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五殿下轉告三皇子,壽宴的時候,那一曲含之是為他而舞。」看著南宮浩軒,柳含之笑著說。
轉回頭,南宮浩軒在燭光下看著柳含之的臉。她是個很美的女子,能成為依香樓的花魁,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輩,也自有其獨特之處。三哥不喜歡她,當然也不是嫌棄她的出身。照他對三哥的理解,三哥若是喜歡一個人的話,怕是誰也阻擋不了的。喜歡一個人,是靠感覺,三哥對她無意,那也沒辦法。
「你要去?」南宮浩軒疑惑地問。
「嗯。」輕輕點頭,柳含之輕聲地答。她那麼努力地想辦法讓自己能在皇上的壽宴上舞上一曲,其實就只是想看一眼南宮宇澤而已。如果只是在這裡等他的話,柳含之覺得自己怕是一輩子都別想再看到他了。那麼,就讓自己來努力吧。
「本王可好心提醒,皇宮不是應該隨便進的地方。」有些人想進怎麼也進不了,有些人,進了卻再也出不來。對於柳含之的技藝,他當然是很瞭解,否則也不會這樣對她說了。別到時候與自己的初衷背道而馳,只怕她會將自己推向更加困窘的地步。
「含之明白。」柳含之當然知道皇宮不是能隨便進的地方,不過,也許她並不是很明白南宮浩軒話中的別意,「含之只是想再看看他而已,別無他意。」
看著她的眼神,南宮浩軒覺得有些同情。她的付出注定是不會有回報的。
「隨你。」輕聲出口,南宮浩軒便不再說話。
聽著他的話,柳含之苦澀地笑。
「我一會兒回來,一會兒回來!」關上門,白寒還對著房內大聲說著。
呼!長長舒了口氣,白寒摸了摸額上的汗,要是剛剛那個翠蘭的手再往下移一點的話,自己恐怕就穿幫了。還好自己說要上廁所,否則就「失身」了!
這個南宮浩軒跑到哪裡去了?
在樓道裡轉悠,白寒看見四處都是人,就是不見那個南宮浩軒。難道他拋下自己跑了?
問了一下身旁的姑娘,白寒才知道,原來他是到柳含之房裡去了。也是,就算再不濟,人家也是個皇子不是?總是不能太寒磣的。要找當然也得找個頭牌才能配得上自己的身份呀。看來他還不是那麼飢不擇食嘛。
按照姑娘指的道路,白寒來到了柳含之的房門外,站在外面不知是該進還是該退。算了,就在這裡等吧。
站在走廊上,白寒盯著自己的腳尖,想著自己的事情,比如李修潔,比如自己以後該怎麼辦等等。自己怎麼會就來到了這裡呢?怎麼就會來到這裡了呢?每每想至此,白寒就會無奈歎息。真想回去啊。
「喲,大殿下,媽媽我真的不騙人,柳姑娘房間裡確實是有人的!」聽見聲音,白寒抬起了頭。看見老鴇正跟在一個人身後,神情很是慌亂。而那人卻沒有因著她的話停下腳步,而是朝這裡直直地走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