
南宮宇澤回頭,看著來人,卻並不言語。一時間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接過小宮女手中的小紙條,白寒看向了她,「轉告你家主子,三殿下會考慮的。」
「多謝白公子。」彷彿如釋重負般,小宮女對著白寒露出了笑意,然後迅速地轉身離開,不消片刻便消失在了人群裡。
「喲,三哥,又有人送信來了?」看著剛剛的一幕,南宮浩軒笑著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