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架換成那兩個茶杯,杯口向上,跪上去……」費霸王只要看一眼空間裡的相片,就對虞心兒聲淚俱下的表白無動於衷。
「……我……」
「跪上去!」他猛地一腳,幾個衣架從虞心兒膝蓋底下飛了出去,她撲通跪在了地毯上。
「洛南哥哥……好痛哦……真的好痛……」除了膝蓋,肚子也好痛好痛,下面濕濕的,「我流血了。」她額頭出了許多汗,臉頰變得蒼白。
「流什麼血,別裝了。」費洛南低頭看看她,只是兩邊膝蓋青紫了而已。
小狐狸那麼狡猾,不受點皮肉之苦,是不會把錯誤放在心上的。
「是真的好痛嘛……」她摀住肚子,艱難地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近費洛南,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頭歪歪地無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好痛……」
「喂!你幹嘛?」又來色誘?
他伸手推了推她,卻發現她身子變得很軟,手臂冰涼,臉蛋冰涼,嘴唇蒼白如紙。
這病怏怏的樣子,不像是裝的。
真被罰病了?
「好痛,好痛……」她意識不清地呢喃著,跨開的雙腿無力地坐在費洛南大腿上,臉蛋緊接著他的脖子。
「怎麼了?」他感到大腿一陣濕濕的感覺,將她推開一點,才發現上面沾了些血,女人每個月的那幾天?「……心兒……」捏捏她的臉。
「痛……」她呢喃著,虛弱地癱瘓在他的身上,腹部絞痛地越來越厲害。
「心兒……」他的聲音不由自主軟了下來,透著自己也未察覺的柔情。
將她抱回床上,拉過被子蓋住她的身子,他依稀知道,女人來這東西,要用衛生棉墊著。
打開門,坐在沙發上的費凝珠猛地站了起來。
「心兒……還……還好吧,有沒有色誘成功,寶貝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媽,咳……把那個東西拿來。」費洛南有些不自在,手放在門柄上,來回拉著門。
「東西?什麼東西?」費凝珠不解地問道。
「女人要用的。」
「內衣?」
「不是,是那種。」費洛南雙手在空氣中比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