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本王可把話說在前面,你別打小白的主意啊!」站到兩人中間,南宮浩軒對著南宮文博講,「三哥跟本王叫板就算了,別回頭你也摻和進來,小白是本王的人!」似乎生怕白寒被自己這個風度翩翩的四哥給「勾引」走了,南宮浩軒立馬站出來說明自己的所有權。在他眼裡,似乎所有人都對他的小白有意思。
「三殿下,四殿下,奴才內急,請容許奴才擅離片刻。」南宮浩軒這個白癡,是想讓自己丟臉丟到黃浦江嗎?!
「無礙,去吧。」聽著白寒的話,南宮宇澤也許明白了她的意思,輕輕點頭應允。
「多謝殿下。」抬手行了一禮,白寒便朝著身後的方向走去。
「三哥,都說了小白是本王的人了,怎麼你還不經過本王的同意就允許她到處亂跑啊?」想要叫住白寒,卻發現那個丫頭走得還真快,南宮浩軒只能對著身旁的南宮宇澤不滿地抱怨。
「就算是五弟的人,也不能阻礙著人家出恭吧?」看著南宮浩軒幼稚的行為,南宮文博再次樂了。到底還是個孩子啊。
「反正三哥以後不能再對著小白髮號施令,也不能未經本王允許就隨便同意小白這個那個的。三哥,你得答應本王!」似乎覺得這是理所應當,南宮浩軒說得很大聲。
不理會他,南宮宇澤朝著樓台走去。
「喂,三哥,別又是這種表情,本王認真的!」追著南宮宇澤走去,南宮浩軒繼續大聲叫喊。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南宮文博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轉向了白寒離去的方向,這個小丫頭,好像五弟還挺喜歡的。
站在庭院中,白寒的手輕輕地摸在了欄杆上。
整個皇宮就像個迷宮一樣,稍不容易就會走丟了,就好像現在的白寒一樣。
該怎麼辦?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而且,她也不能叫,這可是皇宮,又不是在菜市場。就是在現代,如果是這樣深的夜和這樣安靜的環境的話,擾了四鄰也是會被抓去公安局的。更何況現在是集權制國家。稍不注意就會掉了腦袋。
走到一處水池的地方,白寒自然而然地放慢了腳步。月光灑在水池裡,層層漣漪上反射出潔白的光束來,很靜溢,很美好。
前方一個黑影閃動,白寒輕輕皺眉,順便再次朝前走了兩步,才看清楚原來是個小孩子。腳步蹣跚,好像剛剛學會走路的樣子。
走出走廊,白寒靠近小東西,聽見他身上的鈴鐺「叮叮」作響。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白寒真想看看這個小東西長什麼樣子。曾經她也想過的,想過自己以後跟李修潔的孩子會長得像誰更多一點。是更像他的眉毛呢?還是更像自己的眼睛?
可是現在呢?彷彿這一切都已經成了一場夢。苦澀地揚起一抹笑,白寒覺得,也許自己以為是真實的那十七年,其實才是一場沒有做完的夢吧。
抬起頭,發現小東西正歪歪倒倒地朝著水池走進,嘴裡還發出自己聽不懂的語言。雙眼微睜,白寒立馬衝了上去,將小東西抱了個滿懷。
懷裡的小東西可樂開了,在白寒身前興奮地舞動著手臂,還呵呵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