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不過我要提醒表哥,你的父親權東瀛先生的舊部似乎不如你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希望你能全力以赴保護好她,她畢竟……是我兒子的母親。」
「謝謝。」權佑宸不再多言,抱著蘇與墨往外走去,身後的護衛們逐一跟上,冥柏殤靜靜地看著他們消失在他的視野中。
「盧默。」
「少爺。」
「讓冥煞盟協助權佑宸一舉殲滅權東瀛舊部,盡快!否則三號的生日宴,他們必要繼續作亂。」
「少爺,您可以借助權東瀛舊部的勢力牽制君上的力量,以搶回少奶奶啊。」盧默不解。
「叫你去你就去,那麼囉嗦幹什麼!」
「是,知道了。」
「還有,叫髮型師過來。」盧默看到冥柏殤取下帽子後的頭,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這……太有少奶奶作品的風格了。
冥柏殤苦笑一聲,權佑宸的速度太快了,綁架一天,結果只綁架不到三個小時,頭髮還被剪成那樣子,現在恐怕只能理成光頭了。
這是不是意味著,他這輩子非要做光棍不可了。
話說,大公主權名莊眼見兒子和蘇與墨這回算是了斷了一切關係,又開始忙著物色她中意的兒媳婦了,上回一個利莫爾太急於求成,結果不但沒和兒子發展戀情成為她的兒媳婦,反而還被兒子整垮了整個航洋國際,現在不知道落魄到哪裡去了。
有的女人自詡聰明,可還是免不了一時糊塗啊。
這回,大公主改變策略,找一個和蘇與墨樣子、性情、衣著品味都差不多的年輕女孩子,對冥柏殤的胃口。她算是總結出來了,他愛吃青菜,就絕對不能塞肉給他吃,否則,他只會將那肉吐掉,進而更加想念青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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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裡。
蘇與墨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她睜開眼睛的時候便看到權佑宸坐在床邊,用深情的眼光凝視著她。她連忙坐了起來,看了看四周,不是在剛才的房子裡,於是脫口而出。
「我怎麼會在這裡?那個人呢?」
「哪個人?」權佑宸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問道。
「那個……綁架我的人。」她感覺到了,權佑宸好像不太高興,他的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冷冰冰的,眼睛裡的柔光也不見了。
「你很關心他嗎?」
「不是的,我是……我是覺得那個人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所以,想要問一問。還有,我這次去絕綿山,在路上碰到了兩個小孩叫我與墨媽媽,可是後來又來了一個大人,說孩子們認錯了,他們根本就不認識我,可是我……我覺得我是認識他們的。」而今天那歹徒帶給她更加強烈的熟悉感,她甚至覺得他們之間有著不可斬斷的聯繫,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再三否認了。
「所以呢?」
「君上,我從來沒有問過你我過去的事情,可是我現在很想知道,你可以告訴我嗎?」她急切地想要理清那種不時碰到熟悉的人和事的感覺來自哪裡。
「你現在過得不好嗎?還是,我讓你覺得不開心了?」權佑宸放柔了聲音,他知道自己若心裡不平靜就會變得暴虐冰冷殘酷,他擔心自己一不小心就嚇壞了她,在他的眼裡,她是一個需要小心捧在手裡呵護的瓷娃娃。
「沒有,你沒有讓我不開心,我也過得很好,但是……」
「那就行了,只要現在過得好,還管過去做什麼?過去的,永遠也不會重來了,是不是?最重要的是現在和將來。」
「可是……」
「好了,墨墨乖,這些天你累了,再休息一下。三號是你的生日宴會,也是我向全世界宣佈你是我的君後的日子,你要養好精神,到時候美美的出席,知道嗎?等你睡醒了,我再來看你。」權佑宸拉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就出去了。
留下心裡仍在糾結的蘇與墨。
她根本睡不著,她內心深處彷彿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呼喊著她,喊得是什麼她聽不見,可是她知道,這一定和她的過去有關。
為什麼,她覺得君上似乎在迴避這個問題呢?他不願談起過去的事情,是不是有什麼在隱瞞著她。
不行,她一定要去找他問清楚,她有權力知道過去,她有權利擁有一個完整的記憶。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遺忘過去就意味著背叛,她會不會不小心之間背叛了誰,辜負了誰?
還有,會不會有一些被她忘記的人也在熱切地希望她能想起他們,在用心的思念著她?
