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江湖小王妃 第4卷 唉
    【好了,請大家都別說紫衣貝貝了,關於停電的留言,是我四天前用手機上Q發了條信息給她,請她幫我留言說明一下停電的事,結果她今天才看到這個信息,沒注意我發信息的日期,就好心地幫我來留言,請不要責怪她。

    大家來罵我,我該罵,我該死,該被狠狠地罵,我屢次失約,屢次放大家鴿子,對不起支持我的人。

    我從來沒這麼覺得我該罵。唉,我不該一次開那麼多文,一天想三個故事,十幾個主人公,不同的性格不同的背景,在我腦海裡來回轉換,我都要瘋了,晚上睡不穩,白天睡不飽。當然,這是我自找的,是我貪多。

    以後堅決寫完一個開一個,保證質量保證更新,今年之內不再開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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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你,以後斷不要做些那樣的事情了,本王會生氣的。」尉遲靳說道,語氣裡有了些嚴厲甚至是……警告的意味。

    還是胖胖好,無論跟她說什麼話,都覺得特別輕鬆,特別好玩。想著,尉遲靳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表哥……」花想容雙目含淚,楚楚可憐,「為何你和延表哥都說一樣的話。」

    「哪樣的話?」

    「說她不是那樣的人。」

    「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她心地特別乾淨,斷然是不會做些耍心機告狀的事情。」尉遲靳沒有發覺自己開始讚賞胖胖了。

    「這麼說來,表哥的心裡已經有了她了。那這一顆珠花我再留著也沒有用了,就此扔了它吧……」花想容心灰意冷。

    她這麼美,這麼有才,京城裡,皇宮裡,誰聽到她花想容的名字不是驚歎三聲呢?唯有他尉遲靳,一直這麼不冷不熱的吊著,如今感到不平的是,她在他的心裡還比不上一個好笑的顧惜弱了。

    花想容將珠花摘了下來,細細地看著,似乎要將它的每一個形狀,每一道色澤都牢牢記在心裡。

    「駕……駕……讓開……讓開……」這個時候,一個莽撞的漢子,胯下騎著筆汗血寶馬飛馳而來,也不管前頭是否有人,就這麼往前衝。

    結果,經過弱不禁風的花想容時,她嚇得尖叫一聲,往尉遲靳的懷裡鑽去,而尉遲靳無意識地摟住了她。

    馬駛過之後,她拍著自己的胸口,「哎喲,這是什麼粗人呀,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此粗人就是以一塊臭豆腐和顧惜弱結緣,又贈以寶刀給她的山賊善齋班,此番這麼橫衝直撞過去,正是奉了顧胖胖的吩咐。方才兩人再次在臭豆腐前相遇了,聽顧胖胖一說自己的請求,善齋班二話不說,大腿一拍,立即就應了。

    「姑娘,莫怕莫怕,這裡有定魂臭豆腐,嘗一塊,保準你的小魂兒馬上回來。」突然,一陣臭味傳來,就見一串大大的臭豆腐,舉到了尉遲靳和花想容的面前,尉遲靳低頭一看,只見一個帶著個青面獠牙的鬼面具的人站在了他們跟前。

    「哎喲,好臭呀,這是什麼東西呀?啊~~是臭豆腐,好臭好臭,好臭。」花想容摀住鼻子,一臉嫌惡,將那臭豆腐推走,似乎這臭豆腐犯了什麼大逆不道的罪孽似的。

    「哎喲,這位好看的公子,如果你愛你的娘子,就給她買串臭豆腐吧,美容又養顏喲。」那串臭豆腐就是不肯離開花想容的鼻子,花想容往哪邊移動,臭豆腐就跟到哪裡去,那舉臭豆腐的人還把人花想容的語氣詞哎喲給學了去。

    而尉遲靳看著這個可疑的人,卻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再看看這肥肥胖胖的身子,還有那雙伸出來就比一般人黑一些的手,這……這不是……尉遲靳的心頓時一沉,是胖胖。

    「哎喲,公子呀,我覺得這臭豆腐跟你實在太相配了,張嘴就是臭的呀,來吧來吧,買一串吧。」「鬼面具」又把那臭豆腐移到了尉遲靳的嘴巴邊上,那臭豆腐瓣兒都快沾到他的嘴了。

