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韓澤微微頷首,旁邊有侍者上前幫他穿衣繫帶。顏小玉被蕭寧瀾攬著往會走,她邊走邊回頭,定定的看著蕭韓澤,蕭韓澤的目光也少了往日的忌憚,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兩人在目光中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東西,那是一種旁人無法介入,剪不斷,理還亂的深切感情。
直到轉彎的時候,耳邊響起蕭寧瀾譏笑的聲音,「看夠了沒有?要不要,朕把他招入皇宮中,閹了成為內侍,天天給你看?」
顏小玉吶吶的看了蕭寧瀾一眼,不安的低聲道,「你是故意讓我看見他的?」
「顏小玉,朕警告你,不管那個人是雲子游還是蕭韓澤,從今以後,你要再敢多看他一眼,朕會將他閹了做太監!」蕭寧瀾森冷的看著她,鳳眸中始終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那笑意深不見底,彷彿一個巨大的旋窩,危險而又神秘。
顏小玉的心揪痛了一下,緩慢的轉過身,離開他手腕的鉗住,獨自朝自己的廂房走去。
蕭寧瀾緊隨其後,有侍女在屋子裡點了熏香,檢查了被褥,侍奉顏小玉和蕭寧瀾脫衣,她茫然的回頭,看著蕭寧瀾的眼睛,平靜無波,「皇上,你今晚要在這裡過夜嗎?」
蕭寧瀾瞇眼,反問道,「你覺得,朕今晚應該在哪裡過夜?」
顏小玉搖頭,上了床便側睡在那裡,她的思緒猶在蕭韓澤帶給她的震撼中,不會那麼巧的,雲子游是胸口中了一根長箭,而蕭韓澤,胸口卻也有那麼道疤痕。
她的手緊緊的抓住床側的絲綢床單,巨大的牙床似乎下沉了一下,接著一條溫暖的胳膊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她沒有動,蕭寧瀾就抱著她轉過身。
她的眼睛正對著他削瘦的下顎,朦朧的羅帳,迴響著他低沉的聲音,「顏小玉,朕可以不追究你失貞的事,但是不會再有以後!」
顏小玉抬眸,清澈的大眼睛毫無雜質的看著蕭寧瀾,舔了舔嘴唇道,「皇上,我和雲子游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等你不再喜歡我的時候,你就把我遣出皇宮,我想回到我原來的那個世界,好嗎?」
蕭寧瀾莫名的又開始生氣起來,他也不知道他在氣什麼,胸口有些起伏,他擒住她的肩膀,寒著一張俊臉道,「等朕不喜歡你的時候,再說吧!」
顏小玉靠在他的懷中,緩慢的閉上了眼睛,她在他身上嗅見了淡淡的脂粉味,這種脂粉,她知道,是屬於皇后衛漪房身上的。
可是她不該去計較,也沒必要去計較,現在,他們不是戀人,她只是他的一個玩具。
老王爺的壽誕連續三天,府中流水宴川流不息,顏小玉的目光一直落在蕭韓澤身上,她發現,他的腿沒有問題,完全可以站起來走路,大概是他身體真的太虛弱,所以一直坐在輪椅上。
蕭韓澤也意識到她毫無忌憚的眸光,經常星眸帶笑的看著她,蕭寧瀾卻寒了一張俊臉,他的妃子,目光卻一直落在別的男人身上,這像什麼話?
還好,他一早就殺了雲子游……
第二天夜裡,阿雅陪在顏小玉身邊,蕭寧瀾一進門就冷眼,顏小玉拉著阿雅,眼睛看著蕭寧瀾,「晚上讓阿雅守在我旁邊,你不能再敢阿雅走。」
蕭寧瀾冷笑,「不趕,你喜歡,就讓她在旁邊陪著。」
顏小玉似信非信的點頭,鬆開了拿著阿雅的手,阿雅就果真如松一般,站在那裡。
丫鬟開始侍候蕭寧瀾脫衣服,蕭寧瀾一把揮開,斜著一雙狹長的鳳眸看著顏小玉,「你過來,侍候朕。」
顏小玉看了看蕭寧瀾,又看了看立在旁邊的阿雅,阿雅瞪出一個凶狠的眼神,表示她要是敢讓她侍候蕭寧瀾更衣,她就滅了她。
顏小玉一個哆嗦,然後站起身朝蕭寧瀾走去,她不悅的鼓著嘴巴,她自己的衣服她都穿不利索,還讓她侍候他?
肚子裡在腹誹,手上卻已經動作起來,看著她可愛的樣子,蕭寧瀾雙手摁住她的腰肢將她壓在了床榻上,他的腿抵在她的雙膝間,沉聲道,「侍候朕,不樂意嗎?」
「啊——救命啊——」顏小玉求救的目光看向了阿雅,她留阿雅在的目的,就是怕蕭寧瀾會亂來,昨晚他沒有碰她,老實了一晚,她就知道今晚他不會放過她。
可是,他才去了皇后的房裡,她討厭這個樣子……
「救命?現在誰敢救你,嗯?」蕭寧瀾動手開始拉扯她的衣服,阿雅羞紅了臉,轉身就準備逃走,顏小玉卻開始尖叫,「阿雅,阿雅別走。」
阿雅在門口抓耳撓腮,蕭寧瀾邪肆的一笑,「對,不要走,觀看朕行房這種事情,前年難求!」
他的手已經拉開了她的外衫,顏小玉在床絮中掙扎,「阿雅,阿雅快把他拉開,我今晚不舒服,不舒服!」
阿雅顯然十分為難,她手中的大馬士革刀動了一動,蕭寧瀾抬眸,一個寒冽的眼神殺到,「要看,就在旁邊好好的看,不看就滾!」
阿雅選擇了後者,門一開,就有多遠走多遠。
顏小玉撲騰著胳膊腿兒,「別碰我,我今天大姨媽來了……」
蕭寧瀾皺眉,勾唇,「你小姨媽來了也不行!」
「不是姨媽,是葵水,女人的……」顏小玉費盡了力氣,床榻晃動的厲害,她的話沒有說完,就感覺到身下探入了一根手指。
蕭寧瀾一指探入,接著抽出,看著乾淨的手指,邪肆的笑著,「哪有?這不好好的?」
顏小玉目瞪口呆,蕭寧瀾已經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揮下了羅帳,當他伏在她身上的時候,顏小玉再次的尖叫起來,她捶打著他流出眼淚,「滾開,今天不要碰我,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