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幹什麼?」夏櫻沫的臉冷若冰霜。
「我來找費洛南,你快點開門,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虞心兒靠在門上,她的額頭上大汗直流。
「你有什麼事找我老公,直接告訴我就行了,我來轉告。」夏櫻沫雙手環胸,輕聲說道,語氣柔柔的,但是,真的很欠揍!
「你媽的,夏櫻沫,費洛南什麼時候是你老公了,你是代替品好不好?」虞心兒火了,從前低估了這個女人的心機。
「今天和他結婚的是我呀,你應該都看見了吧。」夏櫻沫並不生氣,伸手摸了摸費洛南的外套,「什麼代替品不代替品,誰睡在他的身旁,誰就是勝利者,誰讓你那麼笨,放著到手的幸福不要,還玩什麼把戲,怨得了誰呀?」
「……」虞心兒的肚子越來越痛,夏櫻沫說的沒錯,是她自己丟了到手的幸福,她那麼不確定自己要的是什麼,所以真正想要的幸福來臨時,她把它丟了,「他愛的人是我。」
「是嗎?」夏櫻沫冷笑一聲,「以前可能是吧,但我確定他現在已經不愛你了,你看看你身旁都是什麼……」夏櫻沫指了指虞心兒旁邊。
虞心兒轉頭一看,她跑了過去,垃圾箱裡面,垃圾箱旁邊堆滿了她在費家的東西,她的衣服,她的鞋子,她的書包,她的泰迪熊,還有……她和費洛南的結婚照,那結婚照上的玻璃都碎了。
虞心兒的心,卡嚓就碎了,他真的不要她了,這次他真的放棄她了。
不,不會的,只要他知道她有了他的baby,他一定會心軟的,還有……還有媽媽,媽媽不是一直很喜歡她嗎?她會原諒她的吧。
「媽媽……媽媽,我是心兒,我回來了,我知道錯了,快點開門啊……」虞心兒將巨大的結婚照從垃圾箱裡拿了出來,抱在懷裡,一隻手繼續拍打著大門,一邊喊著費凝珠。
「媽媽……求求你,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騙人了……」
可是,遲遲得,不見費凝珠下來。
虞心兒知道,這回,她傷透了每個人的心。
她很想大聲說我有BB了,可是……在外漂泊多年,見慣了各種嘴臉的她留了一個心眼,她不能讓夏櫻沫這個心機超重的女人知道,誰知道她會不會害她的BB呢。
「你別喊了,這個家裡的每個人都非常討厭你,否則,也不會把你東西都扔了,如果,你不想讓我媽傷心,就快點離開,再也不要回來了,這是我媽讓我給你的錢,你有多遠走多遠吧,我媽對你仁至義盡了,你騙了他兒子的財產她還給你錢。」夏櫻沫掏出一個信封,扔到虞心兒腳邊,「你再不走,我會報警的。」
說完,她冷漠地轉過身走了回去。
虞心兒靠在牆壁,緩緩地地坐下來,手裡依然抱著那副結婚照。
「都關門了,走吧。」虞心兒抬頭,是南澤,他剛上機就看到了費洛南和夏櫻沫結婚的新聞,馬上就下了飛機。
「南澤……他不要我了。」虞心兒說著,眼淚抑制不住地流了下來。樣子好像一隻被遺棄的小貓咪,好可憐好可憐,南澤的心一陣抽痛,當他第一次看見心兒的時候,她就是這樣縮在牆角,雙手抱頭,被四五個男生圍著踢打的,那時候的她,即使被打的奄奄一息,也絕不屈服,但是這次,他看出來,她真的屈服了,屈服在對費洛南的愛裡。
「傻瓜,他會的,我是男人,我明白的,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來。」南澤走了過來,蹲在她面前,說道。
「真的嗎?」虞心兒擦了眼淚,傻傻地問道。
「當然啊,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南澤溫柔地說道,看到心愛的女孩為別的男人如此肝腸寸斷,他的心痛到快要停止呼吸,但是……他現在不能離開她,她需要人支持。
「對不起,南澤。」
「好了,起來吧,先找個地方休息,明天再來告訴費洛南,你有他的BB了,他一定很高興,他一高興你們就沒事了。」
「你怎麼知道……」
「我一直跟著你啊。」
「南澤……」她哭了,南澤永遠這麼溫柔,永遠守護著她。
「乖,不要哭了,哭多了BB不好看哦。」南澤伸手拭去她臉上的淚,虞心兒站了起來,但是她眼前一黑,昏了過去,南澤雙手接住了她。
夏櫻沫放下窗簾,將錄影機調製播放狀態,放在明早費洛南必看的地方。
然後脫去身上的外套,重新回到床丄。
她將自己的睡衣緩緩解除,渾身赤裸地橫坐在費洛南的腰上,然後將他的長褲拉鏈解開,當那內//褲包裹著的昂揚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雙腿打顫,渾身湧起一陣無限的渴望。
她伸手要將他的內/褲也脫下來,這是——
「啊……」背部傳來一陣刺骨的疼,她尖叫一聲,什麼東西打中了她的後背!
她摀住胸口,回頭一看,什麼也沒有?
難道費洛南的房間裡裝了什麼機關?
她批了件衣服,打開燈,四處查看了一下,什麼也沒有。
也許是幻覺吧。
她又關了燈,繼續剛剛的動作,手剛要碰到費洛南的褲頭,又是一個什麼東西打過來,這次打的更疼,她又是一聲尖叫,好痛,背都要斷了。
她又開了燈,還是什麼都沒有。
這次,她不關燈做了,又去扯費洛南的褲子。
「啊……誰呀,誰在搞鬼!」這次有個什麼東西直接打在了她的手上,她痛得抬不起手來了。「到底是誰啊!!」
「哈哈哈哈……」窗台下,幾個變態壓抑的笑聲傳過來,當然,夏櫻沫是聽不到的。
「喂,江,你剛剛打她的手,要是……要是打在老二的老二上怎麼辦?那他不是成太監了?」夜衣推了江小湖一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