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是一所私立的貴族學校,這裡面就讀的每一個都是有著不一般的背景,但這裡面就讀的也幾乎都是一些等待繼承父母事業的貴公子貴小姐,從來都沒有見過什麼世面,只知道用錢來壓制別人,自從景雪【額,暫時就叫景雪吧,叫景珊感覺怪彆扭的……】在班級裡的叫囂後,原本打算好好整整她的一大群人【男女皆有】個個都放棄了這個想法。能夠讓校長和理事公開在新聞發佈會上公開道歉,甚至親自上面恭請的人,來頭絕對不簡單。她可不是誰都惹得起的。
每一天,她都無奈地感受著他們的仇恨的眼神,每一天,她都過著無聊又無奈的生活,沒有一個人敢跟她說一句話,也沒有一個人敢多看她幾眼,她好像被孤立了啊……不過這樣也好,他們井水不犯河水,反正一個人的生活她也過習慣了……
就這樣,她平平靜靜地渡過了幾天。
其實想想,這樣平靜安寧地過著正常人的生活也不錯啊……
「你的日子過的不錯呀。」一個調侃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轉過頭,忍足正揚著他的招牌笑容走了過來,他的身後,是難得沒有打哈欠,意識還是清醒的慈郎,還有低著頭的鳳、穴戶他們……
看著他們,她有幾秒的驚愣,紫紅色的眼眸像小鹿一般清澈無害,還有著一抹難以掩藏的神傷,他們應該很討厭她了吧……為什麼心裡會這麼不舒服……不是已經習慣了嗎,習慣了被人拋棄,被人厭惡的感覺,景雪啊景雪,你還在奢望什麼了,再怎麼努力地改變,你還是那個沒有人要的景雪……
「對不起。」他們集體向她鞠了一躬,讓她有點緩不過神來。
她抬頭,這個教室裡就只剩下她和這一群人,他們沒有認錯人啊!
「為什麼,對我說、對不起?」她的眼睛如小鹿般清澈。
「上次在醫院,我們……總之對不起……」忍足又鞠了一躬,接著,冰帝的其他隊員也紛紛彎下了腰,現在教室裡就只剩下他們,如果還有其他人的話,估計她明天真的可以不用活了。
「那個,你們不用這樣的……」她從來就沒有怪過他們啊,他們才認識她沒多久,她說出這種話,會這樣對她很正常的。
「景吾讓你們來的?」她試探性地問。
「不是,我們是自願的。」向日一本正經地說道,如果她不原諒他們,該怎麼辦啊……
「為什麼?」
「哦,是因為跡部把你和他的事都跟我們說了,所以……唔……」鳳無辜地睜著雙眼。
一大群人一見他開口,立馬衝上去摀住他的嘴,可惜已經太遲了……
她聽了他的話,微微變了臉色,淡笑道,「是這樣啊……」越是微笑,越是危險,她好想又該要奉行這句話了……
「唉,小雪!你等等!!」穴戶揉著太陽穴,無奈地看著那個身影。
「鳳,你完了。」向日一臉你死定了的表情,跡部千交代萬交代,絕對不可以把這件事告訴她……果然,這個人還真是不可靠……
「我想最先玩完的應該是跡部吧。」慈郎一臉壞笑地打著哈欠,直接找了張桌子,倒頭就睡。
「我可不這麼認為。」忍足理了理那頭青棕色的頭髮,「別忘了,她可是個實實在在的路癡。」忍足的一句話,眾人馬上醒悟過來,她可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天才,天生的記路蠢材。
「慈郎,快起來了!」向日搖晃著慈郎,再不去找她,不知道又要惹出什麼問題……
慈郎很不滿地搓了搓眼睛,唉,他睡個覺容易嗎他,結果還要被拖起來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