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不起血主大人……」
艷惶恐的半跪下:「請原諒小艷的無理,小艷只是想知道這裡面的一切。」
對於這個血主的恐懼似乎是與生俱來,從來……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給她那麼沉重的壓迫感。
「呵……」風棲輕笑:「你不必慌張,不過說來邪兒的命也算是你救的。」
「我?」迷茫的指著自己,艷搞不懂了,什麼叫做她救了阿步,她還害阿步用了禁忌的魔法,只差沒致命呢,而現在,血主大人居然說她救了她?
什麼意思?
風棲沒有理會她的疑惑,低聲回道:「我們家族自來便有一種特殊的能力,先主的能力可以傳襲給下一代,就如同血主的能量可以傳襲於親王一般……」
聽到這裡,艷倒吸一口氣:天吶,這就是說,阿步擁有了他爹地那麼強大的能量?可是,和她在一起那麼久,她怎麼都沒有發現?還是阿步隱藏得太好了?
風棲優雅的轉身,背對於她,修長的手指穿透入明亮清晰的玻璃棺材蓋,細細將那絕美而又脆弱的少女梳理髮絲,動作與話語無不見憐惜輕柔。
「當然,我的法力便會依照傳襲法複製入邪兒的身體,當初我怕她身體吃不消這些力量,於是,我便將她的能量大部分封引,只留下部分給她防身。
呵……說起來這封引還需要一個引子,那便是我們魔爾家族的鮮血,與我們家族唯一的信物。
將鮮血滴在耳鑽上,耳鑽便會依照約定,打開封印,將邪兒身體裡大部分的能量封印。而解除封印的方法也是如此……
當初被伯爵吸食,你的鮮血陰錯陽差的滋潤了邪兒的耳鑽……」
「之後,就像血主大人所說,阿步的封印被解開了……」被她身上魔爾家族的鮮血解開的!艷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她低聲呢喃。
「那,阿步什麼時候會醒來呢?」談起阿步,艷的麗眸裡蒙上一層擔憂和焦急。
風棲的動作一頓,手指停留在人兒蒼白的唇角,眼底湧動著不明的情愫。
「巫師,告訴我,邪兒去那個異次元空間做了什麼?」為什麼她身上有一股那麼濃重的人的氣味?他甚至,可以聽到沉睡的她在低低呢喃著什麼……
名字?……風棲眼底閃爍,他現在,很想知道他的邪兒到底去那裡幹了什麼,為什麼連昏睡著也會叫著那些人類的名字?
艷低下頭,知道瞞不了了,便恭敬而慢吞吞的說了出來。
聽完艷的訴夙,風棲紫眸微瞇,手竟不經意間捏碎了椅子的把手,眸底染上一絲陰沉,可轉瞬又輕笑起來:「很好!巫師,你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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