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忘記你,除非失憶。
如果,這是一句深情地告別,該有多好,多浪漫,可是,尉遲靳的本意顯然不是這樣的。
他用的,是反諷的手法,來強調胖胖的黑胖讓人難以忘記。
唉~~
「以後穿素色一些的衣服,胖胖,本王不是嫌棄你,只是人生有很多選擇,衣服的顏色也有很多選擇,不必天天這麼喜慶嘛,弄得本王每次看見你,都以為要拜天地入洞房。」
「可是,你們宮裡的人,只給我紅色和紫色哇,以前有別的顏色,後來都不見了,只有大紅和大紫哇。」而且,她也不在意,因為她知道不會因為她換個衣服的顏色穿就變成美人兒。
所以呀,還是不要去在意那些事情了。
「你說什麼?你只有這兩種顏色的衣服?」尉遲靳頓時覺得有鬼,作為他的王妃想要多少衣服都可以,想要什麼顏色的衣服都弄得到,為何她卻只有大紅大紫,這種看起來比較庸俗的衣服?
難道有些事情,是他忽略了的。
「嗯哪。」胖胖將衣服穿好,點點頭,說道。
——
整尉遲靳的事情過後,就真的要開始準備御前表演的節目了,這是刻不容緩的事情。
「王妃,您準備在御前表演什麼節目呢?」金子看著優哉游哉地顧惜弱問道。
「丟醜。」
「嗯?」這是什麼意思。
「表演出醜哇。」她淡定地說道,靠在她專屬的矮塌上,吃些紫色的葡萄,好好吃啊。
「王妃!您就不能有鬥志一點嗎?這可是您揚名立萬的好機會呀。想想看,一鳴驚人的感覺,該有多好啊。」
「那麼,我該表演什麼呢?跳舞?比不過花想容,彈琴,我只會彈一首高山流水,可是我彈出來我娘和二姐說高山流水彈成了山洪暴發,繡花,我繡的花跟葉子是區分不出來的,吃東西睡覺,那又不能登大雅之堂。」顧惜弱說道。
「言之有理。」金子點了點頭,「那不如我們去找王爺商量商量,或許他有辦法。」自從見識了尉遲靳的裸體,金子已經發展為他衷心耿耿的粉絲了。
「他唯一的辦法就是打擊我啊。」
「啊……我想起來了,王妃,要不您就表演武術吧,您不是有一本武功絕學的書嘛?這個,我保證沒有人會表演,到時候獨樹一幟啊。」金子突然想到。
「哇,對哇,我怎麼忘記了?你看你看,有了孩子忘了武術,真要不得,去把那本書找出來吧。」
書找來了。
「書找來了,我要開始練了,金子,你去給我準備吃的,我練完會很累很餓。」還沒開始吶,就想著吃了,金子雖然鬱悶,但還是去了。
顧惜弱開始按著書裡的圖一招一式地練著,認認真真,每一個動作都爭取做到位,小黑和小白在一旁瞪著眼睛看著。
「唉……這麼練來練去的,沒有師傅,也沒個長進啊。」練了大半個時辰,顧惜弱突然覺得自己需要一個師傅。
「讓我來做你的師傅吧。」這是一個聲音傳來,顧惜弱回頭一看,只見一個一身黑衣的人,臉上戴著面具,站在她的臥梅苑門口。
【明天七點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