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想,這下好了,怕是真的要如剛剛那個女子說的一樣了。不過,這也與她無關。一個藝妓被皇上看上雖然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可是,這與她何干?
「起吧。」看人家一個弱女子,哪能讓人家在地上跪這麼久不是?
白寒不瞭解這個皇帝,看他的樣子似乎還長得冠冕堂皇有模有樣的,可是,哪個皇帝不好色?就是康熙乾隆那麼偉大的君主,南巡的時候也不知道撒下了多少野種,更別說這個皇帝了。看他看柳含之的眼神,白寒才不信他是個省油的主兒。
白寒移了一下目光,看到了剛剛那個女子,也就是趙貴妃,只見她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幕,臉上還掛著笑意,不過白寒可不信她是那種大度得很的人。能在這宮中獨寵,就一定有她的兩把刷子。
旁邊擺了一個位置,小東西正坐在上面玩著自己的撥浪鼓。只要一看到那個小東西,白寒就覺得好像很安寧一般,說到底,小孩子才是最美好的。
另外一旁坐了另外一個女子,似乎比趙貴妃還要高貴的樣子,可是卻怎麼也掩藏不了她臉上的歲月滄桑。頭上頂了一頂鳳冠,不用人介紹,她也知道那個人是皇后了。看樣子很慈祥,也許是在宮中呆久了,所以對這些已經司空見慣了吧。再說了,就是再計較再爭奪,又 怎麼能爭得過這些風華正茂的佳麗們呢?還不如自己樂得自在。
「下面,賽詩會開始。」一個公公走了出來,甩了甩手中的襜褕,微笑著對著壽宴中的人說到,也順便將眾人的目光從柳含之和皇帝的身上轉開了。
看吧,哪一年會出點新鮮的玩意兒?用手撐住下巴,南宮浩軒顧自想著。
「三哥,今年你可是要遇到對手了,」轉回頭,南宮浩軒笑著對南宮宇澤講,「小白說,她會勝了所有人的。」
「奴才可沒這麼說。」白寒不客氣地反駁,小白小白,他就不能換個稱謂?「奴才只是說會盡力而已。三殿下的能力,奴才不敢挑戰。」
「本王今年不吟詩。」望著台上,南宮宇澤輕聲開口。
「三哥去年也說了這樣的話。」轉回頭看著白寒,南宮浩軒指著南宮宇澤說道。
「呃。」白寒點點頭。
「微臣先來吧。」正當南宮浩軒與白寒說話之際,一名官員站了起來,是一名中年男子,看起來跟皇帝的歲數相近,長得嘛,還是很偉岸的。看起來像是歷經滄桑一樣。
「宰相宇文擎蒼。」看著白寒的神色,南宮宇澤輕聲開口。
白寒還說呢,怎麼看起來挺大腕兒的?原來是個宰相啊。那他是該拽。
「微臣獻醜了。」露出笑意,宰相舉手行了一禮,臉上掛著笑意,看起來很睿智。
既是宰相,那一定不是泛泛之輩,想必這詩詞歌賦更是不在話下了。
甩了甩長袖,宇文擎蒼思量了片刻,微笑著開口,「晶簾一片傷心白,雲鬟香霧成遙隔。無語問添衣,桐陰月已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