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寶寶之老公太霸道 【天價寶寶:老公太霸道】 【二十二 三千字】
    「……不……我們以前並不認識,你搞錯了。」蘇與墨意識到自己的失戀,馬上否認了,並讓自己不要去看他那雙失落的眼睛。

    他的眼睛平常是冰塊,融化成水時,又是那樣的令人心碎,那樣的憂鬱。細碎的長髮,將前額擋住,形成一個憂傷的陰影。

    「可是……」

    「君上,請問可以放開我了嗎?請您不要忘記自己身份,您是尊貴的君上,而我是冥少爺的太太,我不想我老公誤會。」平復了心情,蘇與墨非常平靜地說道,臉上也是冷淡疏離的表情。

    「好吧,或許是我失禮了。」權佑宸鬆開了鉗制的雙手,看著空空如也的手掌,他的心裡頓時也失落了。

    是啊,她不是獨身女人,她是別人的妻子,別人孩子的媽媽,而那個人,還是他的表弟,這於立法都是不合的。

    「你見過這個嗎?白色的絲帶。」當他醒來後,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這條柔軟的絲帶,輕輕柔柔地繫在他的手腕上。

    蘇與墨看過去,那是媽媽留給她的遺物,媽媽說這是身份的象徵什麼的,她不明白一條普通的白色絲質髮帶和身份會有什麼關係。

    而那一次,殿下的手受了傷,她覺得她包紮的太難看了,就把白絲帶拿出來給他打了個結,她沒有想到

    「不,我沒有見過。」她臉色平靜地說道。

    「送她回去。」權佑宸回頭,對身邊的人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蘇與墨給他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被抓去警察局?人生奇妙的體驗啊,權佑宸的臉上又露出了笑容。

    「天啊!哥哥,你是在笑嗎?」權佑赫捕捉到了權佑宸臉上他從未見過的笑容,那笑容好像一個太陽,有將整個皇子殿照亮的感覺。

    「確實是在笑,佑赫,和我擊劍去吧。」

    權佑宸第一次和善地邀請弟弟去他最愛的擊劍室,而二殿下權佑赫更是受寵若驚,要知道,哥哥從來沒有對他這麼主動過。

    或許,一切都開始往好的方向發展了,不是嗎?

    「對了,哥哥,你今天沒來主持議會,中途讓我主持,我做的很失敗,柏殤表哥投了反對票,於是超過三分之二的議員也跟著投了反對票,新的經濟條款沒能通過。」

    「我已經料到了。」在警察局的時候,蘇與墨接了個電話,看她緊張又唯唯諾諾的神情就知道是誰打的了。

    只是,他心裡妒火中燒,為什麼她那副受奴役般的表情不是對著他,而是……另一個男人。

    「柏殤表哥似乎打定主意與你為敵了。昨天所有的發言都在列舉哥哥你的失敗之處。」

    權佑宸沉默了,猛地一劍刺出,佑赫頹然倒在地上。

    「那就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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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警局是因為他?」冥柏殤冷著一張臉問道。

    「嗯。」

    「打電話給你的時候為什麼不說?」

    「因為怕你誤會。」

    「是嗎?」

    原本,他昏迷在雪地裡的時候,蘇與墨開口說了喜歡他,所以他一直以為兩個人之間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雖然近期有些矛盾和磕磕碰碰,但他相信這些都是可以解決的問題,但是,那天晚上,蘇與墨對權佑宸那不經意地回眸一瞥,這幾天總不斷地在他的腦海浮現,而這次,更不用說了!

    讓他警覺心大起,他有種遭到嚴重威脅的感覺。

    他終於明白了,他們之間的感情始終是缺乏安全感的,他忍不住回想之前,他,權佑宸,和她三個人之間經歷過的點點滴滴,有沒有可能,即使是一點一滴的可能,蘇與墨的心中其實早已存有權佑宸的影子,只不過連她自己也沒有發覺?

    他不禁為這個可能性而感到驚悚,繼而又聯想起蘇與墨和權佑宸相識時間早過他的事實,心裡更加不安了。

    「蘇與墨,你以前是說過喜歡的人是我,對吧。」他眼睛注視著前方,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嗯。」

    「……」他猛地煞了車,「兒子,趴下,閉上眼睛。」

    蘇與墨還未明白過來時怎麼一回事,就看見兒子依照他老爸的吩咐趴下閉眼,接著又感到自己被一雙強有力的手摟住了,一張溫熱的唇貼緊她的櫻唇,用著掠奪般的力量汲取著她口內的蜜津。

