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著,誰也不許看!給本王滾!」尉遲靳火大,朝高傲吼道,「你把他們都拖下去。」
尉遲靳話一出口,奴才們嚇得撲通跪了一地,紛紛磕頭向尉遲靳求情,顧惜弱見了,嚇了一跳,這不是說洞房是兩個人的事嗎?現在看著,怎麼像是一群人的事?
「王爺,這是皇上的命令,皇上說了,若奴才們完成不了,就要砍了奴才們的腦袋,請王爺開恩呀。」
「砍了就砍了吧,宮裡的奴才也不缺你們幾個。」尉遲靳毫無感情地說道,對於他爹皇帝老子派人看他洞房他很是窩火。
但是,這沒有人情味的話卻讓天生一副俠女心腸的顧惜弱皺了皺眉,她上前一步,剛要張嘴反駁兩句,卻看到尉遲靳的貼身小太監小於子朝她一個勁的眨眼,意思王妃先不要說話,她見了,狐疑地瞪了瞪眼睛,然後暫時忍了下來。小於子知道尉遲靳的脾氣,這個時候他最討厭旁人在一邊反駁他的。
「容嬤嬤,銀子,你們二人聽著……」
「回王爺,奴才不是銀子,是金子。」金子大著膽子小聲地提醒道。
「金子銀子不都是錢嗎?」尉遲靳不悅,他正煩著呢,這奴才還來糾正他這不痛不癢的錯誤。
顧惜弱眼見地看到金子的嘴巴癟了癟,似乎有些失望的樣子,想來,她也是個常受名字困擾之人吧,於是不顧小於子的忠告,顧惜弱開聲了:
「王爺,顧惜弱和顧胖胖也都是人名,總歸……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顧惜弱在一邊說道,她拿自己打比方,「人的名字反映了一個人的氣質和生命……」
「本王怎麼不覺得你的名字反應了你的氣質和生命?」
「總歸也有意外的時候嘛……」
「好了,容嬤嬤,金子……本王要和王妃洞房了,但是,你們確定要進來嗎?本王……斷沒有穿著衣服睡覺的時候,都是光裸著上身的。」
幾個人聽了這話臉立即紅了,尉遲靳見了,心想,銀子臉紅還情有可原,這容嬤嬤五十多歲的人了,怎麼聽了他光裸上身的話也會臉紅。
他再看了一眼顧惜弱,她好像有些臉紅,但是他又不能確認,因為顧惜弱的皮膚黑,就算紅了也是看不見的。
「還有,春宵一刻值千金,這句話,你倆總不會沒聽過吧。若你們在場,斷然是掃了本王的興,這恐怕會成了春宵一刻值一金了,這剩下了九百九十九金,誰補給本王?」
「這……」
容嬤嬤和金子一聽,覺得尉遲靳講得十分在理。
「淫魔啊,果然是血氣方剛。」
顧惜弱在心裡默默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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