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唐卓僥低咒著,一把將筱草拉回屋裡,迅速闔上門,擋去那刺眼的鎂光燈。
這些該死的狗仔隊可真夠敬業!為了撲捉他的花邊新聞,連他的私人公寓都被發現了。
「怎麼回事?」筱草一臉迷茫。
他蹙緊眉頭,頭痛的看了她眼,「你明天估計會和我一起上報紙的。」
他習以為常,走向沙發,悠閒的疊起腿,優雅而坐。
「上報紙?」筱草驚愕,膛目結舌的看著滿臉漠不關心的他。
「我為什麼會跟你上報紙?」
唐卓僥抬眸看著她許久,才彎起嘴角,「憑那些狗仔隊的想像力,估計會說你是我的新情人?金屋藏嬌?」
「什麼!」筱草驚愕,聲調不免拔高。
「那現在怎麼辦?如果報紙上那麼寫不是冤枉我們了嗎?」她焦急,潛意識裡害怕被尹少棠知道。
如果少棠知道,會不會誤會?會不會加深對她的誤解?筱草焦急的想著,此時一陣鈴聲突然想起,將她的思緒拉回。
「是尹太太嗎?我受尹先生的托付,請您今天下午兩點準時去一趟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
手機裡傳來尹家私人律師的聲音,如此冰冷,凍得她渾身顫抖。
她一夜未歸,打來的不是關心焦急的電話,而是一通催促離婚的電話?
儘管她懷著他的孩子,依舊如此無情待她。
筱草放下手機,唇邊浮起絲絲苦笑。
想起剛才潛意識裡的焦急,她苦澀的揚起嘴角,都什麼時候了,她還在意他的想法?
就算報紙報導扭曲的事實又怎樣?不相信她的人會一如既往的不相信,並不會改變什麼。
算了吧,水來土掩,一切順其自然,她清者自清。
「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筱草努力揚起嘴角問道。
他抬眸,對於她突然的冷靜略顯詫異,相對於其他的女人,為了和他一起上花邊新聞,不惜花費錢財僱請狗仔隊,而她卻突然如此冷靜?
「再等一會,我安排你離開。」他挑眉,回答道。
PS:米今天有考試,晚上估計八點以後更新。請諒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