    「你這個賣臭豆腐的,可是沒見著我們不想買了,你快走開。」花想容嬌喝一聲,試圖將臭豆腐從他表哥嘴邊趕走。

    「哎喲,花姑娘啊,你可是不曉得哦,這個臭豆腐好哇,我瞧著這位公子有些腎虛腎虧,陽痿早洩【古代沒這說法】的症狀,吃一吃我這祖傳的臭豆腐,臭到見效呢!」

    「你……你亂說什麼!快點走開!」花想容何時聽過這種羞人的話,臉立即就紅了,「表哥,你看看她,真真討人厭,快點把她趕走。」

    「胖胖……」尉遲靳突然開口喊道,她的演技好拙劣,他一早就看穿了。

    但不知為何,見她演得這麼起勁,他卻感到一種隱隱的心疼和……愧疚。

    那雙舉著臭豆腐的小黑手抖了一下,然後收了回去,提起裙子就跑了,臭豆腐沒拿穩,一不小掉地上了,哎呀,好可惜。

    卻又一不小心被個什麼東西絆住了,顧惜弱整個人就那樣往地上摔去。

    啊~~~她心裡尖叫一聲,糟了,為什麼在這麼窘迫的時候又要出這種丑呢?

    尉遲靳一見她快要跌倒,一個移花幻影步,旁人還沒看清楚,他就已經移了過去,長臂一撈,將胖胖從半地面撈回自己懷裡,一雙手緊緊抱住她。

    「我不是胖胖,我不是胖胖……」顧惜弱見狀,連忙掙脫著,雙手捶打他的胸膛,想要讓他放開她,咚咚咚地,旁人疑心這姑娘的手是兩個掄捶,這公子的胸膛是一面鐵骨,兩個人都很硬。

    「你是胖胖。」尉遲靳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地說道,聲音特別堅定,堅定中還透著些溫柔,溫柔中又透漏著些心疼,顧胖胖一聽愣了,這個人,是尉遲靳麼?聲音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聽。

    「你……我……」她結巴了。

    尉遲靳伸出手揭去她臉上的面具,果然,一張胖胖圓圓的臉露了出來,與天上的滿月交相輝映。

    週遭的人見這麼個英俊的公子懷裡摟著那麼個黑黑胖胖的姑娘,只覺得世界真奇妙,莫非是人們所說的,月圓之夜比較容易出現詭異之事,而花想容後退了兩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她知道,她完了,她徹底出局了,方才顧惜弱差點跌倒,靳表哥那副著急的樣子深深刻在她的腦海中。

    悲哀啊,她太悲哀了,她這個絕色的白瘦美人,竟然敗在了那個罕見的胖胖手裡。

    「走吧。」尉遲靳讓顧惜弱站好,扶著她的粗腰,說道。

    「臭豆腐……沒了……」胖胖盯著地上黑黑的幾塊,萬分可惜地說道。

    O(╯□╰)o

    胖胖啊,此刻好歹也算是英雄救美之後的浪漫時刻,你為何就不說點浪漫的話呢?非要搞得這麼……另類。

    但是,尉遲靳竟然無所謂的一笑,伸出手拖住她的手,說道,「我帶你去買,想吃多少都可以,或者,我把那個臭豆腐攤買回宮去?」

    「好啊好啊……」顧胖胖一聽,歡欣雀躍地笑了,她真的是一個特別容易滿足的人,其實胖胖一直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以她這樣的形象,斷然不會太吃香,所以,她看自己看的特別准,知道什麼是自己的,什麼不是。

    比如,臭豆腐是她的,她就吃的特別開心,尉遲靳不是她的,她就看的特別開。不去爭不去搶,因為她知道爭了也是白爭,搶了也是白搶。

    尉遲靳看著這乾淨的笑容,突然覺得自己錯過了很多東西。

    「可是,宮裡是不能吃臭豆腐的呀。」她想到這個規定,又開始沮喪著一張臉。

    「誰說的?本王說可以,就可以。」尉遲靳萬分豪邁萬分男人地說道,「走,咱們買臭豆腐攤子去。」

    「還有做臭豆腐的人。」

    「好。」

    他牽著她的手,穿過人群,將花想容拋在了身後,往臭豆腐攤走去。但是,胖胖突然卻沉默了,走了幾步,她默默抽回了自己的手,低頭說道:

    「其實,你不必因為被我識破謊言,就突然變得這麼好說話的。」她不是他玩樂的對象,隨著他心情的不同就對她的態度不同,她曾經說過,胖胖也有胖胖自己的尊嚴的。

    「胖胖……」尉遲靳回頭,看著她站在原地,月亮的光輝罩在她的身上,不是很美,但是卻很安靜很柔和。

    她將他此刻的好,解讀成了被捉姦之後的心虛。

    哦,也是,一般男人都是這麼做的。

    但是,他是尉遲靳,他需要對一個胖胖心虛麼?

