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刀切進皮肉,蕭寧瀾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她的雙眸木然的看著他的胸膛,在她揚手抽出刀的時候,蕭寧瀾一個重擊,顏小玉昏了過去。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醒來的時候,躺在紫霄宮的床榻上,蕭寧瀾看不出受傷的樣子,只是臉色有些蒼白,他背對著她,坐在床榻上。
「我怎麼會在這裡?」顏小玉頭疼欲裂,緩慢的支起身體,痛苦的看著蕭寧瀾的背影。
蕭寧瀾轉過身,陰鷙的雙眼,冰冷的看著她,他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一言不發。
顏小玉在看見他胸口衣衫上沁出的鮮紅的時候,赫然明白過來,她刺傷了他。
「你怎麼樣?」她慌忙的想要上前,查看他的傷口,卻被他一把甩開。
他站起身,定定的看著她,陰霾的俊臉,彷彿醞釀著狂烈的風暴,「顏小玉,你果真是,皇后那邊的人,是嗎?」
顏小玉搖頭,有些無辜的看著蕭寧瀾,原來他的心裡,一直在懷疑這個問題。
「你不承認也沒有關係,朕,會查清楚一切!」蕭寧瀾冷然,說完之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紫霄宮。
顏小玉無助的蜷縮在那裡,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拿刀刺他……
忽然,她想起了白天吃的那個藥,難道慧妃根本沒有把真正的藥給她?如果真是這樣,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夜半,有輕靈的簫聲吹起,如霧如幻,綿長的彷彿從雲層飄來,紫霄宮中,顏小玉赫然睜開了雙眸,起身,赤腳,雙目渙散的朝宮外走去。
如同鬼魅一般,穿過曲廊幽徑,來到冷宮深處,陰森的空氣泛著腐敗的味道,伴隨著簫聲,顏小玉走進了破敗的冷宮裡面。
黑暗中,一個白衣男子負手而立,在她進門的時候,男子轉身,看見她的時候,臉色一變,「怎麼會是你?」
顏小玉的神態依舊沒有恢復,不同的是,她的身體開始發抖,木然的雙眸,染上了一層猩紅,甚至連唇角都溢出血絲。
男子焦急的上前,扶住顏小玉的身體,暗自咒罵,「該死的衛漪房!」
他伸手封住顏小玉的幾個穴道,顏小玉身體一軟,倒在了男子的懷中,他抱著她,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用力的拍著她的臉頰,憐愛的喚著她的名字,「小玉,小玉……」
顏小玉緩慢的睜開眼睛,鼻子中已經汩汩流出鮮血,她含著淚水看著他,顫抖嘴唇,「子游……」
終於,她把這兩個字叫出口,男子眉頭緊皺,握著顏小玉的手,緊了幾分,他艱難的開口,「小玉,是我。」
顏小玉眼淚再也抑制不住,簌簌落了下來,她抱住他,無語凝噎,男子抱住她滾燙的身體,堅定的道,「小玉,我不想你死,所以,只有冒犯了!」
他的手開始解她的衣服,唇也湊近她的臉頰,沿著她的鮮血,用力的吻了上去,顏小玉根本無法反抗,滾燙的身體彷彿找到了一個舒適的源泉,她雙手攬住他的頸項,讓自己的身體緊緊的貼合她。
她中的,是合歡散,天底下最霸道的春藥,時辰一到,發作起來立刻斃命,明知道,這可能是別有用心人的一個計,他還是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顏小玉,蕭韓澤,你們,果真是,姦夫淫婦!」冷冽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接著門被推開,蕭寧瀾一身黑衣出現在門口。
蕭韓澤擰著眉頭,唇上沾染著血跡,他冷然的看著蕭寧瀾,神色跟往日,判若兩人。
「蕭韓澤?睿親王世子,或者,朕該叫你,雲子游?」蕭寧瀾眸底閃過一絲冰寒徹骨的笑意,身體已經不由自主的上前,對著蕭韓澤伸出手,「那她交給朕!」
「她中了合歡散,半個時辰之內,倘若無解,會七竅流血而死!」蕭韓澤抱著顏小玉,警惕的看著蕭寧瀾。
「朕自然會幫她解,世子,你還是照顧好你自己,小心禍從天降!」蕭寧瀾鳳眸浮起嗜血的寒意,一個箭步,已經將顏小玉抱在了懷裡。
蕭韓澤起身,一個動作,玉簫已經握在了手中,蕭寧瀾瞇起鳳眸,「雲子游,你想要動手嗎?算來,朕確實沒有跟你好好的較量過!」
雲子游的眸光落在他懷中的顏小玉身上,拿著玉簫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半響,他率先走了出去,冷聲道,「蕭寧瀾,不准傷害顏小玉,否則,你西涼的天下,會血流成河!」
蕭寧瀾沒有說話,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唇角噙起一絲笑意,他西涼的天下會血流成河?有趣……
紫霄宮中,阿雅焦急的四處尋找顏小玉,看見顏小玉奄奄一息的被蕭寧瀾抱回來,她狐疑的看了兩人一眼,隨即安靜下來。
將顏小玉放在床榻上,蕭寧瀾微微瞇起鳳眸,他伸手扯掉已經髒掉的衣衫,掐住她胸前的飽滿,「說,你為何半夜三更要去見雲子游?」
顏小玉毫無意識的呻吟一聲,她渾身都好熱,血液都衝上了腦袋,她不知道他是誰,只是感覺有男子的氣息,她不斷的朝他靠近,嘴裡呢喃著,「子游,子游……」
「子游?」蕭寧瀾笑了起來,掐著她的手用力,她胸前的凝脂就被他捏成了任意的形狀,他扳過她的下顎,冷聲道,「說,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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