    「唔……」蘇與墨用力推開他,「你……幹嘛當著兒子的面做……這些事情。」

    「媽咪,我什麼也沒看見。」冥徹連忙說道。

    「蘇與墨,你聽著,不論發生什麼,我都不會讓你從我身邊溜走。這是我的決心,現在,你當著兒子的面,表表自己的決心吧。」

    「表什麼決心?」蘇與墨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表表自己對未來的決心……」逼一個女人對自己下承諾,冥柏殤感到有些臉面無光,但是這個人是蘇與墨,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未來?未來……未來會很好。」她想了半天,說了這麼句話,害得冥柏殤差點被口水淹死。

    「不是這樣,表表其他的……」

    「其他?」蘇與墨不解。

    「哎呀,冥柏殤的意思是,要你表表未來不論怎麼樣你都不會離開他的的決心。」看不慣自己平素在外威風八面的爹地在喜歡的女人面前這麼口拙的樣子,徹徹忍不住坐了起來,用手摀住眼睛,插嘴道。

    「對,這就是這個決心。」

    「我為什麼要表這個決心?如果沒有記錯,在不久前我還因為某人才跑到酒吧大喝酒呢。」蘇與墨轉過臉,一臉不悅。

    「如果不是我縱容你,你能進酒吧,還能喝酒?」

    「什麼意思?你又派人跟蹤我?」

    「是保護,不是跟蹤,別把我做的每件事都說的那麼不堪。那天你進酒吧之前不是被服務生要求等一下嗎?那是因為他們在打電話向我請示,要不要放冥夫人進去和朋友喝酒,我點了頭,他們才敢放你進去的。不過現在我後悔死了,沒有想到權佑宸也在那,這個倒是沒人向我匯報!」他嘀咕著,真沒想到,他盯得這麼緊,也沒能第一手得到權佑宸回國的消息。

    「這有區別嗎?冥柏殤,為什麼你不能多給我一些空間和自由,為什麼我和最好的朋友見個面都要得到你的批准!」又來了又來了,這個小女生又在為空間和自由的什麼狗屁東西跟他吵了。

    「我的懷抱裡留有你的空間和自由。」

    「你連我以前的朋友也要限制,弄得她們都不敢像以前一樣隨意給我打電話,隨意約我了。還有,康陌爾為什麼會聯合井籐拍照刊登,他那是在報復你,因為你總是不分青紅像趕走蒼蠅一樣趕走試圖接近我的每一個人,你為什麼總不吸取教訓呢?」蘇與墨氣急了,她抬起手一掌往車上拍去,冥柏殤眼疾手快連忙將大掌放在她要拍的地方,讓她狠狠拍在他的手心,以免那堅硬的地方弄痛了她的手。

    「好好好,吸取教訓,吸取教訓。」佳人生氣,他也只得好聲好氣地哄著。

    「我還要出去找工作,如果這次你再做任何干涉我都絕不會原諒你,而且,我也不許你把兒子帶到歐洲去!」她轉過身,氣鼓鼓地鼓著腮幫子生氣。

    冥徹聽了,一愣,原本意興闌珊的表情黯淡了下來,爹地要安排他去歐洲嗎?他的腦海中不禁閃現她那雙總是冷冷的表情,雖然她如此冷漠,但是他知道她只是在用一種特別的方式跟他撒嬌,要他好好地疼愛她,他總是裝作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全力地配合她。

    如果他走了,小音幻怎麼辦?

    「……好吧。」冥柏殤讓了步,「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必須得表一表剛剛徹徹說過的決心。」

    「好,我以後不會離開你。」

    「啊?這麼快這麼容易就開口了?」他抑鬱,他還沒來得及拿手機把她表的決心錄下來呢,「你怎麼不再忸怩一下,猶豫一下?」

    「你這個人有毛病啊!我不說又想盡辦法哄我說,我說了你又嫌太快了。」蘇與墨白了他一眼。

    「關鍵是,我還沒來得及錄下來做證據啊。要不,你再說一遍?」冥柏殤打著商量。

    「不說了。」她閉上眼睛,睡覺。他高興成這樣做什麼,她又沒有說這個以後可能是十年,可能是五年,但也可能是一天。

    「要不,你再說一遍你喜歡我?你也才說過一回,那次還是在我體力不濟,頭昏眼花的情況下說的,我都沒聽清,也沒怎麼看清楚你的表情,再說一遍吧。」他打開手機的攝像功能,打算將證據錄下來,然後,寄給仍舊在虎視眈眈的權佑宸看看。

    「幼稚!」蘇與墨才不會配合他好笑的要求。

    「喂!」

    「快點開車!」

    「不行!你不說我不開車。」

    「隨便你,反正我沒事,在車裡睡覺也好。」

    「……蘇與墨,再說一下啦。」

    「不說!」

    「說嘛……」

    「還有!不許和權佑宸見面了,他要是再跟著你,你就喊非禮!」

    「……」

    兩人一路打打鬧鬧回到了家,冥柏殤心中那塊石頭悄悄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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