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與墨就像一隻烏龜,終於伸出了她的龜頭。【☉﹏☉b汗,有歧義。】
「是。」原本自持美貌的秘書聽了這一番彪悍的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才知道總裁的女人也不是好惹的角色。
「出去吧,沒事少進來,多為天盟集團做點貢獻。」
「是。」秘書彎腰致意,關上門,如履薄冰。
冥柏殤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寶貝,你太可愛了,來,抱一個,我帶你去吃飯。」他站了起來,將蘇與墨一把摟在懷裡,給了一個大大的吻。
「哼!我要跟你分手!」
「喂!我剛才完全沒有跟她怎麼樣啊,我……」
「你看看你,連錯在哪裡都不知道,你錯在不能很好的勘察敵情,沒有將可能發生的艷遇扼殺在搖籃裡。」
「……」☉﹏☉b汗
蘇與墨推開摟著她不放的男人,走到他的辦公桌前,刷刷刷在他的工作薄上寫著什麼,冥柏殤斜眼看著。
「喏,給你!」
將寫好的紙條塞到冥柏殤懷裡,拉開門蹬蹬蹬的跑了出去,像風一樣的女子啊。
冥柏殤疑惑地拿起紙條一看,眉頭慢慢結了起來,又舒展了開來,接著嘴角開始抽搐,最後爆笑不已。
剛推門進來的花花二少宮萬森看著冥柏殤令人費解的眼神,四處看了看,「有鬼嗎?」
「哈哈哈哈……」冥柏殤拍了拍宮萬森的肩膀,去外面追老婆了。
宮萬森好奇的拿起冥柏殤放在辦公桌上的紙條,頓時被蘇與墨雷到了——
【蘇與墨給冥柏殤的分手宣言:
1。會有傻X替我愛你;
2。祝你女朋友【老婆】以後永遠是充氣的;
3。我上了別人的豪華游輪,拿著你的破船票滾吧;
4。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看你丫一個人慢慢變老……
☉﹏☉b汗
看來,冥柏殤的春天,真的來了,唉,花花二少突然也特別想要找一個能管他罵他的女人了。
蘇與墨拿著她的小包包忿忿不平地邊走邊嘀咕:「什麼人,那些女人的眼睛都長繭了嗎?為什麼個個都喜歡冥柏殤,氣死我了。」
「丫頭,等一下啦。」冥柏殤小跑著過去,拉住她的手。
「幹嘛?」她仔細地盯著他,嗯,像是雕刻般的臉龐,鼻子嘴巴眼睛都是完美的,外形確實會令人心動。
「吃中飯的時間到了,我們去吃好吃的。」
「不去!」
「好啦,不生氣好不好?我保證,以後積極鍛煉嗅覺,不讓其他女人靠近我半分。不過,你也要原諒則個,誰叫本少爺長著一張英俊無敵的臉呢?」
「哈……」蘇與墨對著空氣笑了一聲,「:你知道世上什麼最堅強嗎?」
冥柏殤搖頭說,「不知道。」
蘇與墨說:「你的鬍子。」
「為什麼?」
「 因為你的臉皮這麼厚它還能破皮而出……」
O(╯□╰)o
*
「嗨,小姐,你好。」
蘇與墨給徹徹做了早餐,出來倒垃圾,一個戴著眼鏡和帽子的怪蜀黍走了過來,上下打量著蘇與墨。
「你好,請問有什麼事。」蘇與墨禮貌地點了點頭,她只覺得這個看不清楚臉的人有點熟悉的感覺,但是一下子又想不起來。
「給你。」
「啊!」怪蜀黍突然遞給蘇與墨一把菜刀,嚇得她連連後退幾步。
「請你追我。」怪蜀黍說出了一句令人匪夷所思的話。
「什麼?」
「你不追我,我就追你。」
「啊……」蘇與墨還沒有參透他話裡的意思,怪蜀黍就舉起菜刀,朝她砍過去,蘇與墨見狀,撒腿就跑,但是熟悉的怪蜀黍卻窮追不捨。
蘇與墨跑著跑著,氣喘吁吁的,但是卻跑進了一跳死胡同裡面,前有堵截,後有追兵。
「你不要殺我,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不要殺我。」
「該你了。」正當蘇與墨以為自己會被無辜砍死的時候,怪蜀黍將菜刀硬塞到了她的手裡。
「啊?」
「該你追我了,來呀來呀……」
蘇與墨愣了,原來這個人是個神經病。
「混蛋,敢碰我的女人,不要命了。」後面,冥柏殤跑了過來,將怪蜀黍摔倒在地,一把將驚魂未定的蘇與墨拉到懷裡,「不要害怕,我在,有沒有事?」他急切地檢查著蘇與墨全身,就怕她傷到了哪裡。
「等一下。」地上的精神病人眼鏡盒帽子都掉了下來,蘇與墨看清楚了他的臉,「爸爸……」
地上的精神病人竟然是蘇與墨的親生父親蘇漢東。
蘇與墨頓時愣住了。
「什麼?」爸爸,這個拿著刀在街上亂砍人的怪蜀黍竟然是他的岳父,原來蘇氏集團的董事長蘇漢東。
這個時候,急匆匆跑來幾個穿白大褂的醫生,手裡拿著繩子和其他一些器具。
「你怎麼又跑出來了。」幾個醫生將蘇漢東綁了起來,但是他還是笑嘻嘻地看著蘇與墨,「下次我們再來玩,再來玩呀,你記得要追我呀。」
蘇漢東邊說著邊被醫生拉進了車裡,蘇與墨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開始倒流,怎麼回事,爸爸為什麼成了精神病,大媽呢?姐姐呢?
精神病院裡面,冥柏殤陪著蘇與墨找到了醫院負責蘇漢東的醫師。
「蘇氏集團三個月前突然破產,他就受了一些刺激,後來好像說,她的老婆和女人把他最後一點財產偷了跑了,他承受不了,精神開始出現問題,後來越來越嚴重,現在就發展到天天拿著菜刀追著人跑了,今天護士一不小心沒看牢,他就跑到大街上去了。真是抱歉,嚇壞了冥少奶奶。」
原來是這樣,大媽和姐姐的離開對爸爸的打擊一定是毀滅性的。
蘇與墨回頭,看到治療室裡的蘇漢東被強制性綁在床上,雙手雙腳都被繩索固定了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一向自私又不負責任的爸爸開始老了,眼睛裡是渾濁的目光。
「我要帶他回去,好好照顧他。」她回過頭,對冥柏殤說道。
「好,我去辦手續。」
她走到病床邊,看著被綁著動彈不得的蘇漢東,眼睛感到很酸澀,不管如何,這是賜予她生命的男人,她不會不管他的,雖然,他從未給過她溫暖。
「墨……墨……呵呵……」蘇漢東好像想起什麼似的,突然喃喃地喊了兩個字,然後又傻呵呵地笑了。
*
【關於殿下,有個朋友在我空間留言說,「高尚的痛苦適合殿下,你們覺得呢?」因為我又突然猶豫了,要不要寫殿下幸福的番外呀?唉,糾結。你們快告訴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