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像個小孩子一樣。」也是一身苗服的南宮澈寵溺的拉住他。
「南宮澈,穿成這樣好有趣啊。」夜姬孩子氣的笑著。
「記得,進入苗疆之後就不要再叫我全名了。在這裡會很敏感的。我們要假裝行商的夫妻,知道嗎?」南宮澈細心的說道。
「是要假裝行商呢,還是要假裝夫妻?皇帝陛下。」夜姬調侃的問道。
南宮澈的臉色變了變。「溪兒非要激怒我嗎?」
「不要叫你名字,那我該叫你什麼?」夜姬識趣的沒有繼續那個話題。
「叫夫君,或者叫澈都好。」南宮澈曖昧的一笑,將夜姬攬入懷中。
「澈。」夜姬思索半響才彆扭的吐出一個字,然後不著痕跡的推開了他。
「溪兒,我讓店家準備了熱水,你先去內室沐浴吧。」南宮澈淡雅的一笑,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了夜姬。
「出來吧。」夜姬走後,南宮澈優雅的坐到桌邊,對著空蕩的屋子說道。
話落,一道翩然的身影落入了房中,跪倒在南宮澈面前。「傲雪參見皇上。」
「起來吧。」南宮澈不溫不火的說道。「確定南宮海隱身在苗疆嗎?」
「是,奴婢已經查到了他的藏身之地。」傲雪繼續說道。
「嗯,朕知道了。」南宮澈不急不緩的回應。反倒是傲雪一時錯愕。「皇上難道不前往將其制服嗎?此番便是他閃動苗疆內亂的。」
「不急。」南宮澈隨意的說道。並拿了另一隻杯子倒了杯清茶。「過來喝杯茶吧。」
「奴婢不敢。」傲雪依舊俯身跪在地上。
「朕命你起來,起來便是。你應該知道朕的話從不喜歡說第二遍。」南宮澈臉色不由得冷了幾分。
「是,奴婢遵命。」傲雪思索片刻,還是順從的坐到了桌邊。接過南宮澈手中的茶杯,淺嘗了一口。
「雖然晚了一些,但終究尋到了三哥的下落。」南宮澈隨意的說著。
「奴婢不才,十餘年才追查到南宮海的下落,還望皇上恕罪。」傲雪忐忑的說道。
「無礙。」南宮澈雲淡風輕的一笑。「傲雪,朕記得你跟在朕身邊也有十幾年了吧。」
「是,奴婢和紅梅姐從十幾歲開始就跟在皇上身邊,已經十五年之久了。」
「嗯。」南宮澈輕哼了聲,又喝了口杯中清茶。「朕記得當年你全族被逐,是朕救你一命,將你帶回府中。朕自問這些年來沒有虧待過你。」
「皇上對傲雪的再造之恩,傲雪沒齒難忘。」傲雪再次起身跪倒在地。
南宮澈隨意的一笑,扶起跪倒在地的傲雪。「好端端的怎麼又跪下了。朕只是隨意一說而已。」
南宮澈說的隨意,反觀傲雪,額頭上早已滲出細密的汗珠。不安的從新坐回椅上。
「傲雪,你在苗疆呆了數月,就只查到南宮海的藏身之地嗎?」南宮澈出乎意料的問道。
「是,是。」傲雪吞吐的回答。
「嗯,朕知道了。」南宮澈的眼神不由得暗淡了幾分,深邃的眸中是高深莫測的神色。
「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別讓人發現了。」
「是,奴婢遵旨。」傲雪如獲大赦吧,瞬間便消失在房中。
南宮澈邪邪的一笑,笑容中卻盡現冷意。「傲雪啊傲雪,朕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沒有珍惜,千萬不要怪朕無情了。」
「深更半夜與女子私會,皇上真是好興致啊。」剛剛沐浴完的夜姬不冷不熱的開口。一頭烏黑濕漉的長髮垂在腰間,似雪的肌膚上染著淡淡的水珠,迷霧的雙眼閃著璀璨的星光。
南宮澈邪魅的一笑,起身上前一把將女子攬入懷中。手掌在夜姬嫩白的臉頰上曖昧的摩擦。「怎麼?溪兒吃醋了。」
「臭美。」夜姬嬌憨的一笑,身形一轉退開了南宮澈的懷抱。而男子哪裡會放開她,再次上前,手臂一伸再次將她擁入懷中。並順勢滾到在床榻上。
「你,放開我。」夜姬羞怯的別開臉頰。
「溪兒害羞了呢。」南宮澈在夜姬臉頰落下寵溺的一吻。雙手不安分的拉扯著夜姬身上單薄的衣衫。
「南宮澈!」夜姬微怒道。
「你叫我什麼?」南宮澈的臉色不由得冷了幾分。
夜姬定睛的看著他,片刻才會意。「澈。」女子輕柔的喚道。
「這樣才乖。」笑意再次爬上南宮澈俊美的臉龐。
「皇上為何要試探她,難道皇上是在懷疑那名暗衛嗎?」夜姬開口問道,不著痕跡的拉攏了身上凌亂的衣襟。
「小機靈鬼,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南宮澈寵溺的刮著夜姬的鼻尖,並曖昧的落下一吻。溫熱的吻順著夜姬的頸項一路向下。
「皇上,夜姬累了。」夜姬纖細的手背擋住了南宮澈再次落下的吻痕。雙臂撒嬌的環上男子的脖頸。並將頭靠在他胸膛,借此來避免一場魚水之歡。
聰明如南宮澈,他自然懂得懷中女子的意思。依順的翻下夜姬的身體。行車勞頓了一整日,溪兒的確是累壞了,何況他也不想打破這難得的平靜。
窩在南宮澈懷中,夜姬一夜好眠。
晨起,南宮澈與夜姬二人簡單的用了早膳,便向著城鎮中而去。一路行來,許多女子都面覆輕紗,看著還真是怪異。
「苗疆的女子有輕紗遮面的習俗嗎?」夜姬不解的問道。
「從未聽說。」南宮澈也不解的皺起劍眉。不只是輕紗覆面,這一路過來,不時的就會有人對夜姬駐足觀望。即便夜姬貌美,吸引的也該只是男子才對。何況那些人看著她的眼中,並不僅僅是讚歎,還有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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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燒39°,備受煎熬啊,所以影響了更新,親們一定要見諒啊!最近天氣變幻無常,親們也要注意身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