    「我不是來捉姦的,我剛才只是好玩的。你是來見花想容的,你見就是了,我也不會說什麼可是,你為什麼要對我說謊呢?」

    「胖胖,事情並非你所想。」

    「我知道,我見你的第一眼就很清楚的知道,我們是不會有什麼美好的現在和未來的,你一定不會喜歡我,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所以我從來也沒有想過要約束你,只是我不喜歡被人騙。」

    「胖胖,你聽著,臭豆腐攤子是我真心想要替你買回皇宮去,並不是因為我來見了想容,心存愧疚才這麼做的。」

    「不是心存愧疚麼?」

    「斷然不是。」

    「也就是說,你對於說謊這件事心裡有點愧疚也沒有嘛?」

    「……胖胖……」尉遲靳欲言又止,想了想,他還是決定說了,「我……不該對你說謊的,是我……不對。」

    ( ☉ o ☉ )她沒有聽錯嗎?尉遲靳竟然跟她認錯,還認得這麼誠懇。噢,都是月亮惹的禍吧,顧惜弱抬頭看了看大銀盤似的月亮,果然,月亮被雲遮住了一角。

    「你……還正常吧?」

    「本王及其正常。」

    「唉。以後不要這樣了,我不會阻止你見任何人的,因為我也不知道還能留在這裡多久呢?」胖胖說著,抬頭看了看幽深幽深的天幕,在那個遙遠的地方,真的有一個天庭麼?她是蟠桃園裡不聽話貪吃貪睡的小黑花?

    「也就是說,你剛才看見我和花想容在一起,你心裡一點感覺也沒有?!」

    尉遲靳一聽,抓起她的手問道,如果她沒有什麼感覺,則說明他玉樹臨風的靳王爺在這胖胖的心裡是一點份量也沒有的。

    這個認知,讓尉遲靳的心裡很不舒服,想想,他每次看到她跟那什麼死魚在一起的時候,心裡還……還覺得有點悶,有點……酸呢。

    「司公子!」突然,胖胖掙脫了尉遲靳的手,歡快地叫了一聲,然後開始使勁招手。

    什麼?死魚?怎麼說什麼就來什麼?尉遲靳順著胖胖的手看過去,果然那個分外討人厭的傢伙,穿著討人厭的白袍子,手持玉簫面帶笑容朝顧胖胖走來。

    「靳王爺,靳王妃,好久不見了。」司魚崖朝尉遲靳拱了拱手,見了顧胖胖不由得多看了兩眼,聽說她生了一對黑白雙胞胎,做了娘親了,而顧胖胖想起一年半以前失約於他,有些愧疚。

    「好久不見。」尉遲靳眼見二人的眼神焦灼在一起,連忙站了出來,擋住顧胖胖的視線。

    司魚崖見了,瞭然地笑了笑。

    顧胖胖也站在尉遲靳身後笑了,才沒有好久不見呢,司公子就是黑衣人,他們前不久才見過,不過,她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尉遲靳免得他又藉機做些什麼壞蛋才會做的事。

    「王爺和王妃一起來逛燈市啊?看來一年半不見,你們的感情比以前好了很多。」

    「是啊,我們來逛燈市。」「不是,我是來捉姦的。」

    兩人同時說道。

    司魚崖一聽,臉上立即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而尉遲靳聽了,頭上冒了幾顆冷汗。

    「哦,呵呵,既然有緣再見,不如逛逛一起逛逛燈市,猜猜燈謎如何?」

    「不用了,我們回宮了。」

    「好啊,我剛來呢。」

    兩人又同時說話了,「愛妃,天色已晚,應該回去了。」尉遲靳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

    「誰說的,我見還早著呢!我和王嫂都還沒有玩夠。」這時,一直躲在暗處注意著顧胖胖一舉一動的尉遲寧突然從旁邊跳了出來,她剛才從這三個人的目光當中讀到了些什麼,覺得有可利用之處。

    尉遲靳和司魚崖都怔住了,這個淘氣的小公主,背上竟然插了好些個樹枝。

    「呵呵,偽裝偽裝。」意識到兩個人男人怪異的目光,尉遲寧呵呵地笑道,「王嫂,幫我拆一下啦。」尉遲寧將背對著顧惜弱,說道。

    「讓在下來吧。」顧胖胖剛將手伸出去,司魚崖說道。「在下司魚崖,見過公主。」這個小公主活潑可愛,討人喜歡。

    「你就是司魚崖啊,我常聽王嫂提起你呢,說你溫柔,是姑娘家都會喜歡的類型。」尉遲寧高聲說道。

    「是嗎?」司魚崖一聽,嘴角露出了笑意。

    顧胖胖立刻感到一道如同利劍一般的目光從尉遲靳那邊射來,她跟他對看了一眼,他眼睛裡都是怒火。好像要馬上把她吃掉似的,好嚇人喲。

    不過,她有跟阿寧說過司公子溫柔嗎?有說過很多姑娘家都喜歡她嗎?她怎麼都想不起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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