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們都是很有骨氣的人,我以為我們都很清楚自己的人生目標,我以為我們是一類人,願意為了家人為了美好的未來而努力奮鬥,我實在沒有想到你是這樣去『奮鬥』的,你簡直是我們貧民中的敗類。」
告訴自己不要生氣,可是說著說著,黎小雀就激動起來,那天遭受羞辱的情節全部清清楚楚再一次湧上腦海,不爭氣的眼淚也出來了。
「小雀,你醒醒吧,我們什麼背景也沒有,像這樣奮鬥恐怕到四五十歲連自己的一個房子也買不起。」
「你的說辭真的很噁心。」一把將眼淚擦了,黎小雀平靜地說道。
「難道不是嗎?你看看,你又是找了一天工作,還是一無所獲吧。」
黎小雀不想與他再繼續說下去,便準備走人,她實在很奇怪自己以前怎麼會跟他在一起的,但梁漢明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讓他走。
「你幹什麼,很痛啊。」
「你瞧不起我是不是,是不是?你心裡在唾棄我是不是,是不是?」梁漢明讀懂了黎小雀剛才那個滿是鄙夷的眼神,他不能忍受自己在黎小雀心中成為被鄙視的對象。
「一個人是不是被瞧得起,是不是被鄙視,是由他或她自己決定的。難道你能左右別人對你的看法嗎?而且,既然做都做了,還怕別人鄙視嗎?你是又要做真小人又想當偽君子吧。」甩開他的手,她覺得被他抓著簡直是髒了自己的手。
「你有什麼資格鄙視我,你不過是個什麼都沒有的窮人。」
「梁漢明,我們都是窮人。你除了窮什麼都沒有,我還有人格還有自尊。」說完這話,黎小雀不再回頭往前走,眼淚也早已干了,為有這樣齷齪想法的人流淚真是浪費。
「不准走。」梁漢明三步並作兩步跟上,再次拉住曾經的女友,將她攬抱在懷裡。
「你想幹什麼?」察覺到他有些不對勁,黎小雀警覺地喊道,「放開,你放開我。」
梁漢明不但不放,反而更加用力鉗制住她,嘴巴在她的臉上亂吻,還吻上了她的唇,黎小雀張嘴一口咬住他的嘴巴。梁漢明痛得呼喊一聲便放開了黎小雀。
「你……你怎麼咬人……」梁漢明摀住流血的嘴唇,狠狠推了黎小雀一把,黎小雀倒在了地上,梁漢明見狀撲倒在她身上。
「放開,梁漢明你這個卑鄙下流無恥的混蛋,你給我放開。」黎小雀使勁掙脫著,他的手已經深入她衣服內了。他的力氣真的很到,黎小雀根本動彈不得,她閉著眼睛,不願看見梁漢明那醜惡的嘴臉,害怕的哭了起來。
「嗷……」突然壓在身上的梁漢明嚎叫一聲,從她身上飛了出去。
黎小雀猛地睜開眼,梁漢明正被一個人拳打腳踢,她的隱形眼鏡掉了,她現在看不清楚幾米外出手相救的人。但只見梁漢明好像在跪地求饒,然後狼狽的逃跑了。
黎小雀吁了口氣,索性閉著眼睛躺在了地上,她的衣服都被撕破了,頭髮也是亂七八糟的。