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感冒不舒服,勉強更完天價寶寶就睡著了,起來再寫胖胖。】
顧胖胖回頭一看,一個中年男子,那只見這人身材俊俏,打扮風流。一雙花眼渾如點漆,兩道柳眉曲似春山。口未言而先笑,身欲進而頻回。荀令衣香三日馥,潘安標緻一時傾。
「您是?」顧胖胖沒有見過此人,宮裡何時有過跟尉遲靳不相上下風流的人物?
「侄媳婦兒連皇叔也不認得?」此人正是尉遲靳口中的老東西,企圖陰謀叛變的皇叔尉遲健,胖胖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平時,皇叔除了上朝都是躲在王府之內的,他的臉白的有些過分,比胖胖成反比,一看就是不怎麼曬太陽的人。
「皇叔?」老東西竟然是這麼風流的一個人物?她原以為老東西一定是尖嘴猴腮、猥褻佝僂的。
真是沒有天理啊,壞人長得這麼好看,她這麼個好人,卻這麼黑胖。
「正是皇叔,不知侄媳婦兒為了什麼事情在生氣,拿這可憐的小樹出氣。是不是我那侄子尉遲靳惹你了?」尉遲健說起話來也不讓人討厭,沒有長輩的咄咄逼人,也不擺王爺的架子,顧胖胖差一點就懷疑尉遲靳的眼光了,他,真的是害國害民的壞人嗎?可是,壞人兩個字也不會寫在臉上的吧。
想到這裡,顧胖胖強迫自己提高警惕心。
「皇叔您好,胖胖給您請安。尉遲靳沒有惹我,我只是覺得有些悶。」
「哦,女人氣氣悶通常是血氣不暢,皇叔府上有個好大夫,改天皇叔讓他配一副好藥給侄媳婦兒。」
( ☉ o ☉ )壞人為什麼還這麼體貼?
「謝謝皇叔,這些藥啊什麼的,我家王爺最懂了,我回去問問他去,皇叔,我先告辭了。」顧胖胖突然覺得看不出一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但大家都說他是壞人的時候,心裡會有些害怕。
「侄媳婦兒請留步。」尉遲健幾步走到顧胖胖面前,「我侄兒可是在裡面操練將士?」
「……好像是吧。」他這是刺探軍情嗎?
「哦,用的是一字長蛇陣?」
「胖胖……」這時,一雙大掌伸了過來,一帶,胖胖就到了他的懷裡,尉遲靳轉過身,笑著與尉遲健打招呼,「皇叔好,皇叔怎麼會有閒情來這沙場之上。不怕曬黑了麼?」顧胖胖發覺,尉遲靳看起來像是在像尉遲健打招呼,實際上卻是在諷刺一般。
「黑好啊,以前皇叔覺得白好,現在看到我侄媳婦兒,覺得黑更好。」
「呵呵,是麼?本王也覺得是,要麼就是黑,要麼就是白,最怕的就是黑白不分。」
「但是這個世間並非不是黑,就是白的。」
「皇叔辭演差矣,正如正邪不兩立一樣,黑和白也當分明才是,否則,這朝廷就混亂了。皇叔說是不是?」
「呵呵……」尉遲健並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淡然地笑了笑。
「好了,皇叔,本王和胖胖告辭了。」
尉遲靳說完,拉住胖胖便走了,走了好一段路,胖胖回頭,發現尉遲健還站在原地微笑呢。
「你覺得他其實是一個好人,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