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一陣門鈴響起,唐卓僥穿著浴袍匆匆趕來開門,門開的瞬間,他愣了半響,黝黑的眸子上下掃視著這個奇怪的女人。
一雙紅腫的兔子眼格外的顯目,那狼狽的樣子,滿臉的怨氣與悲傷活像一個冤魂。
他微愣,不明白她為什麼又出現自己的家門口,還是這番失魂落魄的模樣?
「可以——可以收留我一晚上嗎?」筱草蠕動著乾裂的唇,聲音有幾分嘶啞。
呃?收留一晚?他挑眉。
她雙目期盼的望著唐卓僥,在這個城市,她認識的好人只有他,她唯一能找的還是他,因為她身無分文,無處可去。
「發生什麼事了?」卓僥不答反問,眉宇間透露關心。
他的關心就像一劑暖暖的熱流,注射在她的心底,有點心酸,有點委屈。
筱草濕了眼眶,不由分說便上前鑽進他的懷裡,淚水唰唰掉落,「嗚嗚————為什麼?為什麼我無論怎麼努力他都不喜歡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做錯了什麼!「
心中積蓄的委屈一股腦兒全部傾瀉而出,她委屈的哭訴著,毫無形象的嚎嚎大哭。
卓僥一愣,她的淚水很燙,透過浴袍直接燙在他的心臟上,有點灼心的感覺,這樣的感覺是奇怪的,有女人撲在他的懷裡哭訴他為什麼要分手,為什麼不愛她們?又或者是哭著求他不要分手?而她竟然說的是,另外一個男人為什麼不愛她?
心中騰升一種莫名的怪異,卓僥舉起手輕輕放在她的背上,情不自禁的輕拍著,「是他不懂珍惜你的好,別傷心了。」
多麼爛的安慰語句,他又到底傷了多少女人的心?唐卓僥自嘲的揚起嘴角。
「僥,我洗好咯。」 女人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一個嬌美的性、感的女人穿著透明睡衣妖嬈多姿,風情萬種的走出來。
女人看著門口的一幕,臉上興奮的表情瞬間僵住。
唐卓僥回頭看著今晚帶回來的女人,挑挑眉,有點頭痛。
「卓——卓僥,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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