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狗看見老謝沒有理他,還想說話刺激老謝。這時韓林說道:「瘋狗你他媽的要不想蹲黑房,就給我閉嘴。」
瘋狗乖乖閉上嘴,『黑房』是個高一米五,寬一米的正方形立體建築。說是黑房,更貼切一點的說,就是立著的小孩棺材,只有一個門一個通氣孔。成人進去站著直不起腰,坐著伸不開腿,要多難受有多難受。凡是進去過人第二天出來就好像大病一場,渾身酸軟無力,骨頭和筋更是疼的難忍。所以一提起那個地方無論是誰,都心生恐懼。瘋狗也不例外,因為他就進去過一次,出來後半個多月才恢復過來。
韓林把他們帶到寧海清辦公室,瘋狗一屁股做到對面沙發上,「寧獄長!找我們來幹什麼?這一段時間我可沒有違反什麼紀律啊。」
寧海清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對著老謝說道:「謝金昌!狂龍和他的一個手下死了,老七重傷進了醫院還不知道什麼情況。」
「哈哈、、、、」瘋狗一陣猖狂大笑:「死得好,這樣的人渣早就應該死。」
老謝猛然一抬頭看了瘋狗一眼,眼裡的寒芒一閃而過然後問道:「怎麼死的?」
寧海清冷冷的說道:「我找你們來就是這件事情,狂龍和他那個手下是剛才進來的那個犯人幹掉的,老七也是他打傷的。」說到這指著老謝,「我警告你,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不要去找那個犯人的麻煩。還有你、、、、」指著瘋狗「以後給我老實點,別他媽的到處咬人。」
老謝擺弄著戴在中指的一枚戒指,「難道狂龍就這麼死了一點說法都沒有?」
「沒有!一點都沒有,死就死了。如果你嫌自己的命長可以去找他,不過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這個人不但你惹不起,就連我也惹不起。」
老謝放下雙手猛地收緊握著拳頭,然後又很快鬆開:「沒有事情我可以走了嗎?」
寧海清看了他一眼:「你們回去吧。」
再回去的路上,瘋狗一陣狂笑:「哈哈、、、、死了,姓謝的老東西怎麼不死呢?」
老謝的臉變得鐵青,回到監室「砰」一腳踹在了牆上。
「老大怎麼回事?」說話的就是大東,三十多歲。他、狂龍、老七還有坐在床上修理指甲一臉冰冷,二十七八歲的青年人是老謝的左膀右臂。現在一死一重傷,等於砍掉了他一條臂膀,老謝怎麼不怒火中燒。
「狂龍死了,老七重傷生死不知。」老謝的語氣充滿殺機。
那名青年猛然抬頭,這才看清他手上拿著修理指甲的居然是一把手術刀。大東陰沉著臉問道:「怎麼死的?」
「就是剛才那個新號干的。」老謝語氣依舊充滿殺機。
「獄方沒有什麼解釋?」
「哼!他們找我去就是想把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壓下去。」
「不行!狂龍不能白白的死。」大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