想著,她下了床,跑去找權佑宸。
「君上,批了一天的文件,累了一天了,不如早點休息,今天別練琴了吧,明天還要接到外國來史呢。蘇小姐根本不知道您為了她,幾乎就沒休息過。」傲天看著權佑宸,心疼地說道。
「生日會就要到了,我要彈奏一首最優美的音樂送給墨墨,推我去鋼琴房吧。」權佑宸揉了揉太陽穴,放下手中的文件,吩咐道。
蘇與墨站在政務室外邊,聽到了權佑宸和傲天的對話,她默默地轉過身去,她突然覺得自己好殘忍。君上為了她,變成了殘廢,他原本是那麼高大威武的一個人,現在因為她,卻只能終日坐著,她如果跑去質問他,他該多傷心啊。
而且,她現在過得很好,君上對她一往情深,把她當做公主一樣呵護著。
就算他對她有什麼隱瞞,也是為她著想啊,他是能用生命對她好的人,她應該全心全意去相信他才是。
至於今天那個「歹徒」,他自己也說了,他只是一個花花公子,泡過很多女人,她之所以覺得他熟悉,沒準就像他說的那樣,曾經被他追求過,僅此而已,還有什麼好追究的,這不是讓自己不自在嗎?
嗯,不要再糾結了。
想到這裡,蘇與墨深呼吸了一口,走到了權佑宸的身邊:
「君上,我在絕綿山學了穴位治療法和扎銀針,我來幫你治腿,等治完腿,我再推你去練琴,好不好?說不定,經過我的妙手回春,我生日宴那天,你就能站起來了呢。」
傲天見蘇與墨進來,朝兩人分別鞠躬,然後走了出去。
「好吧,就來看看墨墨醫術是不是真的妙手回春。」
「好。」
蘇與墨依據趙元慶道長送給她的穴位法秘籍,找準權佑宸腿上的相關穴位,先在各個穴位上逐一按摩,然後再拿出銀針,一根一根慢慢旋轉著紮了進去,一共十二根針,全部紮在他腿部各個不同的穴位上。
在做這一切的時候,她的表情極為認真,鼻頭上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手心也緊張的濕了。
「怎麼樣?有感覺嗎?」做完這一切,蘇與墨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權佑宸,問道。
「……」他搖了搖頭。
「怎麼會這樣呢。」她沮喪地坐在了地上,將銀針一根一根慢慢拔了出來。
「不用灰心,你又不是神仙,或許多扎幾次就會有效果的。」權佑宸安慰著她,拿過紙巾擦去她鼻頭上的汗。
蘇與墨一聽,眼睛裡黯淡的神色又重新變成了一股希望之光。
「嗯,你說得對,金城所致金石為開,只要堅持下去,一定會有用的。我明天再幫你扎。」
「好,明天再來扎。」看著她這麼關心他的腿,權佑宸只覺得心裡湧起一股滿滿的幸福,於是更加不想要這幸福的感覺溜走了。
「墨姐姐……」一個怯怯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蘇與墨轉過頭看到權佑赫站在門口一副想進來又不敢進來的樣子。
「佑赫,你站在那裡做什麼?進來呀」
「我……」權佑赫抬頭膽怯地看了權佑宸一眼,自從上次被權佑宸責怪之後,他一直躲在自己的皇子殿內,不敢來見他的哥哥,他生怕權佑宸看見他會厭煩,「我聽說墨姐姐回來了,過來看看。」
「那就進來呀。」
「不用了不用了,我看看就走。」他的心好痛,為什麼哥哥看見他一點高興地樣子都沒有,反而冷漠如冰呢。他從小就沒有感受過親情的溫暖,他是多麼希望得到哥哥的疼愛呀,像一般哥哥疼愛弟弟那樣。
但是,那永遠都是不可能的,哥哥的眼睛裡,永遠只有墨姐姐一個人的存在。
「佑赫,你怎麼了?」蘇與墨走過去,餚將臉色蒼白的二殿下拉進來,但是權佑赫卻不敢進來,「是不是君上罵你了?」
「沒有沒有,哥哥對我很好,沒有罵我。」他慌張的神情讓蘇與墨瞭然,權佑宸一定是因為她離宮的事情狠狠責備了他。
「君上,是我堅持要去絕綿山找方法為你治療的,要怪就怪我。你不要怪佑赫,他也是為了你好,不然我怎麼求他都是沒有用的。」
聽了蘇與墨的話,權佑宸的表情菜舒緩了一些,「佑赫,進來吧。」
權佑赫一聽,原本惶恐的臉,這才露出了笑容。
只有墨姐姐在的時候,哥哥才是溫暖的,他不要墨姐姐離開哥哥,不然他永遠也得不到哥哥的關心和愛護。
「墨姐姐,請你永遠永遠也不要離開哥哥,好嗎?」他悄悄在蘇與墨耳邊說道,「我們永遠是一家人,誰也不要離開誰,好不好?」他的眼睛裡閃著一種渴望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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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你們希望出現第二女主角嗎?好人,就是配給沒有和墨墨在一起的那個男人的第二女主角,要回答哦。
【今天九千,完畢。明天爭取一萬吧,沒有一萬就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