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誤會了,我是想告訴你,我明天離開這裡回美國,今天我是向你告別的!走之前我還是那句話,你幸福,我遠遠地看著,你不幸福,我會心疼你。我會等你親自告訴我。好,送你回去。」方天一說完就把車開往小米回家的方向。
小米深深地鬆了一口氣。
小米下了車跟方天一說了聲「再見」就轉身上樓。
童星在家。他叼著一支煙站在封閉陽台上望著夜色。聽到小米回來就回到客廳說:「回來了?這麼晚?」
一股酒味撲鼻。
小米就「嗯」了一聲就去衛生間。她的腦子裡滿是方天一讀書時候的樣子和現在的樣子。他的變化太大了,當初他是那麼靦腆甚至有點自卑,由於營養不良,臉色總是蠟黃蠟黃的,但是他在學業上卻是出類拔萃的那種,她印象最深的就是他的演講卻是那麼慷慨激昂,獲得了經久不息的掌聲。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早就但除了她的視線甚至說忘記了這個人的存在。如今站在她面前的確是與8年前截然不同的男人:英俊成熟寬厚!這麼一個優越的男人背後不知有多少女孩子嚮往,可是他卻還是單身!方天一的兩個影子重疊在一起,代小米真是百感交集:真是造物弄人啊!
她就在那裡胡思亂想的時候,老公在外面叫道:「小米,你還要多久啊?在裡面幹嘛啊還不出來!」
小米穿好睡衣披著秀髮走出衛生間,看也沒看一眼老公就要去睡覺。老公也跟著小米走進去。小米準備睡覺了。老公也跟著上床。小米抱著被子走出臥室,她去書房睡。老公攔著她,說:「回臥室!」
「我不想再跟你同床異夢!讓開!」小米狠狠地說。
老公不讓,反而一把把小米扯進臥室,他也狠狠地說:「你必須睡這裡,必須!」
小米再次反抗卻被高大的老公再次推倒在床。
老公用挑釁的眼光看著小米說:「你還要跑麼?」
小米感到從沒有過的憤怒說:「你被碰我!我想睡哪裡就睡哪裡,你管不著!」
老公也憤怒地說:「你還反了,我今天就偏要你睡這裡,你是我老婆!」
「老婆?」小米反問。
「對呀,我的老婆,我不僅要你睡在這裡,我還要……!」老公的臉色已經漲得通紅。說完他就按下小米,他拔去小米的睡衣,狠狠地把小米壓在身下,小米本能地反抗,卻是收效甚微。老公的粗魯是以前從未有過的,她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恥辱,她拚命地用手亂抓亂舞,一邊罵道:「你放開我,你這個畜生!」
「啪」的一巴掌落在小米粉嫩的嘴唇上。「好,你罵我是畜生,我今天就讓你看看畜生是怎麼工作的。我要兒子,你給我生兒子!」氣咻咻的老公被小米扭動的身軀搞的火冒三丈,他的獸性大發,完全不管小米是怎麼的反抗,他現在只想發洩。可憐的小米是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眼淚順著她的臉頰噴流而下。她的下身感到一陣刺痛,她終於無力動彈,赤裸著身子任憑老公發洩,她就像一根木頭一樣直到老公心滿意足地從她的身上滾下來。
她第一次感覺到那些白色的東西是那麼讓她反感,她的渾身的每個細胞都充滿了恨。
小米狼狽地穿上衣服跑到衛生間,拚命地淋浴,身心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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